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脫韁》同人在線閱讀 - 20.裂帛

20.裂帛

    隨著游季中的啃咬,白凝的胸部挺得更高。

    男人埋頭在她胸前,她側頭只能看到男人的一頭黑發。

    男人展現出的強勢,讓她有些心驚,原本計劃好的含羞帶怯此時此刻卻有了幾分真意。

    她與他之間,從來都是不對等的。

    所以她也清楚,不可能一直對他冷下去。

    可是要重新開始,卻不是一句“我原諒你”就能當作一切都過去了。

    如果她挽留他,那就是既往不咎,是兩眼一閉,如同很多高官太太那樣,只守住自己的一畝叁分地,任由丈夫在外面彩旗飄飄。

    她做不來傅嵐的潑婦狀,但也同樣做不來自我欺騙。

    只有游季中主動打破承諾,她才可以將自己置于不敗之地。

    女人在他的懷中,微微顫抖,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羞的。

    游季中松口,看著rutou周圍那一圈明顯的牙印,眼神暗了暗。

    轉身朝臥室走去,不疾不徐的腳步讓人感受到的是不可動搖的堅定。

    他知道這樣不對。

    鄭代真的事情不算徹底解決,每次想到都有一種沉沉的惱意。

    這件事帶來的唯一的好處,就是提前把相樂生從幕后拉到了臺前,讓他知道對手是誰。

    對他來說,與鄭代真那一場,不過是藥性作用下的錯亂,可對白凝來說,卻可能是對男性徹底失去信任。

    原本,他想好了的,循序漸進,等她逐步退讓。

    只是當白凝幾乎是半裸著坐在地上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嬌美的小妻子有一種天然的引人犯罪的氣質。

    他甚至能夠想象到相辰明拍攝她裸照時的心情。

    是看到完美事物加以記錄,再期待著徹底破壞的快感。

    她的美不自知是罪,她的無辜懵懂是罪,她脆弱的堅強也是罪。

    他用全新的目光審視著自己的妻子,心里冒出一個從沒有想過的陰暗念頭。

    為什么要治愈她呢?

    就讓她對男性失去信任不好嗎?

    親愛的,你看,男人都是這樣,只要他想要,你就無法拒絕。

    肆意展露美麗,卻無力保護自己,就是最大的惡。

    將白凝放在床上,她慌張坐起,努力向床頭位置躲去,將睡袍拉得緊緊的。

    游季中盯著她,放任她逃避,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掉。

    沒開燈的房間,一片寂靜,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他的嗓子發緊,蓬勃的性器帶著異樣的興奮,像是知道主人終于要補償餓了太久的它。

    多可愛呀,就算躲也只能躲在我的床上。

    他欺身上前,全身赤裸,即使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也讓人無法忽視他身下的巨物。

    白凝退無可退,怯怯說了一聲:“季中,你別這樣……”

    親愛的,你以為我會怎樣呢?

    是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親吻你,擁抱你?

    還是將親吻變成啃咬,將溫柔變成激烈?

    可是,我想做的更多呀!

    少時與發小們看AV時,游季中以為自己不會被影響。

    他沒有跟好友一起擼管的愛好,更不覺得對著視頻上明顯做戲的女人產生性欲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在這樣一個夜晚,白凝像是打開潘多拉盒子的鑰匙。

    游季中突然發現,原來那些放縱的,墮落的,yin亂的畫面,都還存在著。

    不是沒有影響到他,而是缺少了一個讓他可以沖動的對象。

    如果那個人是白凝。

    他可以將男人最不堪的yin穢念頭投射在她的身上。

    只有她,只能是她。

    他想將她綁起來,用繩索緊緊箍住一雙豐乳,若是能擠出奶來就更為美妙。

    他想用roubang堵住她的嘴,不顧她的反抗,插到最深處,享受喉管的收縮,喂她一肚子jingye。

    他想讓她的水流干,是淚水,是口水,是yin液,甚至是尿液。

    她的一切,都只會讓他更興奮。

    怎么不是誤會呢?

    就算將jiba插入鄭代真的口中,他腦子里想的人仍然是白凝呀。

    想白凝怎么含住自己,用舌頭細細舔過guitou,吮吸鈴口,伸長天鵝般美麗的脖子用力將他粗壯的性器吞吃下去。

    每次插入的時候,可以看到她的喉管被撐開,粗粗的一條,好像直接戳進胃里。

    他想睡的女人,從頭到尾,都只有白凝一人。

    這已經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愛的極致。

    白凝從小被傅嵐打到大,對他人散發出怎樣的氣息最是敏感不過。

    這個在黑暗之中充滿攻擊性的游季中,好像成為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強大的,讓她無法反抗的男人。

    她并沒有害怕。

    許是過往叁年的溫柔以待,讓她對這個男人充滿了信任。

    這種信任不是出于愛情,而是女人對男人的直覺。

    她不認為他會打她。

    她覺得他是想干她。

    以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強硬姿態。

    粗暴的,迫不及待的,甚至是疼痛的。

    白凝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失控。

    像白禮懷一樣失控的身體,或者像傅嵐一樣失控的情緒。

    但在性事上,她又期待著有人可以不顧她的想法,將她壓在身下,隨意使用她的身體。

    說白了,她需要一個替罪羊。

    無論她怎樣的沉淪,都是那個人的錯。

    她無意識狀態下展露出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游季中拉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雙手按住大腿,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直接長貫而入。

    他似乎聽到了絲綢撕裂的聲音。

    從大腦的深處發出。

    是比rou體的刺激更驚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