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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攝政寵妃_第24章

    藍子元再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剛要動手,又聽見藍將軍憤怒的拍了下桌子:“你們兩鬧夠了沒有!”

    瞬間書房就鴉雀無聲,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立即就筆直的站在了藍將軍的面前,不敢再吭一句聲。

    “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人,還好意思在這里叫囂!”藍將軍看上去更加生氣,雙目赤紅看上去就像是要將他們兩給生吞活剝了,“一個和她們一起待了兩天還不做一點行動,另一個更好,直接就當著她們的面送把柄過去給她們!你們兩個廢物!我的臉都要被你們給丟盡了!”

    藍子元就算是心里再有不服,也不敢頂嘴,只好安靜的站在那兒聽著藍將軍的呵斥。藍子嬋的臉上如同掛了一層冰霜,站在那兒也是一句話也不說。

    “算了,現在罵你們兩個蠢貨也沒有任何作用。”藍將軍有些不甘心的雙手用力的按在了書桌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只能隨機應變了,陛下才新登基還是懵懵懂懂,比較好控制。她以前是皇太女的時候就不喜歡朝政,對我們的事情并不一定會有什么概念,我們要注意的,是洛音那個女人!”

    “洛音十五歲進入朝廷,一直都是太上皇的得力助手,以前回京的時候也和那個女人打過交道,是個不好惹的硬骨頭。她殷晗初現在我們動不得,這個洛音無論如何是不能留下的,她才是我們大業的真正的絆腳石!”藍將軍看著藍子嬋和藍子元,將這些利害關系給說了清楚,然后突然又平靜了下來,“等這件事結束以后,繼承人的位置差不多也可以開始定下來了。”

    藍子嬋和藍子元同時抬起了眼眸。

    “你們是我最出色的兒女。所以我想看看你們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撐起你們的野心!”藍將軍突然又加了一些猛料,直到看到藍子嬋和藍子元互相敵視的對視了一眼,這才滿意的繼續說道,“說吧,你們對此有什么看法?”

    “我之前從未見過女皇陛下和攝政王洛音,所以昨日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們。之前聽子期說過他和殷晗初是好友,所以我覺得那個女皇的性子應當是和子期一樣沒有什么心機并且貪玩的那種。昨日到今日,女皇陛下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所有的話題都圍繞在了去何處游玩品嘗美食之類的小事上,可見并沒有什么心機。”藍子嬋瞇起了眼睛,認真的回憶道,“而攝政王,則是比較嚴謹了。”

    藍將軍沒有打斷藍子嬋的話,而是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攝政王洛音話不多,但是對女皇陛下卻是極為愛護,做什么事情都會先照顧著陛下。她們一行人看似是由陛下帶著到處玩,實際上的決策權則是完全掌握在了洛音的手上。而且這個女人思維清晰邏輯分明,我們要從她的手上套出些東西來,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建議不要和她為敵。”

    藍將軍聽著藍子嬋的話,雖然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了贊同,“你才接觸他們不過一天,就能看出這些東西來,也是不錯了。”

    藍子元聽見了藍將軍在夸獎藍子嬋,嫉妒之心又馬上涌了上來,陰陽怪氣的說道:“整個華月誰不知道洛音不好說話?同那種女人為敵,要不就直接除掉她要不就就拉攏她。可是你也不曾用用腦子看看,就她那老母雞一樣的護著殷晗初的那個模樣,會給我機會拉攏嗎?想也知道她和殷晗初才是一路的!”

    “人都是有野心的,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她最想要的東西。”藍將軍握緊了拳,仔細的想了一下洛音她現在最缺什么。

    錢,她不缺;權,她已經是華月幾乎超過女皇的最有權勢的女子了;至于心上人……那些聽信話本子里說的洛音有個心上人的傳聞別人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們那些當臣子的可是清楚的明白,自從洛大人十五歲參政以來,就沒有對朝廷以外的事情動過任何心思!這十年來什么人沒有見過,若是真想要成親,早就選走了華月最優秀的男子嫁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難不成她洛音最在乎還是現在一直在護著的殷晗初?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些了吧。

    “在我們短時間內,還找不到我們足以利誘洛音的東西,父親,我覺得我們應該再想想其他的法子。”藍子嬋在大家都沉默了一會之后,又默默的開口說道,“不如讓我先去同她們打交道,等我和她們混熟了以后,再將她們的弱點全部都轉到父親這邊。父親覺得如何?”

    藍將軍狐疑的看了一眼藍子嬋,可是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異樣來,所以只好將注意力放回到她剛才提出的那個建議,竟然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建議的可行性。

    藍子元咬緊了牙關,看見藍子嬋一點一點的在父親面前占了上風,眼看著父親就要同意她的建議。父親方才才說,這件事一了解就決定好繼承人的位置,若是她真因為這件事立了功,讓她上位,那整個藍家,哪里還有自己的一點位置!

    “父親,我也有一個建議!”藍子元咬了咬牙,猛地看向了藍將軍,語氣急促,擔心藍將軍隨時可能說出的那番話在自己說話之前先蹦了出來。

    藍將軍沖他擺了擺手:“說吧,你有什么建議?”

    藍子元頓了頓,想到了方才看著洛音從馬車上款款走下來的樣子,如同天上的仙子不可褻瀆。光是這樣想著,心里就涌上來了一層邪火:“不如,我向洛音求親!若是洛音嫁了我,她就是我藍家的人了,我們自然不用與她為敵,她所做的事情自然要以我們藍家為先,還擔心她為別人所籌劃不成?”

    藍將軍沒有說話,而是皺起了眉頭。

    藍子嬋沒有忍住,嗤笑了一聲。

    “你在笑什么?”藍子元被藍子嬋這么一笑,心里的邪火消了大半,但是怒火又蹭蹭的漲了起來,也不顧藍將軍還在這兒,直接就質問起了藍子嬋來。

    “我只是覺得,你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罷了。想娶攝政王洛音?哈,你倒是敢想。”藍子嬋沒有和他客氣,直接就將自己最為真實的那個嘲諷的語氣對著藍子元完完整整的吐了出來。

    藍子元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張口哈了幾句,突然語氣就變得狂傲自大了起來:“她一個從勾欄院里爬出來的破鞋,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現在小爺想娶她是她的福分!她以為她至今未嫁是清高,其實大家誰都不愿意娶她!誰稀罕給自己頭上帶個綠帽子?小爺不嫌棄她,愿意給她這個機會,她若是這都抓不住,那是她沒福氣!當年她不也是靠著當舞妓,才哄得太上皇把她從那個腌臜的地方給帶出來嗎?不然哪里會有現在這了不起的攝政王大人!”

    藍子嬋和藍將軍同時被藍子元的這番話說的沒有了一絲聲響。

    攝政王洛音的出身是整個華月國大家都知道的禁忌,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像藍子元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還說的那般難聽。

    洛音的母親,曾經是整個華月最為有名的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亞于大家閨秀,名噪一時引得不少達官貴人為她撐腰捧場。

    作為一個風塵女子,最好的結局莫過于兩種:一種是趁著年輕攢夠了贖身的銀錢,然后脫離奴籍成為良家子,將來做個小本生意安穩度日;另一種則是嫁入豪門為妾,將來生個一兒半女,母憑子貴倒也能獲得一片安生。

    可是洛音的母親兩種路都沒有選。她心氣極高,看不上那些只注意容貌的世家子弟,也看不慣那些道貌岸然自以為是的年輕學子;她所待的秦樓楚館將她視為臺柱也是百依百順。就在這樣一個不知前路何方的日子,那個女子卻毫無一點征兆的,和人私奔了。

    這個消息當時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讓人茶余飯后多了許多的談資。但是這個風頭還沒有過去,關于這個女子,又有了新的消息傳出來。

    才不過一年多的光景,她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之前所待的那家青樓,還挺著一個即將臨盆的肚子。那老板娘心好,見她以前讓他們賺了不少銀錢,也就收留了她,沒過多久就生下一個女嬰,那就是后來的攝政王洛音大人了。

    洛音的母親從未說過那個拋棄她們母女的男子是誰,大家也就當她是愛錯了人那種負心漢不值一提,于是讓她從新安定了下來,重cao舊業撫養那個女孩,教那個女孩讀畫,完全當做是大家閨秀在培養。只是她在生下洛音的時候傷了身體,再加上這些年的心事憂慮,還是早早的就去了。

    洛音那時年幼,但是已經可以看出長大是個如何傾惑眾生的面貌,所以早早的就在那家秦樓楚館掛了牌,名聲也逐漸打響了起來。洛音一過十二,就有不少有錢人家想要將她買走,更有些豪富的公子,更是一擲千金想要求得洛音初夜。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孩子的運氣竟然能好成這樣。

    有一日一個看上去就有些器宇不凡的男子走進了那家青樓,觀看了洛音的一場表演,然后皺著眉頭去見了洛音一次,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談了什么,總之半個時辰后,那個男子就付給了老鴇洛音身價十倍的酬金,將那個孩子帶走了。

    那個人竟然就是當時還是皇上的太上皇陛下。太上皇將洛音帶在身邊悉心教導了兩年,讓太傅教她治國之道,讓大儒傳她圣人之言。然后在洛音及笄那日,正式將她推入朝堂。

    洛音果然不負眾望,成長為現在的這個樣子。

    “父親覺得如何?那個女人都已經這樣了,不如就讓我勉為其難的將她娶回來吧。”藍子元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可行,更加興奮的看向了藍將軍。若是自己父親松了口,自己平白得一個那么美麗的女子為妻子不說,她的智謀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以后要對抗藍子嬋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藍子嬋在心中暗想,若是殷晗初知道了藍子元有這個心思,估計能直接拿把刀過來將他給砍死。

    “那樣的女人,娶了她不是一個禍害?你最好休了這個心思!”藍將軍冷哼一聲,對藍子元越加失望了起來,原本還以為他只是魯莽沖動,現在看來是根本就沒在用腦子想事!

    “父親,您不覺得我這個計劃很好嗎?”藍子元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簡直是天衣無縫兩全其美,我們大可以試試!”

    “你倒是可以去試試,看洛音是否愿意嫁。”藍子嬋在旁邊幽幽的補了一句,“不過最好還是不要讓陛下知道你求親洛大人的事情。”

    藍將軍看著藍子元的據理力爭,氣的差點又拿起鎮紙朝他臉上扔去,數千的怒火全部集中在了一個點上,終究還是壓了回去,看向了藍子嬋:“就先按子嬋的意思辦吧。子嬋先去取的她們的信任,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等子嬋掌握了她們的弱點,說不準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將這件事妥善的解決掉!敵不動我不動,我們還沒拿到碎片,一切以謹慎為主。”

    “是,父親。”藍子嬋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這件事。

    藍子元不甘心的狠狠瞪了藍子嬋幾眼,然后在對方鎮定的眼神中還是無奈的放棄了繼續和她眼神爭斗,對著藍將軍一個拱手:“是,父親。”

    藍將軍看著他們兩人都應承了下來,不知為何這顆心還是有些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安放。這種心慌的感覺不知從何而來,但隱約是有著些不好的預感。

    “算了,你們兩先出去吧,干好自己該干的事。”藍將軍對那種突如其來的預感有些煩躁,揮了揮手叫他們兩一起出去,似乎這個時候才看見藍子嬋一直在流血的左手手背,“子嬋記得去將你手上的傷口處置一下。”

    “是,父親。”藍子嬋的腳步頓了頓,依舊冷漠的回答道。隨即跟著藍子元一起出了書房的門。

    藍子元站在書房的門口等她。藍子嬋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向前走,藍子元又有些惱怒的跟了上去:“藍子嬋,你莫要以為父親采納了你的主意,你就可以贏了我,做夢!”

    “哦?那你的主意還沒采納呢。”洛音毫不示弱,冷冷的將這句話反諷了回去,“就你這樣的也想染指洛音?癩蛤蟆想吃天鵝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