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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書)在線閱讀 - 第37頁(yè)

第37頁(yè)

    陸沉心里盤算著事情,點(diǎn)頭道:“甚好。”

    甚好二字澆滅了何盼的希望,也讓陸伯收起了多管閑事的心。

    就這樣,何盼住到了榴園,一晚上,被蚊子折騰的不輕,第二天,季念念便讓人送去熏蚊子的香,她可不愿給何盼借口換地方。

    ***

    夜晚,陸沉讓硯書來跟季念念打了招呼,讓她先睡。

    季念念落得清靜,舒坦的洗了澡,抹了七八樣護(hù)膚品,這才滿足的躺在床上。

    夢(mèng)里,季念念夢(mèng)到自己被八爪魚纏的緊緊地,她也不甘示弱,回手勒住了八爪魚,頗有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意思。

    誰(shuí)知清晨一睜眼,便瞧見自己緊緊地抱著陸沉,而他臭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季念念一下:“你要謀殺親夫?”

    季念念倒吸一口氣,怎么會(huì)?她可是社會(huì)主義接班人!

    但,讓她高興的是,今日的身嬌體軟已解。她裝瘋賣傻,“相公,最近都不用晨練嗎?”

    陸沉咳了咳:“某人抱的太緊,掙不開。”

    季念念紅了臉,是她嗎?

    兩人正在用早膳,季念念指揮陸沉幫她端蘿卜糕,這時(shí),綠櫻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何盼。

    今日,何盼穿了件水綠色的小衫,下身穿了蔥白長(zhǎng)裙,一雙綠色繡花鞋在裙底若隱若現(xiàn),面上一片油污。她手上拎了食盒,沖著陸沉笑的溫婉端莊:“表哥,我做了西南那邊的小食,拿了些給你嘗嘗。”

    綠櫻伸手去接,何盼避過了她的手,親自打開食盒,將那幾道小食拿了出來擺在陸沉面前。

    陸沉笑著道:“表妹有心了,坐下一起吃吧。”

    何盼卻之不恭,坐到了陸沉的右側(cè),又是夾菜,又是遞食,忙的不亦樂乎。

    季念念也不理會(huì),兀自吃著蘿卜糕,喝著燕窩粥,幸福的瞇眼睛。

    何盼見季念念無(wú)視她,便忍不住想上眼藥,“煩請(qǐng)表嫂幫表哥盛碗紅豆粥,吃酸茭頭的時(shí)候配紅豆粥最好。”

    季念念看了一眼,紅豆粥放在她這邊,她擺了個(gè)眼色給綠櫻,綠櫻忙盛了碗紅豆粥擺在陸沉面前。

    何盼呵呵一笑,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

    季念念心中冷笑,也不理會(huì)她,倒是看向陸沉:“酸茭頭好吃嗎?。”

    酸茭頭是何盼在西南做好帶來的,本就不多,都給陸沉留著了,她就盼著陸沉能多吃幾口,好想起兩人從前青梅竹馬的時(shí)光。

    聽季念念這么一說,何盼緊張的捏著帕子,豎著耳朵等著陸沉的回答。

    陸沉也不多話,將那盤酸茭頭放到季念念的面前,言簡(jiǎn)意賅道:“自己嘗。”

    何盼緊張兮兮的看向季念念,生怕她吃。

    但季念念多惡略啊,一口氣將一盤酸茭頭吃光,這才悠悠的開口:“太酸了。”

    陸沉點(diǎn)頭,“嗯。”

    他只喜歡蔥油面,其他一視同仁。

    吃過飯,陸沉先走了,季念念繼續(xù)慢條斯理的吃著雪片糕,何盼起身告辭:“嫂嫂慢用,盼兒先回去了。”

    季念念咽下雪片糕,笑吟吟的問:“你做什么急著回去?”

    何盼噎住了,她回去不過是想再做點(diǎn)西南的吃食,等陸沉回來了再送來。被季念念這么一問,她倒是心虛了。

    “呵呵,聽聞表妹起了個(gè)大早,在廚房忙活了一早上,表嫂這心里呀,就痛的跟滴血似得,”季念念看向何盼,“你這傻孩子,知道的,說你懂事,投桃報(bào)李,不知道的,還當(dāng)我這表嫂刻薄小姑子,故意指派你呢。”

    何盼臊的臉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時(shí)愣在了原地。

    說著,季念念去凈手,素白如玉的手指在瓷盆里輕柔洗濯,洗完用棉布擦干,這才抹上香膏,頓時(shí)房中沁滿了馨香。

    季念念笑著說:“表妹這樣的美人,就該嬌滴滴的養(yǎng)著,而不是去廚房熏得滿身油煙,再說,也沒有使喚客人的,你說是不是這個(gè)理?”

    刷的一下,何盼的臉燒紅燒紅,她初來乍到,對(duì)王府廚房不熟悉,手忙腳亂的做好小吃,聽聞陸沉已經(jīng)開始用早膳了,便急急忙忙的拎了食盒過來,沒來得及回屋換衣服,身上難免沾了油煙味,她只求不要被表哥聞見。

    季念念這么一說,她知道自己掩耳盜鈴失敗了。

    季念念施然坐到椅子上,綠櫻捧了茶來讓她漱口,漱完口,季念念才說:“表妹,你怎么不說話,是覺著表嫂說的不對(duì)嗎?”

    第21章 念念傷心

    何盼被季念念?yuàn)A槍帶棒一席話,氣的眼圈泛紅,嘴唇顫抖,雙拳握緊,手背上的青筋條條綻出。

    她從小也是奴仆成群伺候著,今日下廚不過是想跟陸沉拉近距離,怎么到了季念念口中,倒像她是個(gè)來打秋風(fēng)的窮親戚似得。

    這些年,西南邊關(guān)握在陸沉的手中,她在西南橫行霸道慣了,這要是在西南,估計(jì)早兩個(gè)巴掌呼到季念念的臉上了。

    可這是在京城,這是在安平王府,她只能忍著不動(dòng)手。

    但并不代表她不能還嘴,她就不信了,季念念還能鸚鵡學(xué)舌?

    “表嫂說的自然沒錯(cuò),但恕盼兒難以從命,每個(gè)人有自己的活法,有些人就喜歡雕蟲小技,有些人就喜歡大方敞亮,性格不同,做出的選擇也不同。多謝表嫂關(guān)心,盼兒先行告辭。”

    說罷,何盼就走了。

    季念念點(diǎn)點(diǎn)頭,嗯,這姑娘話說的不錯(cuò)。但她總覺著有點(diǎn)不對(duì)勁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