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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松開小姑娘的脖子,回頭看季念念,用眼神詢問她怎么回事。 季念念氣的從馬車上跳下來,指著那姑娘的鼻子,“就是這個痣,我認得你。” 小姑娘本就長的美,如今更是楚楚可憐,她瑟縮一下,吸著鼻子道:“jiejie,jiejie,我在這等了你一夜,昨夜多虧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我就死在那些人手下了。” 這姑娘一張口就給季念念發了好人卡。 季念念氣笑了,感情自己還真是個大好人了,行吧,那就繼續做個好人。 于是她說:“不客氣,我助人為樂不求回報。” 小姑娘明顯有點目瞪口呆,像是沒見過如此厚顏之人,她愣了愣才說:“謝謝……” 季念念:“……” 一點都不真摯好嗎?她更加確定這姑娘跟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 陸沉覺得無聊至極,拉了季念念就要走。誰知那小姑娘又撲了上來,梨花帶雨道:“恩人,救救我吧,我本是大戶人家的丫鬟,我家公子欲強占我,我不從,便逃了出來,流落街頭,才會遇見壞人差點命喪黃泉,如今更是無處可去,只求恩人能收留我,給我一口飯就好。” 這故事聽起來十分凄慘,十分可憐,聞著流淚,見者傷心。 可季念念演過的宅斗,看過的宅斗,告訴她,這一切很不正常,于是她說:“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如此凄慘的事。” 那姑娘以為季念念要收留她,心中一喜,面上開顏。 豈料季念念又說:“相公,我們帶姑娘去報官吧,抓了那個狗公子。” 陸沉:“……好。” 那姑娘腳下一軟,兩眼淚汪汪,攀住陸沉的袖子,“爺,求您,別報官,我害怕連累我爹娘。” 她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季念念一個女人看了都有些受不住,反看陸沉,他倒是神色正常。 季念念撇撇嘴,心想,你逃跑就不怕連累爹娘? 她朝陸沉擺了個眼色,陸沉點了點頭,陸氏夫妻正式建立默契。季念念假裝為難的看向陸沉,“相公,反正我們也是游山玩水,又沒丫鬟,不如帶了這姑娘一起走吧。” 陸沉點了點頭,“好,我去幫姑娘買點吃的,你們先上馬車。” 季念念知道陸沉懂了她的意思,便拽著那位小姑娘上了馬車。 陸沉走到街口,打了個手勢,出現了兩個衣服灰撲撲的人,這兩個隱衛是季念念昨日出事后,他放了信號叫來的。 他飛快的交代了命令,待兩人離去后,才隨便買了倆素包子返回了馬車。 將包子遞進去時,只見那姑娘感動的兩眼泛紅,扭捏道:“太麻煩公子了,其實不用再買了,我的飯量很小的,吃恩人剩下的就行。” 季念念一聽這姑娘想吃她的奶黃包,不由加快了速度 陸沉皺了皺眉,“她都不夠吃的。” 那姑娘漲紅了臉,“噢噢。” 季念念在心里給陸沉點了個贊,只要你保護我的奶黃包,我們還能壓床板。 破曉之際,他們的馬車終于出了城,卻沒有朝大軍駐扎的地方駛去,上了官道,朝著下一個城池前進。 季念念睡的天昏地暗,那小姑娘卻扒著窗戶干著急。 這路線,怎么跟上頭吩咐的不一樣?她的任務是勾引陸沉,讓陸沉夫妻關系破裂的同時,她再給征西大軍制造一些麻煩,讓陸沉手忙腳亂,這樣她的主子就有機可乘了。 陸沉見窗戶開著,便朝她看了一眼。 小姑娘頓時兩頰飛霞,扭捏的叫了聲:“公子。” 陸沉睨了她一眼,“把窗戶關上,念念在睡覺。” 小姑娘的笑容僵在頰邊,卻強裝著說:“不好意思,是梨蕊考慮的欠妥當。” 說罷,她戀戀不舍的關上了窗戶。 季念念早就被冷風激醒,聽見小姑娘的名字,不由想笑,這梨蕊不正是古言小說中妥妥的姨娘名字嗎? 感受到一股幽怨的視線,季念念悠悠轉醒,看著梨蕊,舉了舉自己包成豬蹄的雙手,羞澀一笑:“姑娘,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梨蕊十指纖纖,仔細看去,指腹有層薄薄的黃繭,不像是干粗活干的,更像是練武得的。她笑的乖巧,宛如懸崖峭壁上隨風搖擺的小花似得,“是。” 季念念捧著她倒得熱水,一飲而盡,喝完一杯,又要了一杯。 三杯下肚,她便有些坐立不安,叫停了馬車,不好意思的跟梨蕊說:“麻煩梨蕊姑娘伺候我出恭。” 梨蕊聞言臉色變了變,她因為長相出眾,從小就被當成王牌培養,除了修習防身的武藝,還真沒干過這種伺候人的活。 但如今騎虎難下,她只好捏著鼻子伺候季念念出恭。 如此伺候了幾次,梨蕊便有些想哭了,她受不了了,于是她更加恨季念念,發誓一定要勾引到陸沉,來狠狠地報復她。 就這樣行了一天的路,梨蕊這輩子沒干過的粗活,做飯,喂馬,刷馬,都在今天干全了,偏偏這些活還都是她搶著要干的。 比如,季念念的手受傷了無法做飯,于是陸沉燒了熱水,準備放了些菜干和餅子進去,隨意做些湯餅子吃。 梨蕊為了博好感,忙接過陸沉手中的鐵勺,拍了拍胸口:“公子,做飯這種事,奴婢來就好。” 喂馬和刷馬,也是陸沉在干的活,她再次為了博好感,又搶著干了,誰知陸沉看都沒看她一眼,交待活卻一點也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