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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病,所以他們道明每一任國君都想侵占錦豐的土地,讓百姓安居樂業、豐衣足食。 他的父親,遇到陸沉的父親,勢均力敵,嘗到了甜頭。 他的兄長,遇上了陸沉的舅舅,輸多贏少,食髓知味。 而他登基后,直接對上了陸沉,幾乎沒怎么贏過。他怎能服氣?所以他選擇了智取,利用陸沉那昏了頭的表妹,里應外合一舉拿下玉滇城。豈料陸沉卻有高人相助,輕輕松松破解了他設的局。 心血毀于一旦不要緊,要緊的是真正惹怒了陸沉這頭雄獅。 陸沉的反擊是要毀了道明國。 索海很難過,他看不起父親,看不起兄長,到頭來自己還不如他們二人。 他喉嚨澀的難受,像是刀割似得,眼珠也干疼干疼的,頭昏腦漲,雙腿酸軟,他十分迷茫,眼前浮現陸沉那俊美的面容。 他嘲諷一笑,若是那人他會怎么做? 他又笑了,那人定不會讓自己落入此境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沉陣營再次傳來催戰的號角聲。 他身后站著無數將士,都等著他一聲令下。 索海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將士各個面上飽經風霜,他們的眼中沒有光芒,他們無所畏懼。他看懂了,這種無所畏懼,是一種解脫前的平靜。 索海心中一顫,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道明可以降,但他不能,他是道明的王,他愿意以身殉國,只求一個身后名,只求不愧對列祖列宗。 他輕輕一笑,這笑聲充斥在整個城門上,回響聲像是無數道嘲笑的聲音。 “聽寡人令,眾將士退下,退回城中,誓死保護好城中的百姓。而后,原地待命!不可輕舉妄動!” 說罷,索海率先下了城門,奪過親兵手中的馬,立于城門前,大喊一聲:“放吊橋。” 道明將士全部看向這位年輕的君王,他們面面相覷,不懂君王的意思。 巨大的齒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吊橋聞聲落下,城門大開。 索海單騎出城門,銀白的戰甲在火光中熠熠生輝。 這一刻,他心中是自由的,解脫的,他不去想后事如何,只想任性這一次,他是國君,他永不投降! 這時,他卻聽到一個嬌俏的聲音喊:“相公!快,他跑了!” 索海下意識手中一緊,馬兒駐于吊橋上。 他尋聲回頭看去,只見他的美人抱著才人飄飄而來,而他的將士們皆被這一幕震驚了,呆呆地站著。 索海:“……” 原地待命,不代表可以放走jian細! 索海還騎在馬上,陸沉抱著季念念在他面前落定,這種被居高臨下的感覺,讓陸沉很不爽,他踹了馬兒膝蓋一腳,馬兒跪了下來,他伸手將索海拉下馬。 索海猝不及防落馬:“……” 他的子民都看著呢,他不要面子嗎? 四目相對,索海張了張嘴:“你……沒走?” 陸沉冷哼,“本王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從你這吊橋上走出去!” 索海:“哦,那恐怕是走不了了,正愁沒人質呢。” 他決定了,抓了陸沉做人質,能給道明百姓換點饅頭也好。 陸沉自然知道他的小算盤,譏諷一笑,道:“你也就那點出息,幾個饅頭就能打發了。” 索海:“你……有?讀心術?” 陸沉:“……哦。” 季念念目瞪口呆:“……” 相公,狼人啊! 陸沉瞟了一眼這兩位沒出息的人,“索海,你單槍匹馬出城,怕是為了送死吧,想著你死了,本王便會善待你的子民?” 索海漲紅了臉,難怪別人都說,知你莫若敵。 “你會嗎?” “會。” “那我就去死。” 說著,索海真的拔出劍,欲自刎。 陸沉踹飛他手中的劍,皺了皺眉:“煩不煩?動不動要死要活的,有這時間趕緊寫份認錯書,本王若是看的高興,說不定會送你幾個饅頭。” 索海不懂,滿臉羞憤的表情,提劍指向陸沉,“我殺了你。” 季念念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咳,這個,索大王,我覺得你一直以來搞錯了一件事,你以為是你們國家土地貧瘠,所以糧食不夠,你認為是老天不眷顧,所以道明災害多,其實都是因為你的不作為。 你就是個懦夫,出了問題不想著解決,只想著搶占別人的土地,你是對得起自己子民了,但你對得起玉滇城的百姓嗎?” 索海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戰爭就是如此,世界就該由強者統治。 陸沉也詫異地看了季念念一眼。 兩個好戰分子竟被一個小女子說的陷入了沉思。 **** 玉滇,軍營。 索海被押在林軻的帳中寫著認錯人,陸沉答應了,只要他寫的生動感人,就會指派一個農事專家給他。 索海大喜過望,提筆疾書,一通cao作猛如虎,一看字數二百五。 陸沉冷笑,“無誠意。” 索海靜坐了一夜,發自肺腑的寫了近一萬字的罪己書。 另一邊,林軻和李若懷見了季念念,都很高興。 李若懷差點喜極而泣,“嫂嫂,你總算回來了,他們炒的小龍蝦都沒你的好吃!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