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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瞧瞧?” 季念念傲嬌的緊,斜著眼睛,挑高眉毛,聲線懶散:“瞧什么?” 陸沉見她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嗤笑一聲:“下去瞧瞧我給你準備的偷/情地。” “什么?陸沉你妄想,不要以為占了本小姐的便宜,就能金屋藏嬌,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季家的姑娘最有骨氣了……” 季念念還在叨叨,陸沉將她抱下馬車,“若是精力旺盛,不妨做點別的事,畢竟孩子還沒著落呢。” 季念念馬上閉嘴,想占她便宜,做夢! 陸沉眸色暗了暗,無聲勾起左唇角。 陸沉說的偷/情地,其實是一處園子,即便是在秋季,這園子的景致很是宜人,蔥蔥郁郁的樹木散發出清新的草木香味,錯落有致的花朵妝點了著寧靜的園林,小橋流水,假山樓臺,應有盡有。 假山最高處,有一處暖閣,墻板被放下來一半,既不會顯得悶熱,也不會風寒,是個觀景的好去處。 兩人在院子里轉了一圈,最后在此處休息。 陸沉一邊給季念念倒茶拿點心,一邊說近日兩人見面都約在此處。 季念念別扭的不肯答應,陸沉說會派人來接,她只好不情愿的點點頭。 呵,就看看他還要做什么好了。 *** 次日,便有三皇子即將離京的消息傳出。 季念念差人打聽后才知道,原來三皇子今日就要離開。她連忙收拾出門,坐車去了城門外的長亭。 長亭。 林婉默默垂淚,對著三皇子幾度哽咽,說不出話來。 溫玉站在一側相勸,“林jiejie,別哭了,三哥回來時,就是你倆成親之日。” 三皇子嘆了口氣,上前將林婉攬入懷中,“別哭,婚事延遲,是我對不起你。” 林婉眼淚流的更兇了。 下月,他倆就要成親了,三皇子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婚禮自然無限期延后。 季念念站在遠處,瞧見這一幕,心里也有些難受,覺著十分對不住林婉。 三皇子怕人多口雜,有流言蜚語對林婉不利,略微抱了一會兒便松開了,瞧見外面的季念念,不自在的點了點頭。 季念念趁機走進來,拍了拍林婉的背:“林jiejie,保重身體。” 出發時間已到,三皇子翻身上馬,帶著隨從,浩浩蕩蕩奔上了官道。 林婉攀著長亭柱子泣不成聲。 季念念彎著腰拍了拍她的背:“林jiejie,保重身體,連累你們眷侶分離,念念實在過意不去,我爹已經再想法子了,定會助三皇子早日回京的。” 季念念今日起床,發現脖子上有幾點曖昧的痕跡,她穿了一件領口較窄的衣服,這會彎著脖子跟林婉說話,脖頸上的痕跡剛巧不巧被站在一旁的溫玉看到。 溫玉心中思緒萬千,雖然她是個黃花大閨女,但是她從小在宮中長大,什么沒見過?自然識得這痕跡的由來。 她不禁覺得好奇,不是說季念念和陸沉在鬧和離嗎?那這痕跡?難道季念念紅杏出墻了? 溫玉興奮的兩眼放光。 季念念感受到溫玉的視線,回過頭來,困惑地盯著溫玉瞧了許久,溫玉這是愛上她了?一邊舍身為她作證,一邊又熱忱地盯著她,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呢。 季念念想了半天,對對對,她還欠溫玉一句謝謝,于是她歉意的朝溫玉笑了笑,“念念還要謝謝公主的,若不是公主那日仗義相救,只怕念念就要遭受不白之冤了。真是太感謝公主了。” 溫玉:“???”別謝我,那是個意外。 溫玉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她那日為何會突然講真話,而且還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想到這里,溫玉就生氣,冷漠極了:“呵,謝,你拿什么謝本公主?父皇要派本公主去和親,你該不是不知道吧,若是真的有心,那你就去求父皇,別讓本公主去和親便好。” 季念念:“……” 姐妹,你是不是忘了?本就是你誣陷在先,本小姐說聲謝,不過是出于本分而已,你也真拿自己當根蔥。 “那就不謝了吧。” 說完,季念念便攙著林婉離開。 溫玉氣的跺腳,眸光一閃,惡毒神色盡顯,她一定不會放過季念念的。 回到宮里,溫玉便去求了太后,說了自己那日的反常。 她從小就在太后跟前長大,本來就是太后的心頭rou,如今就要去和親了,太后更是舍不得她,溫玉求著要查那日發生的事。 季太后只好打起精神,動用了自己的老本,幫助溫玉查清了那日發生的事情。 宮中的人口流動不大,陸沉雖然做的隱蔽,但也不是無跡可尋,最終還是被查出來了。 季太后查出來的結果就是,那日,陸沉命人在溫玉的茶水中,加了一種蟲粉,喝了這種蟲粉,就會講真話,會改變中毒之人的性子,善良的變邪惡,邪惡的變善良。 真的是陸沉,他為了救季念念,竟然不惜犧牲自己,哪怕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和親,他還是眼睛都沒眨一下,果真無情的緊。 溫玉太恨了,憤怒充斥在她的胸腔中,恨不得此時便沖出皇宮,跟陸沉夫妻同歸于盡。 *** 季念念以為陸沉說的見面,大概還需幾日,誰知這日下午,陸沉便派了安平王府的車夫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