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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念念仔細咀嚼了這番話,合著是何盼找她,所以陸沉帶著何盼一起來了? 呵,還真是兄妹情深。 何盼驚喜壞了,原來表哥是為了自己,她的眼中再次燃起斗志。 陸沉并未意識到自己這番話有何不妥,看著季念念被打壓的囂張氣焰,他還有些得意。 季念念開門見山問何盼:“什么事,說吧。” 何盼福了福,道:“嫂嫂,盼兒知道嫂嫂明日要去參加長公主的生辰宴,所以,想問,能不能帶盼兒一起去?” 季念念道:“不行!帖子上只寫了我一人的名字,怎好再帶別人去。” 何盼瞬間紅了臉,囁嚅道:“哦,哦,是盼兒越矩了。”也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意,嘆息著說了句:“若是爹爹還在就好了。” 何盼進京以后,給母親昔日的好友遞了拜帖,卻無一人邀她前去敘舊,這讓何盼很惶恐。畢竟這些貴婦掌握著京城婦人間的交際,想在京城立足,千萬不能得罪她們。 陸沉聽到何盼的嘆息,便想起自己那戰死沙場的舅舅。若是舅舅沒死,憑他的戰功,定是加官晉爵,表妹定會擠入名媛行列,成為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何至于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陸沉惻隱之心大動,當即道:“季氏,你帶著表妹去,本王親自跟長公主解釋。” 這是陸沉第一次當著季念念的面叫她季氏,既生分,又冷硬,季念念聽了,心里拔涼拔涼的,就像是大冬天喝了一瓶冰水似得,激得她五臟六腑都陰冷難受。 “季氏遵命。”季念念客氣的朝陸沉福了福。 陸沉瞧著她如此客套疏遠,張了張嘴想解釋,卻沒出聲,徑直出了碧園。 何盼大獲全勝,雀躍著回了榴園。 七月二十四日,長平長公主的生辰,宴會辦在長公主的黃梅園。 清晨,季念念早早地醒了,綠櫻拿來昨日選好的服飾,替她穿好,挽了一個百花髻,上了嬌艷的妝容。 季念念站在鏡前,瞧著鏡子里的人,一身淡粉色的衣裙,皆是上好的錦料,外衫上繡著片片朵朵的櫻花,繡工巧奪天工,仿佛能瞧見上面晶瑩剔透的露水。一掌寬的束腰上綴滿了珍珠,更顯得素腰纖纖,更出彩的則是裙擺上的禁步,整塊粉玉雕琢而成的櫻花,花瓣片片薄如蟬翼,花蕊則是鑲嵌了一塊金剛石,閃閃奪目。 季念念拎起裙角瞧了一眼,粉白繡鞋上綴了兩顆龍眼大的珍珠,她笑了笑,“這珍珠這么大,該不是假的吧。” 綠櫻笑了起來,“王妃快別說笑了,這些寶石珍珠都是王爺命人送來的。” 季念念沉默了,她越來越搞不懂陸沉了。 “王妃,表小姐過來了。”白薇帶了何盼進來。 季念念瞧了她一眼,妝容精致,笑容自信,精心準備的衣裙,更顯得她宛如一朵嬌花似得。只是這笑容,在她瞧見季念念身上那奢華無比的裙子時,便維持不住了,生硬的開口:“嫂嫂,穿的未免太華麗了些,小心喧賓奪主,惹得長公主不高興,那可真是太不好了。” 季念念嗯了一聲:“不高興便不高興吧,你初來乍到,有些事你不太清楚,我這人,穿什么都遭人議論的,那倒不如穿好看些,或許她們只能說,你不就有個好相公嘛,你不就穿的好看嘛……哈哈哈……” 她說著說著竟哈哈笑了起來。 白薇和綠櫻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她們家王妃太機智了! 何盼抽了抽嘴角,覺得季念念腦袋有病,她越發心疼自家表哥,迫不及待的想救表哥出苦海。 季念念與何盼一同出門乘車,剛出了二門,便撞上從書房過來的陸沉。 陸沉瞧見季念念,眼睛亮了亮,明顯被季念念今日的造型驚艷了一把,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想辛虧今日長平長公主只請了女眷。 陸沉反觀自己身上普通的月色錦袍,竟覺著有些樸素了,敷衍的跟季念念和何盼打了招呼,他又匆匆回了書房更衣。 硯書有些吃驚,“王爺,咱們去找土匪,穿這么華麗的衣服,怕有些不當!” 陸沉:“本王覺著甚是妥當!” 黃梅園里。 長平長公主身著紅色禮服側坐于榻上,半瞇著眼睛,嘴角噙著笑,保養得宜手指點著溫玉公主的鼻尖,寵溺極了,“你這頑猴,近日怎么不來姑母這里玩了?” 溫玉收了笑意,一派頹敗之色,“溫玉近日來不大出門。” 長平長公主瞧她一臉委屈,當即心疼的攬了她,“誰敢欺負我們溫玉公主?告訴姑母,姑母替你做主可好?” 溫玉為難地搖搖頭,她身后的丫鬟看不過去了,倒豆子似得將溫玉公主這些日子的遭遇說了出來。 長平長公主聽的臉色發青,狠狠的拍了扶手一把,“這季念念太過分了,從前就一直跟你作對,沒想到陸沉也放任她,竟讓她欺到公主頭上來了,這讓皇家的顏面何存?” 長平長公主本就是個火爆脾氣,再加上長淵帝的寵愛,更是受不來氣,嫉惡如仇,聽見季念念的所作所為,當即就想教訓她一通,“陸沉父母雙亡,頭上沒有長輩,這媳婦太不像話了,本宮今日就托大一次,替何jiejie教教季氏。” 溫玉感動的痛哭流涕,抱著長平長公主感激之詞說了一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