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總是很忙[快穿]_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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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進(jìn)我府里,他知道這件事情嗎?” 四皇子有些人一想想哪個男人會有這么寬宏大量,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進(jìn)入別的男人的府邸。 “她應(yīng)該快要知道了吧,估計(jì)會被氣死。” 君子書能想到寧清歡知道這件事的反應(yīng),卻莫名的有些想笑。 “那婉兒meimei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會和她商量好的,等到那個時(shí)候,‘君婉兒’自然會死去,我會用別的身份,重新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 君子書看向桌子上燃著的燭火,神色淺淡,火光在她的眼里跳動,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四皇子嘆了一聲氣,端起了桌上的茶盞。 “婉兒meimei這般的眼界和頭腦,如果投身在一個命格更富貴的人身上,定有一番更大的作為。” “我可不在乎那些。” “我知道,我還記得你是怎么和我說的幫助我的原因呢,不就是為了你的清歡jiejie嗎,說起來,寧清歡也是一個人才,一個女子居然有這樣的氣魄和膽量,不愧是將軍家的女兒。” 四皇子感嘆了一番,話里對寧清歡十分的贊賞。 “等等……你們……你的心上人……該不會是……” 四皇子不知怎么了,突然想到了這個方面,君子書說她的心上人不在京城,寧清歡正好也不在,而且是兩姐妹的感情那么好,平常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磨鏡? 四皇子干笑了兩聲,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實(shí)在是太過于荒謬了。 也許婉兒meimei的確的是在他不知道的時(shí)候認(rèn)識了哪家的公子,畢竟人家的感情問題,也不用和他訴說,他也不是時(shí)時(shí)刻刻都盯著她的,能夠手眼通天到那種地步。 “四哥哥的敏銳程度,可真是有些超乎我的意料了。” 君子書表情訝異,她可沒有想到四皇子居然能夠猜出來。 四皇子知道,只有在外人面前演戲或者是心情好的時(shí)候,君子書才會喚他一聲四哥哥,其他時(shí)候都是比較中規(guī)中矩的四殿下。 所以說,他這么不切實(shí)際的胡亂一猜,居然還真的猜對了? “婉兒meimei真的沒有和我說笑嗎?” “為何要和你說笑?在我看來,這可不是什么值得打趣的事情,怎么,四哥哥難道覺得我和她相戀,是一件不對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仔細(xì)想來,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你們的關(guān)系,實(shí)在是好的太過于不同尋常了一些。” 四皇子搖頭,雖然他覺得這段戀情不僅禁忌,而且有些不倫,但是嘛,和他又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而且君子書喜歡女人,反倒讓他有些松了口氣,可以聊以自慰的說,自己是輸給了性別。 “可是就算你換個身份,也沒有辦法嫁給她吧,除非你女扮男裝?” 四皇子想不透,有些疑惑的問。 “這個就不勞您擔(dān)心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好了殿下,接下來我們說說朝中的事情吧,我站在你這邊,以前僅僅代表我個人觀點(diǎn),但是現(xiàn)在的話,jiejie會隨我一同站在你這邊,舅舅也是,有了我們的助力,你自然是如虎添翼,”君子書頓了頓,“但是,她的心,現(xiàn)在還是偏在太子身上的,接下來,我們得好好謀劃了。” 君子書從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狡猾如她算計(jì)起來毫不留情。 皇位斗爭,本來就是一個殘酷的過程,既然四皇子都不在意他的哥哥會怎么樣了,她又何必去擔(dān)心呢。 成王敗寇么,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能掌握一切。 寧清歡收到那封信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十日后了。 她把信攥緊,表情陰沉。 好個五皇子,寧清歡咬牙切齒的在心里問候了他一百遍。 本來她媳婦在府里待的好好的,他非要這么來橫插一腳,讓她媳婦不得不避風(fēng)頭的先進(jìn)入了別的男人的家里,等著她回來。 寧清歡把信燒了,聽到外面的吹號角的聲音,拿起自己的長戟就走了出去。 寧清歡身邊的士兵發(fā)現(xiàn),寧清歡今天殺敵的勁頭格外的猛烈,活像那些戎人和她有天大的仇恨一樣。 寧清歡殺紅了眼,面前的一個個人都變成了五皇子的臉,她一個個的捅,十分暢快。 讓我媳婦嫁人!讓我媳婦嫁人!敲里嗎!敲里嗎!弄死你!弄死你! 不遠(yuǎn)處的寧云瑯看到meimei這樣,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一場是場是殺得對面潰不成軍,十分的精彩。 當(dāng)然,大部分人也不幸的掛了彩,寧清歡就是其中一個。 她的左肩被砍中了一刀,刀傷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寧云瑯在幫她包扎,本來是應(yīng)該是軍醫(yī)的,但是軍醫(yī)那的人太多了,寧云瑯覺得一個女子不方便在那里露背,平常包扎一下手腳什么的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種需要掀開衣服,露出大半個背的,還是他這個親哥哥來吧。 “你今天怎么回事,看起來特別的沖動,也特別生氣。” “沒什么啦,你快點(diǎn)弄。” 寧清歡搖頭,拿起桌上的烈酒,喝了一口,表情煩躁,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女孩子喝這么烈的酒干什么?” 寧云瑯想去拿開寧清歡手上的酒,但是被寧清歡躲開了。 “你就讓我喝嘛,反正我們今天這一仗打贏了,他們起碼好幾天不會再sao擾了,煩死我了。” 寧清歡說完悶哼了一聲,是寧云瑯在給她撒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