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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同宴玉下了這么多棋,她突然想起來,在玩樂上面才是真的大頭。 而且只薅齊國人的羊毛可不夠,她還能薅其他國家的。 目前本國擁有的玩法就是圍棋跟象棋,博弈,齊國也有麻將,粗活,但是還有國際象棋、彈珠跳棋,飛行棋,包括曾經風靡一時的大富翁、各種紙質玩法。 除了棋之外,還有麻將,吊牌。 制作這些東西都不需要什么技術含量,但是可以打發許多無聊的時間,很適合那些閑的沒事干天天在后宅斗來斗去的人。 畢竟有錢人家的夫人太太們,孩子也不需要自己帶,除了伺候家里的男人,打發時間的手段太少。 人一旦閑下來,容易胡思亂想,如果他們能找到更多樂子,可能環境會和諧的多。 而且像四個人聚在一起的麻將,是非常好的社交方式,麻將打一圈,這消息就傳遞開來。 由于現在是小農經濟,雖然產業很多,可是在農業科技跟不上的情況,農民們一年四季當中冬天基本都是窩在家里閑的發慌。 不管是麻將吊牌或者是其他東西都是很好制作的,有錢人用玉石雕刻的,沒錢的,就用竹子的,木頭的,甚至石頭的。 這種東西很容易復刻,不過就算是這樣,生產的廠家還是能掙一大筆錢。 她要抓緊時間,搞個樣品出來,再安排下去下面的人復刻,現在是秋季,再過一段時間就入冬,爭取過年前讓新玩法流行起來。 不過光是麻將一樣,就夠人玩很久了,喬青把這個大殺器晚點拿出來。 主要是麻將牌太多,宴玉雕刻起來速度沒有那么快,要做就先做簡單的點。 就為了這事情,喬青熬了一天的夜,等到早上的時候,眼睛都有點紅了。 成品做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一下子放松下來,就感覺自己有點頭輕腳重。 喬青抓住了宴玉的袖子。 “陛下?” “我有點頭暈,你讓我靠一會。”她這么說著,抓住宴玉的胳膊,一點點慢慢蹲下來也不嫌棄地上臟,席地而坐,靠在宴玉身上。 她不僅頭暈,還有點頭疼,身體不好便是如此,一熬夜,外加興奮過頭了,身體就會向她發出警告。 兩個人之前雖然是席地而坐靠的距離很近,可是現在沒有什么肢體接觸,感受到天子身上傳來的溫度,宴玉整個人都僵住了,手上的刨刀都停止了動作,一動也不敢動。 這個年代的世家公子身上打理得比誰都要漂亮干凈,宴玉作為國師,自然也是干干凈凈的,不染塵埃的樣子。 盡管宴玉拿著刻刀一直在刻東西,身上還是沒出一點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cao作的,雕刻的玉屑一點沒亂飛濺。 不僅如此,宴玉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清冽的香氣,還挺好聞。 喬青靠著靠著,感覺困意襲來,也不管地方是不是合適,慢慢的就靠在宴玉身上睡著了。 宴玉稍稍地挪了一下喬青的身體,讓天子躺在他的大腿上,他看著天子沉睡的面容,靜靜的看著看著,他沒有忍住,低下頭來,親了一口。 就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宴玉親完了,做賊似的,飛快抬頭,感覺軟軟的,有點溫熱,有點奇怪。 沒有琢磨出味道,他又嘗試著低頭,結果天子側了一下身,沒親到,就親到側臉。 側臉也是軟的,還帶點香,現在天氣轉涼,天子也是用面霜的,只是很清淡,是藥草的味道。 這次宴玉再抬起臉來的時候,臉頰發燙的厲害。 工作室里的木偶人靜靜的看著他,他們的眼睛沒有什么溫度,總算是讓宴玉臉上溫度降了一點。 他又讓偶人給他拿了桌子,然后慢慢的刻著東西,刻了一夜的牌,牌上的畫,每一張背面都是喬青。 第102章 宴玉工作的地方沒有對著陽光的窗戶,照明也不靠燈,是靠鑲嵌在幾個角落里的夜明珠。 在這種并不刺眼的環境下,喬青一睡就是睡了一天,凌晨入睡,醒過來的時候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她睡的還不太好,畢竟平日里睡的是龍床,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材料,他現在睡的卻是人的大腿。 看到宴玉那張橫看豎看,近看遠看都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臉,喬青猛的坐起來,她昨天竟然躺在這個對他有非分之想的國師身上睡了過去! 喬青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和頸椎,感覺酸痛發麻:“朕這是睡了多久?” 她心存僥幸的想,這外頭的天色好像跟之前也差不多,應該只是瞇了一會兒。 宴玉說:“現在才剛剛到了辰時。” 剛到辰時!她當時熬了個通宵,記得都過了辰時三刻,雖然當時那個狀態下她就有點意識不清了,但是喬青覺得自己的記憶好的很,絕對不可能記錯。 這睡覺總不可能睡著睡著還把時間倒退了,喬青其實已經知道了結果,但還是心懷僥幸的問:“今日是什么日子?” “十月十六。” 她陪宴玉的時候是十四,熬夜熬到了食物,也就是說她在宴玉的大腿上睡了整整一天! 難怪她的脖子酸痛成這樣,喬青動動肩膀又動動脖子,感覺能聽到自己的骨頭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國師怎么不叫朕,昨日你不會一直就這樣坐著坐了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