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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棕色的小痣為她平添幾分妖嬈,季念念笑了笑,將淚痣加重。收了媚眼,眼神變得純潔真摯,像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小狐貍。 季念念孤芳自賞的歡快,白薇著急忙慌的沖了進來,“王妃,門房送來了張帖子,淮陽侯府辦了賞花宴,邀請您和王爺同去。” 季念念開心極了,她決定,淮陽侯府賞花宴便成為她艷壓群芳的大好時機。 笑著笑著,她便笑不出來了。 剛剛就覺著淮陽候府好熟悉,現在想起來了,這淮陽候府不正是原文女主林婉的家嗎? 還記得原文著重描寫了這次賞花宴。 林婉在才藝比拼大會上奪得魁首,被長淵帝賜給了三皇子做妃,順帶著給三皇子賜了封號,恪親王。 三皇子是第一個得到王位的皇子,于是京城的人都說林婉命中帶福,恭賀之人越來越多。 林婉答謝不過來,便辦了一場賞花宴,本是大喜的日子,但好巧不巧,就有人來送死,此人便是季念念。 原文中,季念念在賞花宴上跟溫玉公主起了沖突,鬧得賞花宴不歡而散,安平王夫妻灰頭土臉離開,林婉力挽狂瀾,人設更深入人心。 季念念想到這些,心頭的喜悅消散,如臨大敵般瞪著鏡子里的人。 根據以往前車之鑒,季念念猜測馮導肯定又會給她安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臺詞,且必定會將陸沉拉下水。 所以她當即拍板決定,要征服陸沉,讓陸沉愛上自己,讓他主動保護自己,替自己分擔。 *** 陸沉下朝之后便鉆進了書房,這幾日,他心神不寧,提筆畫了一幅畫后,便撂了筆,對著窗外一枝嫩芽沉思。 按理來說,暗中部署的一切很是順利,皇上交給他的事情也很完美的交差,他此時該是沒有任何煩惱才是,但他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像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這時,硯書一臉為難的敲門而入。 陸沉淡淡問:“有事?” 硯書神色古怪,“王爺,王妃說是為您設計了一套衣服,請您過去瞧瞧。” 陸沉很是詫異,季念念還會設計衣服?他不信,反常即為妖。 “季氏如今好大的排場,既然要贈禮,為何不親自前來?何必多此一舉請本王過去。”陸沉說話的當口又提筆畫了起來。 硯書松了口氣,出去給白薇回話。 季念念收到回信,一腔熱血澆了個干凈,咒罵陸沉不解風情。 今日,她特地穿了鮫紗,額間貼了金箔,脖頸上纏繞著同款絲帶,腰間系著白色流蘇,曼妙的身軀在清透的鮫紗下更添誘惑。 季念念還專門抹了一點香膏在纖纖晧腕上,她原本計劃著,陸沉來了,她以量衣為幌子,近距離的跟陸沉接觸接觸,香肩微露,暗香浮涌,好不香艷。如此一來陸沉會發覺她的美貌,并迷戀上她。 根據她看過的,演過的宮斗、宅斗,通常女人這樣,男人必定會淪陷。 可惜,宮斗、宅斗都未料到,不是所有的角色都按照劇本走向。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她決定去陸沉書房走一遭。季念念戀戀不舍的脫了鮫紗,擦去了香膏,揭了金箔,換上了白色寬袖小衫并一條粉白荷花裙子,腰間系著同色長帶,飄飄如蝶。 妖妃形象不復存在,成了一只展翅欲飛的蝶精靈。 季念念細腰盈盈,葉隨風擺,加上她獨家的走路姿勢,體態輕盈,行走間縹緲浮風。一路走去,王府奴仆的眼神不自覺的粘向她,只覺得他們家王妃浮風掠袂,宛如神仙妃子。 陸沉站在窗前,瞧著季念念一路得意而來,眉心不住的突突跳,不知為何,他總覺著季念念仿佛是故意氣他似得。 看到季念念攤在面前所謂的“設計圖”,他更是確定了,季念念不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相公,念念為你設計的衣服您可滿意?若是滿意,念念這就為相公量了尺寸,吩咐針線房做了,下次出門便能穿了。” 陸沉臉色僵硬,指著設計稿道:“這圖不合理。” 季念念有些不服氣,哪里不合理?這明明是她按照印象中那套華麗的戲服畫出來的。 陸沉見季念念不服氣,也不多言,提筆在設計稿上修改了幾筆。 季念念傻眼了,微張著櫻唇,圖上那衣服是真的比剛剛好看了,生生比對的從前那圖仿佛是不合理似得。 季念念拍手鼓掌,“相公真是厲害,念念自愧不如。” 陸沉輕笑,就季念念那水平也好意思作畫?“這不過是最基本畫工的而已。” 季念念訕訕笑,她那畫工不提也罷。忽然,季念念漾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她有幾件很喜歡的戲服,從前因為經濟實力不夠,所以得不到,如今卻是因為畫工不夠,畫不出來,自然做不出來。 但今日卻開發了陸沉的新技能,真是太好了。 季念念笑著站到了陸沉跟前,抬手捏了捏陸沉的胳膊,“相公累不累,念念給相公捏捏。” 陸沉見她一副狗腿的樣子,似笑非笑,“嗯,是有些累了。” 季念念越發誠懇的捏起了胳膊,“相公妙筆丹青,念念想請相公幫忙畫點東西,不知相公可愿相幫?” 少女圓睜的眼睛如小鹿般澄凈,仿佛你不答應,她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似得。 陸沉喉頭微哽,沉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