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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門快嚇瘋了,忙叩首:“王爺,奴才所言皆屬實,太子得知您是皇上的龍種,便迫不及待動手逼宮了!” 小黃門的話,引起一片嘩然。尤其陸伯,已經石化了。 陸沉也是心情復雜,但他好歹沒有情緒外泄,冷靜問:“太子帶了多少人馬?” “五千?一萬?兩萬?哎喲,可太多了,奴才也不清楚。” 陸沉一聽,便心里有數了,太子大概只有七千人,這七千人是太子舅舅養在香山的私兵。 呵,兵不在多,兵貴神速,只要太子速度夠快,宰了皇帝披上龍袍,那他就是新帝。 陸沉嘆了口氣,這趟渾水,他不得不攪,他的念念還在宮里。 “傳我口令!分散在城中的西南兵宮門口集合。”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陸沉竟把部分西南兵分散藏匿在了京城中,這一手腕再次刷新了他們對陸沉的認識,可謂是有勇有謀,當得起戰神王爺的稱呼。 馮明祥作為五城兵馬司總指揮,陸沉的人一動,他立馬就收到了消息,立馬糾集了人馬,朝皇宮趕去。 就在見到陸沉前一刻,他還是以為陸沉要造反,誰知見了面,卻聽聞陸沉是去救駕。 馮明祥的心中可謂是凌亂之極。陸沉知道自己去救季念念目標太大,便將她托付給了馮明祥。 陸沉的人殺進去的時候,太子還沒弄死皇帝,正在逼皇帝寫傳位詔書。眾人都被他這行為驚呆了。 但陸沉表示很理解,他不禁冷笑道:“太子不愧是皇上的親兒子,這種又當又立的性格,深得真傳。” 皇帝看見陸沉,高呼:“愛卿……救朕!” 太子見到陸沉,眼睛紅的瘆人,當即提劍指著他:“陸沉你個雜種,不要以為孤不知道你的心思,想冒充龍種,妄想!” 陸沉臉色陰沉的可怕,抽出腰間的銀劍,指著長淵帝:“你說,我是誰的兒子?” 長淵帝眩暈了一下,扶著桌案才站穩,搖頭道:“大概、或許是朕的兒子……” 陸沉哈哈大笑,嘲諷道:“原來我竟是一個孽種。” 這時,莫成禮從桌下鉆了出來,他紅著眼眶,盯著陸沉大喊:“不,不是的,你是陸驍的兒子,你是何姑娘和陸驍的兒子,皇上從未得到過何姑娘……哈哈哈……皇上,你要怪就怪老奴,何姑娘對我那么好,可你非要讓她傷心。傷心便罷了,你還要縱容別人傷害她,是賀皇后先騙何姑娘的,她以為自己對陸驍不忠,郁郁而終,老奴恨啊!” 莫成禮已近瘋狂,披頭散發,拉著長淵帝使勁搖晃。 陸沉瞪著眼睛,原來他娘郁郁而終竟是因為自責?他以為那是恨。心里空蕩蕩的。 太子提了劍去刺莫成禮,“老狗,你要晃死他嗎?傳位詔書還沒寫呢。孤殺了你。” 陸沉上前攔住太子,趁機問長淵帝:“那我爹,我舅舅的慢性毒,到底是誰下的?” 長淵帝眼珠一凝,不可置信道:“慢性毒?朕不知……” 陸沉踹開糾纏不清的太子,從腰間的荷包里倒出一個瓶子,“就是這種藥,說是宮里最好的傷藥,其實里面摻有慢性劇毒。” 長淵帝盯著那瓶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下一刻卻像瘋子一樣沖上去打太子,“你個畜生,你是不是知道?那藥不正是賀家進貢的嗎?原來你們早已有了狼子野心,怪不得你容不得陸沉。” 太子被長淵帝踹到了胸口,他噴了一口血之后,抹了抹嘴,冷笑道:“還不快寫傳位詔書,孤的母后已經把控了后宮,你若是不從,那整個后宮都將給你陪葬。” 陸沉沒有想到,舅舅和父親的仇人竟然是賀家,又聽聞賀皇后去了后宮,他想起季念念或許會被賀皇后擒拿,心中當即怒火滔天,提起銀劍朝太子狠狠劈了幾劍。 這時,遠在殿外的烏洋沖了進來,“陸沉,我烏洋要與你一戰。” 陸沉怒火攻心,管他什么洋,十招后,便讓他趴在了地上。太子一瞧烏洋死了,像是突然沒了底氣,開始往后倒:“陸沉,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大不了,這皇帝給你做,我還做太子……” 陸沉冷笑,“你想做我兒子,可我不想要你這個不孝子。再說了,誰說我倆沒仇,當年你和賀朝陽弄死我的貓,這個仇,我一直記得!” 太子訕笑,“一只貓而已,至于嗎?” 陸沉劈了他一劍:“至于!” 長淵帝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已有風燭殘年之意,他強笑道:“莫成禮,你記住了,朕口諭,傳位于三皇子,三皇子!” 說罷,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殿門口傳來一聲痛吼:“父皇!”竟是三皇子回來了。本應該在西南的人,竟然出現在了這里。 陸沉心無旁騖,直到殺了太子,這才發覺三皇子抱著長淵帝的尸體哭,他說不上是個什么感情,干巴巴的說了句節哀,便要出門去找季念念。 三皇子見他要走,含淚吼了一句:“陸沉!弄成這樣你滿意了嗎?你不是想要這江山嗎?來呀,拿走啊!” 陸沉回頭看了三皇子一眼,意味深長,“你覺著是我造成的?我陸沉從未稀罕過你趙家的江山。” 說罷,他便挺直脊背闊步離開。 季念念沒想到自己進宮一趟都能遇見宮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不過季太后也不是吃素的,畢竟她也是上一屆宮斗冠軍,兩個冠軍對決十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