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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氣呼呼的捏了捏季念念的腰一把。辛虧他趕上了。不枉他一路騎馬從雀大街沖過來,明日還得進(jìn)宮解釋一番。 季念念翻了個身,鉆進(jìn)了陸沉的懷里,軟軟地嘟囔:“陸沉……” “嗯……”陸沉將她攬住,兩人相擁而眠。 清晨,季念念醒來后,很納悶,頭一次看見死人竟沒噩夢?難道她也要變大佬了? 陸沉不在屋里,季念念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套上衣服匆匆跑出去。一路狂奔到后花園,沖到陸沉面前,打斷晨練,“你在做什么?” 陸沉:“??晨練,怎么了?” 季念念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中毒了不知道嗎?劇烈運(yùn)動會加劇血液流動,毒藥會滲入的更快。你不要命了?” 陸沉呆滯,艱難道:“誰告訴你的?” 季念念沉默了,難道要她說,是在武俠小說上看的?可陸沉這沉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難道已經(jīng)加速流動,毒藥滲入五臟六腑了? “真、真的嗎?”她嘴唇發(fā)干,眼睛瞪的老大。 忽然,陸沉笑了起來,“呵,瞎cao心。我只是舞劍又不是練內(nèi)功心法。” 季念念轟的一下臉紅了,這,這這,太糗了吧。 陸沉也不哄她,翹著嘴角離開。 季念念冷哼一聲,狗男人!毒發(fā)身亡吧!她氣呼呼的從反方向離開。 不知不覺,她已離碧園越來越遠(yuǎn),竟走到了何盼住的榴園。 季念念這才想起,昨日何盼跟自己同去宴會,后來兵荒馬亂,也不知她怎樣了。 榴園,何盼坐在水榭中,她有些心神不寧,聽見腳步聲,下意識認(rèn)為是丫鬟,便問:“我們昨日往茶水投藥的時候,沒人看到吧?我心里慌慌的……” “呵,原來是你是投的毒……。”季念念當(dāng)即出聲,何盼身影一僵,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來,“嫂嫂,你怎么來了?” 季念念傲嬌地翻了個白眼,一副你心腸壞不配跟我說話的樣子:“我不能來?我若是不來,豈不是無法知道,我們善良可人的表小姐跟土匪蛇鼠一窩?” 何盼臉色更加難看,像是被蛇鼠一窩這四個字刺痛了,她站起身來,往季念念這邊走了幾步,咬牙切齒地說:“嘴巴放干凈些,我可是英烈之后,” 她看到了何盼眼中的殺意。 季念念有點怕,覺得自己要被系統(tǒng)坑死了,若按照她以往的性格,定會悄悄離開然后告訴陸沉,讓他去處理。 但今日的她,仿佛格外沖動。 據(jù)說何盼功夫很好,要是她殺人滅口怎么辦?她可真是壞透了。 想到壞這個字,她體內(nèi)的嫉惡如仇再次發(fā)作,怒火蹭蹭的往上漲,眼睛變得血紅,指著何盼罵道: “你這個嘴巴惡毒,心腸腐爛的壞女人,自己做錯事,還要怪別人,你還配稱英烈之后,你就是像是掉在茅坑里的銀元寶,撿了惡心,不撿可惜。” 何盼自詡名門之后,聽到季念念說屎這種惡心的字眼,退了幾步,掩鼻道:“你好歹也是個王妃,總是說屎尿,不惡心嗎?” “呸,你好歹是個人,你為何要黑心肝的幫著土匪害我們?你是不是覺著我死了,陸沉便能娶你了?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死了陸沉定會傷心欲絕,終身守節(jié),至于你,自然是陪葬!” 何盼冷笑,“不知是誰給你的自信,難道你忘了自己使了什么手段,才能嫁給我表哥嗎?你以為他是心甘情愿娶你嗎?” 季念念越發(fā)覺得何盼壞,不認(rèn)錯就算了,還理直氣壯。“啊,你這個丑女人,你自己沒本事嫁給陸沉,嫉妒我是吧?今日,我就要為民除害。” 她像一頭發(fā)怒的小獸,朝著何盼沖過去。 **** 陸沉走了半天,不見季念念跟來,嘆了口氣,調(diào)頭去找她。 “服不服?服不服?……” “不服?再來,今日我就要為民除害。” “放開我……” 一陣鬧哄哄的聲音從榴園傳出,陸沉聽了臉色一變,沖了進(jìn)去。 此前,他已做好了萬般準(zhǔn)備,豈料看到這一幕還是瞠目結(jié)舌。 平日里舉手投足都頗為講究的何盼,被季念念壓在水榭的美人靠撓癢癢。 季念念眼睛血紅,兩只手飛快的撓動,何盼笑的比哭還難聽。 陸沉捏了捏眉心,感覺頗為乏力,早知道就不找過來了,他在想要不要溜走,豈料何盼先叫了他一聲:“表哥,救我!” 季念念停下手頭的動作,氣呼呼地看向陸沉,“你來的正好。” 正好?陸沉忽感不妙。 果然,只見她雙手叉腰,氣的臉蛋圓鼓鼓的。“陸沉,你可知道,你表妹助紂為虐,竟幫著土匪投毒,害的我們集體中毒。” 陸沉怔住了,冰涼地看向何盼。 季念念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 何盼被他看的心驚rou跳,“表、表哥,我能解釋,我是被土匪逼迫的。” 陸沉還沒說話,季念念搶先道:“啊呸,別給我說這些,你就是巴不得我死,好給陸沉做續(xù)弦。” 何盼哭了起來,她得扮弱,得激起陸沉心中的愧疚,得讓陸沉出手護(hù)她。 “我有什么辦法?我若是不聽話,土匪就會殺了我,我死了事小,可我娘怎么辦?我也想過補(bǔ)救,可我手無縛雞之力,我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