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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城把顧惜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放心下來。 顧惜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若是真的吃虧了,這時候肯定要炸毛。 如今她表現(xiàn)的平淡,就可見,就算有人吃虧,也不是她。 顧南城冷著臉,看了她兩下,轉(zhuǎn)身就朝著外邊走。 顧惜想了想,趕忙跟了過去。 出去了才注意到,外邊狗吠的聲音還在,不過被慘叫聲幾乎給蓋過去了。 顧惜也不怕,快跑了兩步,和顧南城并肩,“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顧南城這時候是真的不想搭理她,一句話不說,只是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走。 他們繞了一下,去了這房子的后面,顧惜這才看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場面,說實話,有些慘烈。 先前架著顧惜和彭錦城的那四個男人此時全都躺在地上,身上血淋淋的,離著他們不遠的地方,躺著的是那個之前還要給顧惜注射藥物的男人。 他衣服全都撕開了,之前塞在身體里面的東西被撕扯的到處都是,地上有棉花和碎布,他的帽子也掉了,露出來整張臉,只是這臉,已經(jīng)看不出完整的樣子。 他身上血rou模糊,右胳膊從肘關(guān)節(jié)的位置,往下全沒了,連同袖子被撕扯下去。 在這幾個人對面,站這一伙人,他們不起眼,起眼的是他們前面那個被鐵鏈子拴著的狗。 顧惜沒見過這樣的狗,一身的肌rou,像是鍛煉出來的一樣,那狗的個頭還不小,此刻正紅著眼睛還要往地上那幾個人身上撲。 鐵鏈子另一邊,四個人拉著,很明顯,人少了根本拽不住這家伙。 顧惜看著那狗的嘴,上面全是血。那狗身后不遠處,放了一堆大骨頭,還放了個揚聲器。 剛才那咀嚼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這家伙在啃骨頭,大骨頭堆旁邊是一些碎屑一樣的骨渣。 那骨頭不小,有顧惜大腿這么粗。 顧惜看看這狗一身的肌rou,簡直不敢想象,它的咬合力量會是多么的驚人。 彭錦城在顧惜身后站著,活動了一下手腳,才朝著那狗過去。 同時他也叫了一聲,“虎妞,坐下。” 那比特犬本來是紅著眼睛,盯著地上躺著的人惡哼,此時突然聽見彭錦城的聲音,一下子就收聲了,抬頭找了一下,在看見彭錦城本人后,很神奇的,馬上就乖巧了下來,還真的前肢撐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吐著舌頭討巧。 不過它的舌頭上,全是血,耷拉下來,那血珠子就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顧惜原本是沒什么感覺的,可是盯著它嘴里流出來的血,又看了看那躺在地上,臉被抓爛了,卻不是痛苦哼唧的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覺得很是反胃。 她不是沒見過比這個惡心的畫面,她親自剁了阿娜的手指,也讓人切了阿賢的重要部位,那場面比現(xiàn)在這個血腥的多,惡心的多,卻沒讓她眼睛眨一下。 顧惜咽了咽口水,覺得腦子有點暈。 彭錦城過去摸了摸那比特犬的腦袋,說了句好乖哦,那狗好像聽得懂自己是被表揚了,抬著頭呼哧呼哧的喘得厲害。 顧惜又看了看地上的幾個人,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什么,似乎聞得見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 這味道從她的鼻子進去,直接沖進了大腦里面。 顧惜深呼吸深呼吸,可是實在是控制不住了,轉(zhuǎn)身哇的一下就嘔了出來。 顧南城就站在她身邊,估計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愣了一下才轉(zhuǎn)身扶著她的肩膀,“怎么了?” 顧惜搖搖頭,根本沒嘔出來什么東西,但是這胃里就是翻滾的厲害。 彭錦城在那邊卻笑了,“你倒是繼續(xù)裝啊,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 顧惜沒搭理他,緩了好一會才站直了身體。 她理了理頭發(fā),再次轉(zhuǎn)身去看那躺在地上的人,話是問顧南城的,“這人什么來歷。” 顧南城還扶著她,“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厲家二房那邊的。” “二房?”顧惜愣了一愣,雖然明白這人不會是厲家老爺子和白靜喬的,但是聽聞是二房那邊的,她還是很意外。 這人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在引導(dǎo)自己朝著白靜喬身上懷疑,所以他應(yīng)該是和白靜喬關(guān)系不好。 可是厲家二房那邊,怎么也不應(yīng)該啊。 白家這時候正自身難保,他們就算想給厲震那邊使絆子,也不必要非要急在這一時,準(zhǔn)備的這么匆忙,這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顧惜點點頭,眼神四處的看了看,這男人倒是真的會選地方,這一處是真的荒涼,不遠處還有個小樹林。 顧惜朝著那小樹林方向看了看,像是有心電感應(yīng)一樣,一眼就看見那個坐在樹枝上,一條腿垂下來慢慢晃悠的男人。 他一身黑,其實隱藏在樹上,也不是很明顯,但是厲北衍在她的世界里,就是很扎眼。 和顏色無關(guān)。 也不管厲北衍是不是能看得見,顧惜沖著那個方向笑了笑。 彭錦城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朝著那躺在地上,哼唧的似乎很愉悅的人過去。 按理說,他胳膊被啃掉了半截,臉也被抓花了,身上到處是被狗撕咬過的傷口,這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可是他躺在地上,雖然在哼唧,聽起來卻好像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