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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舔了舔嘴唇,她本來還擔(dān)心厲家老爺子那么袒護白家,這個事情又要扯皮。 顧惜過去抱著厲北衍的脖子,“現(xiàn)在那個假貨呢,你這么跑老宅,沒問題么?” 厲北衍蹭了蹭顧惜的臉,“沒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老宅了。” 顧惜哦了一下,嘆了口氣,“你又要去面對厲家內(nèi)部那些糟心事兒了。” 厲北衍對著她膩了膩,“是啊,不過解決掉就好了,你等等我,應(yīng)該很快了。” 厲北衍也沒在這邊逗留太長的時間,畢竟現(xiàn)在厲家那邊厲震回來了,他要過去露面了。 他陪了顧惜一會,就又回了厲家。 到了厲家,老爺子還在房間休息,厲震也沒看見人影。 厲北衍在主樓站了一會,就看見厲北笙從外邊進來,兩個人對視一下,眼睛里都瞬間就收了全部的神情。 厲北衍先開口,“爸呢?” “在佛堂那邊,過去有一會了。”厲北笙過來坐在沙發(fā)上,看樣子有點累。 厲北衍也沒出去,站在客廳這邊環(huán)視一圈,而后才問厲北笙,“公司那邊,你不在可以么?” 厲北笙點點頭,“沒事,安排了人在那邊看著,有問題會打電話過來。” 厲北衍想了想,“二叔和三叔,你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么?” 厲北笙搖頭,“不清楚,之前二嬸過來找過我,意思是爺爺把二叔和三叔關(guān)起來了,讓我?guī)兔φ乙幌隆!?/br> 厲北笙自嘲的笑了笑,“她可能是真的沒辦法了,居然都想到我了,我什么能耐,她還不清楚?” 厲北衍知道公司那邊財務(wù)出了問題,也知道依著老爺子的脾氣,不可能放過厲沉。 至于厲展,那一直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平時裝的溫和不爭搶,其實背地里沒少下黑手,公司那邊,想必他也跟著摻和了。 只是厲北衍沒想到老爺子會下手這么狠,他以為也就是直接從公司逐出去,再嚴(yán)重一點,就是連帶著從厲家也趕出去,哪里想到,居然是直接把人給關(guān)起來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猜到了老爺子的雷區(qū)。 見厲北衍不說話,厲北笙看了看他,“關(guān)于二叔和三叔,你那邊有什么消息么?” 厲北衍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消息,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公司那邊,我根本就不過問了。” 厲北笙點點頭,這話說的是沒錯的,厲北衍確實是把厲家公司全部放下了。 他其實是有點想不明白厲北衍的,從前一心都在工作上,出去一趟回來,就什么都看開了,難不成那一趟出差,還發(fā)生了什么? 厲北衍等了等又說,“爺爺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他身體不好,其實應(yīng)該在醫(yī)院多住幾天看看。” 厲北笙眼光一閃,想了想也跟著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我也不清楚,我后來出來了,是爸給辦的出院手續(xù),剛才我看見爸,他說爺爺堅持要出院,沒辦法。” 老爺子堅持出院,這個厲北衍也能理解,他怎么可能放下厲家不管,厲家一直在他的掌心里面捏著,他習(xí)慣支配整個厲家,包括厲家里面的所有人。 現(xiàn)在讓他躺在醫(yī)院里面,厲家交給別的人來掌管,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而且這次的事情,又牽扯了白家進去,老爺子心里有自己的小秘密,他一定要親自處理才放心。 厲北衍再沒說什么,厲北笙靠在沙發(fā)上,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靜喬那邊,我聽爸說,她給爺爺下了藥,爺爺身體之所以一下子撐不住,就是因為她,可是她為什么要那么做,我始終都沒想明白。” 厲北衍眼神落在樓梯那邊,嗯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厲北笙轉(zhuǎn)頭看著厲北衍,“你那次讓我故意把倉庫那邊的事情透露給她,是察覺了什么么?倉庫下面的那具骸骨,和靜喬有關(guān)?或者說,和白家有關(guān)系?” 厲北衍眨了眨眼,厲北笙也不傻,他當(dāng)時利用了厲北笙,他當(dāng)場沒問為什么,可能是剛知道那骸骨的事情,還有點懵,可是事后想一想,也還是會起疑。 厲北衍想了想,“我只是猜測,那骸骨,應(yīng)該是靜喬的親人,當(dāng)時旁邊有一張照片,看起來和靜喬很像。” 厲北笙一下子坐起來,壓著聲音,“那你為什么要讓我透露給靜喬,她要是不知道這個事情,興許就沒有現(xiàn)在這些事情的發(fā)生了。” 厲北衍用眼角瞄了厲北笙一下,“她要是不弄出這個事情,我們發(fā)現(xiàn)那骸骨的事情就會被察覺,那地方我們進去過,你以為我真的能抹掉所有的痕跡么,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我只能讓人把那個地方掀在陽光下,這樣子,我們的痕跡才會被遮掩住。” 厲北衍這么一說,厲北笙就不說話了。 厲北衍接著說,“爺爺是多么謹(jǐn)慎的一個人呢,你也知道,那種地方,他肯定會定期檢查,我們進去過,肯定是會有痕跡的,與其被他察覺,不如我們先下手。” 厲北衍見厲北笙垂目,抿嘴不語,就深呼吸一下,“行了,這個事情,到此為止,以后都別提,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懂么。” 厲北笙嘆了口氣,沒說話,但是看態(tài)度,算是默認(rèn)了厲北衍的說法。 厲北衍站起來,“那我去佛堂那邊看看。” 走到門口,他又側(cè)身看了看厲北笙,厲北笙坐在沙發(fā)上,手肘撐在大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