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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傭人還說,二房和三房那邊最近在公司那邊也是經(jīng)常被高層們抱怨,說很多合作商都要求終止合作,怕厲家負(fù)面新聞太多,影響生意,為此二房和三房那邊也是不太高興。 她聽見這些話,心里扭著的疼。 她和厲北衍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結(jié)果因為白家的事情,婚期不斷的推遲,她真的有點怕這么折騰下去,這婚事就會這么算了。 她重生一世,才得來如今這個局面,若是最后依舊竹籃打水,她怎么能甘心。 而且就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來彭錦城這邊之前,她問了一下厲北衍,他們的婚期大約要推遲到什么時候。 厲北衍當(dāng)時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本雜志,頗有些無聊的看,聽見她的問話也沒當(dāng)回事。 他說,“什么時候你們家這些事情解決了,什么時候再說。” 她的心在那個時候又沉了沉,什么叫做解決了,怎么樣才算是解決了。 若是白林和胡丹被定罪,最終判刑,這種算解決么? 所以,她有些著急了,想尋求外援幫著解決,給厲家少惹點麻煩。 若是憑著自己的能力,把這次的事情解決了,在厲家那邊還能挽回一下形象,厲家從上到下,對她的埋怨會少一點。 彭錦城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如今白家這三個事情,正好都趕在一起,想解決,就算是厲家出面,也不容易。 要不然不會拖了這么久,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這邊還是沒有任何的進(jìn)展。 現(xiàn)在白靜喬過來找他,意思是想讓他幫忙收拾這個爛攤子。 他眼中的神情冷了又冷,“你有厲家做靠山,還過來找我?guī)兔Γ娴氖强吹闷鹞摇!?/br> 白靜喬臉上一紅一白交替,過了幾秒才開口,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十分的委屈,“錦城,我也是沒辦法,現(xiàn)在厲家那邊也被影響,想要幫忙周旋,也處處受限,我爸媽還在里面,我真的是著急,我……” 她說到這里,眼淚毫無預(yù)兆的就下來了。 彭錦城皺起眉頭,盯著白靜喬看。 她最近日子應(yīng)該確實是過的不好,即便是化了淡妝,臉色依舊不怎么樣,配上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起來著實是讓人心疼。 只是,只是他已經(jīng)過了看見她哭就會心疼的階段了。 他對她的感情,早在這么多年的時光中,慢慢的消磨沒了。 尤其最近的這段時間,她表露出的心機(jī)和算計,讓他漸漸疑惑,面前的這個人,還是他從前放在心里的那個人么。 彭錦城不說話了,就看著白靜喬哭,臉上也沒什么難過和心疼的表情。 他這樣的表現(xiàn),白靜喬也哭不下去了,象征性的哭了兩句后抹了抹臉,“錦城,我若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過來麻煩你的。” 彭錦城在兜里摸了摸,沒找到煙盒,他拉開辦公桌的抽屜,里面有整盒的煙,他拿了一盒出來,打開直接點了一支,然后就叼在嘴角,“這個事情,厲家都解決不了,你覺得我可以?你忘了我家里人是什么態(tài)度了。” 他這么一說,其實就等于變相的拒絕了。 白靜喬睜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想到。 彭錦城抬眼看了看她,“厲家老爺子對你那么好,厲北衍又是要娶你的,現(xiàn)在你出了問題,當(dāng)然要他們站出來幫忙了,老爺子那邊你不好催促,厲北衍那邊你總還是能說一說的,這時候,不就是要他獻(xiàn)獻(xiàn)殷勤的,要不然,那未婚夫的名頭,是隨便掛在他身上的么。” 白靜喬的臉色微微的泛白,咬著嘴唇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彭錦城嗤笑一下,“靜喬,回去吧,我這邊確實沒什么能幫你的,你有時間在我這里,不如想想怎么和厲北衍說,能讓他更痛快的出錢出力幫你。” 白靜喬不說話了,只咬著嘴唇站在那邊。 彭錦城三兩下把煙抽完,煙蒂按在煙灰缸里面,還擰了一圈,明顯是很煩躁的樣子。 他把嘴里最后的一口煙吐掉,然后站起來,朝著門口那邊過去,“好了,很晚了,我讓司機(jī)送你回去吧。” “錦城。”白靜喬站著沒動,輕聲開口,“你要怎么樣才可以幫我。” 彭錦城站住,背對著白靜喬,像是嘆了口氣,“你到這個時候還不忘來利用……” “這樣子,可以么?”白靜喬開口打斷彭錦城的話,低著頭,慢慢的把外套的扣子解開。 彭錦城一開始不知道白靜喬什么意思,隔了一會轉(zhuǎn)頭看過去,見白靜喬居然把穿的連衣裙都脫了下來,僅著貼身的兩片衣物。 他一愣,“你什么意思?” 白靜喬慢慢的轉(zhuǎn)身過來,眼睛里再次續(xù)了眼淚,但是沒流出來,看著彭錦城,“我把自己給你,你幫我,可以么?” 彭錦城眼睛里,連最后的一點溫情和心軟都沒了。 他盯著白靜喬看了好一會,嘴角慢慢的翹起來一個冰冷的弧度,“你確定?想好了?” 白靜喬咬著嘴唇,還是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錦城,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 隔一條街的地方確實是有表演,但是于檸煙完全心不在焉,她連那臨時搭建起來的舞臺上是男是女都沒注意,心里空落落,卻又堵得慌。 她和顧南城中間站著溫君清,溫君清還牽著她的手,看見哪個表演有趣了,還會低頭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