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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念苦笑,她以為是自己被人針對,單方被欺辱。誰知竟是上趕著去挨打,不過想起溫玉害死原主,說這么一句話也不算過分是吧? 季念念開始犯難,原主這樣的低情商,罵人不揭短,溫玉公主的身世是她最大的痛腳,基本沒人敢提。但原主偏偏不怕死,倒是愛提起。 隨著腦海中倒計時,季念念坐如針氈,她真怕還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懲罰。 “季念念,你坐在那里扭來扭去像什么樣子?真是沒有教養。”不知何時,溫玉貼了過來,鄙視地看著她。 季念念靈光一現,貼近溫玉的耳朵,聲音細若蚊蠅,輕輕吐出幾個字:“你這洗腳婢生的,也配跟我相提并論?” 溫玉只覺得腦殼突突的跳,洗腳婢??多少年都沒人敢提起了這個詞,她的生母確實身份低微,但她貴為公主,怎能叫一個下臣之女欺辱? 第3章 腹黑大佬 溫玉的臉由紅轉白,由青轉紅,對上季念念輕松愉快的神情,她只覺得血往腦門里沖。 起來,朝季念念臉上煽去。“你這賤人……” 說時遲,那時快,季念念已經做好了挨打準備,遲遲不見巴掌煽下來,她悄悄睜開一只眼睛,紫金蟒袍橫在眼前,溫玉的手竟被陸沉擋住。 溫玉氣的眼睛都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陸沉聲線涼涼:“想必,公主也知道陸沉這人最護短。” 陸沉這人最護短了,那年他剛回京城,親兵都是從西南跟來的,不懂京城的規矩,老是出洋相,幾個紈绔不敢惹陸沉,就去笑話他的親兵,那幾人,最后被陸沉打斷了肋骨。從那以后,陸沉護短的名聲在京城傳開。 陸沉將溫玉的手甩下去,溫玉委屈的流眼淚。從前也不是沒跟季念念打過罵過,但陸沉護著季念念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婉幾人圍過來,眾貴女心情復雜,她們以為陸沉會很討厭季念念,豈料他竟要護著她。 陸沉擋在季念念的前頭,盯著溫玉問道:“公主不解釋解釋?否則安平王府不會善罷甘休。” 溫玉瞪大了眼睛,什么?沉哥哥瘋了吧,竟然要為季念念這么一個草包女出頭,他若是不善罷甘休,那是不是要鬧到父皇那里去? 溫玉心下一橫:“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且問問季念念她做了什么?” 季念念發揮演技的時候到了,杏眼微紅,眼淚咕嚕嚕的淌下來,一邊抽噎,一邊道:“我不知,公主先是說我不懂風雅,接著又說我失了體統,我、我、我……” 季念念哭的可憐,溫玉氣慘了,“你明明說,你說我……” 眾人都等著溫玉的話,但對上陸沉燦若星辰的眼睛,她開不了口,難道陸沉哥哥正是因為她生母的原因才不娶她的嗎? 季念念心下懊惱,溫玉哭的那么可憐,她有些自責,或許,都怪那該死的系統。 忽然,溫玉像是瘋了一樣,狠狠地推了陸沉一把,“我最討厭你了,你還娶了我最討厭的人。” 陸沉常年習武,身形微動。 倒是季念念,條件反射的往后挪了幾步,不巧,她的后面是湖。 “啊……”眼看就要掉下去了,季念念反應迅速,低叫一聲,陸沉轉身將季念念攬入懷中,讓她免去落水之苦。 這一變化就在眨眼間,陸沉眸色濃黑,若是熟悉他的人,應該知曉,他這是盛怒。 季念念假裝驚魂未定,窩在陸沉的懷里,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陸沉將她放在地上,任由她抓著衣襟。 這一場鬧劇,三皇子和太子都聞訊趕來。 陸沉少年將軍,位高權重,太子一直想拉攏,但他從未給過回應,如今他在皇宮受了委屈,給了太子一個籠絡他的好機會。 瀚德太子拖著肥胖的身軀走上前來,喝止了溫玉的哭聲,讓溫玉跟陸沉和季念念道歉。 溫玉死活不肯道歉,瀚德太子臉色難堪。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這時,一個公鴨嗓似得聲音響起:“喲,這么熱鬧?老奴也來湊湊趣。” 來人乃是長淵帝身邊的大太監,莫成禮,他常年都是笑瞇瞇的,但誰也不敢小看這個男人,畢竟伴君如伴虎。 瀚德太子見到莫成禮,便知道這定是長淵帝派來的,快刀斬亂麻:“莫公公也別湊趣了,父皇還在御花園嗎?還請父皇給安平王夫妻做主。” 季念念驚呆了,這、這、這太子牛逼啊,親妹都不顧了,看來陸沉這廝果然是個香餑餑。 陸沉聞言眸光微閃,瞥了季念念一眼。 眾人都沒料到,就這么一件小事,竟然也鬧到了皇上跟前,長淵帝聽了瀚德太子的敘述,看向溫玉,“溫玉,你來說說,為何要動手?” 溫玉雖然驕縱,但也知道她此刻什么都不能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洗腳婢那句話,估計她自己離失寵也不遠了,她從小深得父皇喜歡,那是因為她只專注一件事,那就是讀懂父皇的心思。 今日,自己被季念念那個草包陷害了,給父皇惹了大麻煩,她遲早會找回來的。 溫玉吸了吸鼻子,一副知錯的模樣跪了下去:“父皇,是兒臣的錯,兒臣和念念一起長大,平日里打鬧慣了,今日失了分寸,還請安平王爺不要怪罪。 這時候,有相公的好處就來了,陸沉在場,季念念甚至連話都不用說,只用嚶嚶嚶。直到皇上那句,明日誥封便會下來,季念念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