28.永夜
相樂生喜歡白凝的味道。 不只是人的韻味,也是她身上的味道。 就連高潮流出的愛液都散發著暖香,讓男人聞了愈發興奮。 原本的精油蠟燭就有些催情的作用,配上女人的情欲之香,相樂生堅持到現在沒有插入簡直可以被稱為圣人了。 男人傾身向前,雙手撐住身體,望著女人絕色容姿,挺身前送。 堅硬火熱的性器破開緊小的xue口,就著體液入了進去。 白凝咬了咬唇,前一天才被丈夫做了整夜,下身還有些腫,不到24小時,就躺在了另外一個男人身下,這種感覺太過魔幻。 正是因為離得太近,她才分外感受到兩人的不同。 游季中的力道大一些,帶著霸氣,像是征戰的騎士,耀武揚威。 粗長的性器每每抵上她的宮口,都會產生一種被貫穿的錯覺。 而相樂生更硬,也許是因為他年歲比游季中小,或者是漫長前戲以及偷情累積的快感過于強烈。 他的性器在體內的存在感極強,碩大的guitou再次戳中yindao淺處被他舌頭刺激過的敏感部位,撩得白凝又是一陣呻吟。 他們交合,卻沒有成為一體。 不可預知,充滿期待。 相樂生初嘗情欲滋味后曠到今日,終得重溫舊夢。 只是一個插入,就讓他咬著牙落了汗。 明明有guitou在前方開路,可是粗壯的莖身隨即就被她體內的嫩rou緊緊嘬住,還一抽一抽地榨著它。 那種感覺就像你攻城略地,以為大獲全勝,結果卻發現被人關了門打了狗。 相樂生的經驗的確不豐富,有點經驗的男性在女人高潮后都會緩一緩,就他愣愣地插了進去。 高潮的余韻仍在,白凝的花道還在小幅痙攣收縮,把他的rou莖絞了個死緊。 爽是極爽,但也極容易讓他丟臉。 他哪敢加快速度,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噴射出來。 這就是美麗的誤會。 白凝以為相樂生在玩技巧,哪想到他不是不想一插到底,只是怕自己堅持不過叁分鐘。 如果身下的人不是白凝,相樂生也不在意這些,肯定會不管不顧大開大合地做個爽。 反正射過一次,短的時間用下幾次補回來。 他對自己的性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只是對著白凝,相樂生難免會想到游季中。 白凝微腫的下體分明告訴他就在不久前,她跟自己的合法丈夫玩得頗為盡興。 他總不能輸給游季中。 性能力的比拼,是男人永遠邁不過的坎。 與學識地位毫無關系。 只有老到無法勃起,才能放下這種在女人看來無聊的執念。 其實與白凝的第一次,相樂生反而沒有想這么多。 只是那一次白凝的匆匆離去,和此次的偶遇,讓他突然看清了白凝這個人。 她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缺乏基本的信任。 她只相信自己可以把握的人和事。 跟自己多像。 所以他們會選擇對方。 說來可笑,正是游季中不可忽略的強大,讓他可以坦然求歡,讓她可以坦然接受。 因為他們都有把握,游季中的存在讓對方不會糾纏不休。 說到底,都是愛自己更多的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不會受損。 可奇怪的是,這樣的白凝讓相樂生真真正正把她放在心里。 因為這才是真實的她。 不是白禮懷的女兒,不是游季中的妻子,是一個在苦難中長大的獨立的女性。 相樂生覺得這一刻,他與她在心靈上無比契合。 他們都出身于混亂的家庭之中,對婚姻關系不抱任何期待。 他們明了欲望才是人類的本性,但愿意在社會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他們是光明正大的對手,心知肚明對方的底牌,所以才能安心地做一個玩家。 相樂生真的有些遺憾了。 不遺憾錯過了白禮懷的女兒,失去了一個晉升的臺階; 不遺憾睡了游季中的老婆,惹來一堆麻煩; 只遺憾錯過了她,這個什么人都不是只是她自己的女人。 他開始抽送起來,細細感受被她緊緊包裹的感覺。 隨著他的深入,她的呻吟聲圍繞著他。 就是這樣,這個身體,這個聲音,如此熟悉。 他俯下身,將自己的上半身貼在她的身上。 想與她貼在一起,離她越近越好。 白凝的乳尖被他的身體不斷摩擦,愈發的腫脹。 她覺得男人的動作帶著一絲狠意。 每一次的深入都不是直來直往,還剩一截在外面的時候會多給幾分力,加上提臀的動作,guitou戳到從未被碰觸到的位置,搞得白凝叫個不停。 沒辦法,鐵柱般的性器如果非要搗出一汪春水,那女人只有投降的份。 更何況,已經高潮過一次的身體格外敏感。 不到百下,女人就被送上了高潮。 因為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白凝的腿不知什么時候環上了相樂生的腰。 隨著roubang被不斷收縮的甬道壓榨,一股溫熱的液體澆在了guitou上面。 相樂生頭皮發麻,堅硬粗壯的陽具居然又脹大了兩分。 他腦中閃過一句“可別射在里面”,可一是白凝環住他的腿讓他無法輕易脫身,二是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還沒來得及抽出就射了出來。 極致的快感讓他也呻吟出聲。 男人性感的呻吟聲,和量極多不斷打在自己體內的熱燙jingye居然讓白凝迅速地攀上了第叁次高潮。 待男人抽出半軟的陽具,因為入得太深加上緊致的xue口迅速閉合,竟看不出一點jingye的痕跡。 只有白凝知道,自己自己滿滿被灌了一肚子熱精。 相樂生有點內疚,第一次他射在她體內,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畢竟女人勾引在先,他又是初次,總覺得射在外面太虧。 不過這次確實是自己失控了。 他可沒想讓游季中當便宜爸爸。 白凝是多會察言觀色的人呀,一句“我一直在吃藥”就給相樂生解了套。 既然擔心的問題不再是問題,相樂生當然是繼續。 這一夜,男人與女人仿佛沒有明天般抵死纏綿。 在天色微亮之時,女人沉沉睡去。 相樂生卻神奇地毫無睡意。 只是望著窗外那一抹亮色,想著: 如果黑夜不會過去就好了。 我愿此生活在永夜,只要有你常伴身側。 ====== 我的天,最后這里怎么把生哥寫的這么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