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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212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結局(中)

    人一被抓住, 便被送往了慎刑司, 未免夜長夢多, 衛初宴連夜提審, 吳王太子卻一直閉口不言,他的那些隨從也個個都是硬骨頭,衛初宴本想直接從他們口中問出身份的,奈何幾道大刑用上去, 這些人連嘴都未張一下。

    此前,衛初宴只在皇家的護衛中見過這樣的人。

    吳王太子被擒,吳王自是立刻得到了消息,多番打聽之下, 知道兒子進了慎刑司, 幾輪拷問下來, 仍然沒有交代自己的身份。吳王這才大松了一口氣,兒子昨夜是為斗毆被抓,只要不被發現了身份, 應當還是安全的, 這樣的案件, 他能想辦法叫人保他出來。

    然而昨夜忽然出現的那些人十分可疑, 吳王十分擔心是宮里派來的人,若真是這樣,小皇帝恐怕已知道了一切,那么他便很難再撈人了。

    如今之計,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當天,吳王手下能用得著的人都派出去了,一些布在慎刑司周圍,一些則帶著珍奇寶物四處拜訪那些與他有舊交的大臣,希望能想法將吳王太子撈出來。

    衛初宴知道這人為何緊咬著不松口,也明白聚眾斗毆這樣的罪名并不能除掉他,甚至,吳王太子一行人還咬定他們是外地來行商的商人,昨夜本來已打算回家,怎料忽然遇上強匪,搶先喊了冤,衛初宴查過他們的身份文書,俱都是真的。

    吳王做事,果真沒有疏漏,衛初宴坐在堂上,看著吳王太子一行人喊冤叫屈,對著另一撥人使了使眼色。

    趙寂的這些暗衛,便亮出了大內令牌,直言昨日陛下遇刺,他們正是從宮中追出,循著痕跡一直追過去,追到了這行人。

    衛初宴叫人驗過令牌,顯明這些人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御前護衛,而吳王太子仍在叫屈:“大人,冤枉啊,我等明明是有文牒的商人,這幾日到了長安以后,俱都安分守法的,將貨物一賣便離開,哪有什么時間、什么膽子去刺殺陛下呢?”

    吳王太子吼的很有氣力,他并未入過皇宮,這些人想憑一張嘴便將白的說成黑的,卻也不可能。這里是慎刑司,最忌偏私,而他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審的,即便這些人是大內侍衛,他難道還怕了這些人不成?

    衛初宴看著他的這個樣子,暗中搖了搖頭。

    這莽漢,她既然敢讓侍衛們亮明身份,后邊自然還有東西在等著他。她又看向堂下的那些已被松綁的侍衛們,詢問道:“這人的喊冤并未沒有道理,你們可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昨日偷入皇宮的賊子?”

    侍衛中領頭的那個便立刻道:“自是有的。衛大人,說來慚愧,我等領了守衛皇宮、保護陛下的職責,卻并未將職責擔好,仍然讓賊子混入了皇宮。然而我等也不是吃素的,昨日混入皇宮的,其實只有一人而已,這人應當是個絕品。”

    因為忽然牽扯到了陛下遇刺一事,堂上負責審理的可不只是有衛初宴一人,大理寺也派了人過來,加上衛初宴的屬官,許許多多的人都在聽著,此時一聽到“絕品”二字,滿座嘩然。

    絕品?竟是個絕品?難怪能夠偷入皇宮!

    吳王太子聽到這里,暗道不好,這些人手真黑!如今的大齊,已有很多年未出現過絕品了,眾人看來,絕品已然應了這個名字,從世間絕跡了。若是這些護衛一口咬定昨日就是一個絕品偷入了皇宮,再讓他們來驗一驗信息素,他還真逃不開干系了!

    而吳王太子不知道,要讓他脫不開干系,其實連驗一眼信息素都不需要。

    那侍衛緊接著道:“這個絕品已接近了陛下,所幸天佑天子,陛下雖然受傷,卻并未有生命之憂,昨日陛下取消了早朝,便是因為遇刺,又因為天子遇刺是國之大事,刺客未除,消息仍然掩著。”侍衛的話,說明了為何昨日陛下罕見地沒有上朝。原本她大宴諸侯王,第二日也應當只是推遲早朝,可是昨日,陛下確然沒有上朝。

    因為這番話,堂上官員又信了幾分,若非這是莊嚴肅穆的慎刑司大堂,恐怕這些有能耐參與到這一驚天案件的大人們都忍不住要交頭接耳了。

    “我等在宮中圍殺這人,然而慚愧的是,侍衛折損數十人,卻只有一個人在死前拼命捏碎了那賊子的腕骨,我等又追出宮去,正是這一行人行跡最為可疑。大人,我等也不是紅口白牙便要冤枉人的,這些人里有沒有藏匿賊子,大人只需看一看,誰的腕骨是新碎的,便能知道孰是孰非了。”

    衛初宴的目光落回到吳王太子一行人身上,鐵面無私道:“來人,去查驗一番,看看這些人里有沒有以上所說的特征。”

    其實哪里還需要查驗呢?那侍衛一說完,吳王太子便知道他已成功將臟水全數地潑到了自己的腦袋上,他雖然是個莽夫,卻也知道一旦被安下了這樣的罪名,就是死罪,而若是這些人再查出他是吳王太子,便還要牽連他的父王、他吳地的子民!他不甘地怒吼一聲,想到自己是個絕品,心中忽而生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手上的鐐銬是鎖不住他的,他只要逃走便好了!若是他此刻逃走,不再管自己的隨從,以他絕品的資質,這些人是追不上他的。他方才環視過了,這些所謂的皇家侍衛中沒有幾個年輕女子,而他昨夜也與這些人交過手,知道那日的那個絕品不在這些人里,想必正守在宮中那個小皇帝身邊呢!

    沒有那個絕品在,他是能逃掉的!

    吳王太子怎么也猜不到,他以為不會在場的人不僅在場,還正端坐在堂上那黑木桌之后,恰是負責審理他的人。原本他想來,那人應當是小皇帝身邊的人,卻絕然不會想到,小皇帝竟能將一個絕品擺在重臣的位置。

    況且,這慎刑司太刑,可是個徹徹底底的文職!

    他此時卻忘了這個人還領著北軍統領的職位。是了,單看這人一襲紅袍,弱不禁風的樣子,誰能想到,這么一個看起來文弱不已的人,竟能是個絕品?

    吳王太子只花了一瞬做了決定,又花了一瞬掙斷了手腳的鎖鏈,堂上幾聲巨響,是鎖鏈斷裂的聲音,他的突然爆發令得許多人都嚇了一跳,這世間還有人能掙脫這么粗的鐵質鎖鏈?

    大人們想到了方才侍衛口中所說的“絕品”,看著逃跑的那人,心中再無懷疑。

    “抓住他!”

    “犯人跑了!”

    “來人啊!”

    一瞬間,許許多多的聲音傳出來,吳王太子先躍出了大堂,連翻了幾座墻消失了,堂中早已松綁的那些侍衛們也一個個地追了出去,這之后才是手忙腳亂地被喊出來的慎刑司小兵們。然而在他們之前,一個紅色的身影比所有人都更早地掠過了高墻,朝著吳王太子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眾大臣看看忽然空下來的太刑座位,想到方才的那道閃電般的身影,才發現衛初宴武藝之高。

    但此時,卻也沒有人敢說衛大人便能將那賊子捉回來,畢竟那是個絕品。絕品!多少年沒聽到過了,聽聞,一個絕品可抵千軍萬馬,這么霸道的資質面前,武藝再高、輕功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眾臣皆都哀嘆著,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竟逃跑了,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如何向陛下交代?

    唉聲嘆氣中,他們也毫不遲緩地各自調了人手,在全城搜捕起那個賊子的痕跡來。

    然而正當所有人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衛初宴重新出現在了慎刑司衙門,手中還提著已然昏迷的吳王太子,著實給了慎刑司和大理寺的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那些人迎上來,見衛大人一襲官袍很是凌亂,腹部隱約滲出血來,發釵也掉了,整個人顯得極為虛弱,想是經歷了一場惡戰,此刻她提著那個絕品站在衙門口,明明還是那個文文弱弱的樣子,落在眾人眼里,卻忽然多出一些凌厲來。

    那可是絕品!衛大人武藝真高!

    衛初宴在眾人的注視下,腳下虛飄了幾下,做出很是虛弱的樣子:“好在他壞了一只手,我又以輕功見長,否則真捉不著他。”

    眾人便都理解了,是嘛,那賊子果真是個絕品,傷了一只手還將衛大人傷的這般重,看看衛大人身上的鮮血,再看看她蒼白中帶著股狠意的臉色,眾人都不免佩服起衛大人來。他們簇擁上去,從衛大人手中接過反賊,這次再未大意,拿粗如成人手臂的鎖鏈將這人的手腳縛住,又在周身嚴嚴實實地纏繞了好幾圈,只裹得人家只露出一個腦袋,這才作罷。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人看起來還活著,卻在昏迷之后便被衛初宴一掌震碎了頭骨,外邊的確看不出來,他甚至還有氣,但絕對活不過今夜。

    衛初宴身為絕品,最是知道絕品的弱點,即便是她,被打碎了頭骨,也是活不成的。

    事情已大白,慎刑司自然吃不下刺帝的人了,吳王太子被移交給大理寺,而朝臣們終于都知道了陛下遇刺的消息,三公自是緊急地入了宮,陛下彼時正在甘露殿,他們趕過去了,便被陛下在側殿召見了,從陛下的面色來看,的確是受了不輕的傷,更甚至,陛下和他們沒說上幾句話,又暈了過去。

    宮中一片亂,好在太后出現在了甘露殿,做了一整座皇宮的主心骨。

    此后,陛下閉朝幾天,再次出現在眾臣面前時,陛下仍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因為刺帝之事太過重大,大理寺本來還想再審理一遍,怎料當夜,那名刺客便不知為何掙脫了重重束縛,將手掌蓋在天靈蓋上,一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消息傳出,吳王真的以為兒子是為了不拖累他們而自殺了,于是痛苦不止,幾次暈倒在館舍,到底是他寄予厚望的孩子,這番痛苦,做不得假。

    不過,館舍之外,沒有人看到吳王的異常,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數十年來第一場刺帝案上,吳王住所,又被他封的嚴密,因此雖然吳王動靜很大,卻沒有傳出去半點。

    只是落在了趙寂的探子眼中。

    大理寺再次看失了重要犯人,趙寂大怒,降旨將大理寺牽涉在案的人員一并罰了,大理寺的地位再次降低,隨之而來的,便是慎刑司的地位的升高。這個案件中,衛初宴抓住那刺客有功,所有人都看到,為了追那刺客,衛大人受了極重的傷,流血不止,將人送到慎刑司便暈倒了,此刻還在府中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