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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186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 王寂(上)

    處理完唐、劉二府的事情, 朝堂上有一瞬間的靜默。今日的陛下十分陌生, 和從前那個總是安安靜靜地坐著、對許多事情都不發一言的陛下不一樣。眾大臣有些意外, 但他們一想便也想通了, 陛下這是親政了,想要立威了。

    負責傳天子話的中常侍高沐恩問過兩遍“諸臣可還有事上奏”,下邊的臣子們都有些猶豫,帝王已亮了龍爪, 如今誰去都會撞上,他們不是很想做這個蠢兔子。

    可是某些事情卻也不能再拖了,太尉本已安排了人去參衛初宴的,不能再多給衛初宴時間, 否則等她將事情妥善地布置好了, 他還參得動她?

    靜悄悄的大殿, 眾人的呼吸聲依稀可聞,高沐恩問了兩遍沒人,要請帝王下朝時, 太尉于人群中輕咳了一聲, 這聲音傳入趙寂的耳中, 令她略微有些不喜。

    然后便有人站出來了, 是御史閻巧,她參的便是衛初宴了。

    “啟奏陛下,微臣要參一人。”

    “哦?你要參誰?”

    “微臣要參的便是衛初宴衛大人。”

    閻巧說罷,趙寂微微坐直了身體,這時閻巧遞上了折子, 趙寂卻隨意一揮手,令那傳折子的小太監捧著折子躬身站在了一旁:“你且詳細說來。”

    帝王暗含威嚴的聲音傳來,龍目似乎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閻巧這時才明白了方才唐、劉二位大人所承受的壓力,她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手上笏板上的小字,這才冷靜道:“衛初宴所犯有二。一則,她身為北軍統領卻無故離職兩年,這兩年中未曾管過北軍一絲半豪,如此的玩忽職守,當是瀆職大罪!二則,她昨日一回北軍,便擅自帶領兵士出營,原本昨日應當是cao練日,她不督促練兵也便罷了,還帶頭將兵士引到官員家中吃喝,且是強吃白食,有寧府門前一街的人為證,此舉既是對陛下所給官職的褻瀆,亦是對百姓的攪擾,因私廢公至此,望陛下明鑒!”

    隨著閻巧的參奏,不少大臣皆做出了贊同的模樣,只是方才陛下才剛斥責過在朝堂上失儀的臣子,這些人即便想要做出大規模的聲討,也是不敢的,他們都不敢往衛初宴那里看。

    趙寂便順理成章地將目光落在了衛初宴身上:“衛卿,她說的可是事實?”

    衛初宴于是站出來,不疾不徐地走到了殿中央閻巧的身邊,朗聲道:“啟稟陛下,她說的有五分是真的。”

    她的話令閻巧對她怒目而視,群臣也在此時有了點小小的私語,這些是朝堂上常有的議論,趙寂睜只眼閉只眼便掠過了,只是做出十分有興趣的模樣,問道:“那么哪五分是真的,哪五分又是假的?你與眾臣詳細說來。”

    皇帝說到這里,已經隱約現出了偏頗的意味了,否則像是這種在金殿之上被參的,一般說來哪還有自辯的份?皆是看證據說話的。但陛下便這樣問了,而且看樣子,她是十分信任衛初宴的,竟像是打算讓她輕飄飄地掙脫了這兩項罪名。

    太尉一派的人便站不住了,有人出列道:“陛下,臣曾聽聞,衛大人舌燦蓮花,極是善辯,今日之事本有鐵證,又何須聽這等善辯之人再說些什么?她的一人說辭,卻難道還比閻巧大人方才呈上去的證據更加真實嗎?”

    趙寂道:“你這是在質疑朕?”

    這臣子急忙說不敢。

    趙寂又道:“閻巧只是說了幾句,并未拿出什么證據來,你又為何如此篤定此事有鐵證的?”

    這臣子被她問的直冒冷汗,鐵證?鐵證自是有的!便是在方才閻巧呈上去的那折子里,可是方才陛下連翻都未曾翻開,他此時若是指出,豈不承認了他和閻巧私下有交?臣子私下里聯合起來彈劾大臣,這是結黨的大罪!他根本不敢說!

    眼見這人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趙寂冷笑一聲,以信口胡言、沖撞帝王為由,著人將他拖下殿去,沒人敢為他出頭。

    他本就是為了不咬死潔黨的罪名才不為自己辯解的,若是他們這些人站出來,被帝王順帶著摸了出來,才更是損失慘重。

    人被拖出去了,想必今后也再沒有上朝的機會了,太尉在人群中,偏開頭嘆了一聲。

    趙寂看著他們更老實了一點,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諸位愛卿,這天底下有只給人被告、卻不給人申辯的道理嗎?”

    她這一問,令得大家一時語塞,她又緊接著道:“況閻、衛二位愛卿今日都在這朝堂之上,我聽了閆愛卿的稟奏,再來聽一聽衛卿的,難道便像是方才那逆臣說的那般,是多此一舉、是給她機會蒙蔽我的雙眼嗎?”

    眾臣一個接一個地搖了頭,但還有一些人沒有表態,趙寂又加重了話音:“還是說,你們覺得你們的皇帝陛下,便是一個如此容易被臣子的三言兩語便蒙蔽的昏君呢?”

    這話說的可太重了,一瞬間,朝上的大臣都跪了下來,連呼“不敢”,為表忠心,又說了好幾聲“陛下圣明”。

    此時除了太尉的親信,其他的那些人都反而在心中盼著衛初宴出聲了,快讓她出聲,先叫他們過了陛下的這陣氣才好!

    趙寂這才又讓他們起來,笑著看向衛初宴,眼中似乎有些得意,似乎想要衛初宴夸夸她,和方才那個喜怒無常的帝王是兩個人一般。

    “你開始說吧,衛卿。”

    趙寂喚其他大臣時,都有個“愛”字,可群臣聽來,反倒是她喚“衛卿”時更寵愛一些,簡單的兩個字,被陛下念著時,卻好似有一股難言的親昵在里頭。許多人因此在心里嘆息,這位果真是天子近臣,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她要如何圓過去。

    現在已經沒人覺得天子會治衛初宴的罪了,他們只在乎衛初宴會不會給他們、也給陛下留個面兒,將事情圓的漂亮一點,可等到這位大人真正開始說話,他們才發現,自己仍是低估了這位大人。

    她何止是能圓的漂亮?她簡直將自己給摘的干干凈凈、甚至還讓自己從罪臣變成了功臣!

    衛初宴是這般說的:“雖說身在其位便要謀其職,我做了這北軍的統領,便理應為陛下管理好北軍,然世間諸事皆有特例,我做這北軍統領,是為陛下、是為我大齊在做,而我忽然離開兩年,卻也是為了陛下、為了大齊。”

    她的話令眾臣一片嘩然,有幾個膽大的,不禁看向了陛下,見到陛下仍然含笑看著下方,無一絲意外的模樣,這些人才又悄悄地低下了頭,只是心中的大浪一時半會兒是消不掉了。

    而還有少數幾個明白人,碧如左相這樣的,在心里嘆了口氣,無聲地說了句:“果然。”

    “衛卿所言非虛。兩年前,山陵崩時,太后過度傷懷,身子眼見一日差過一日。那時太醫向朕提議,請太后去南邊行宮靜養,這樣有益于她老人家的恢復”,衛初宴起了個頭,趙寂便默契地為她解釋起來:“然,當時朕剛即位,宮中不能沒有太后,朕與母后商量了,才讓衛初宴秘密護送她去南方,而直到一年前,朝野安定了,朕才將太后出宮養病的消息公布。因此,衛卿先前說她是為了朕、為了大齊,此話是半點不虛的。太后之事,是否是朕之事,是否是一國大事?”

    臣子們的臉色皆變了,只得連連應諾。

    趙寂繼續笑道:“因此衛卿非但無過,反而有功,她肩扛了太后兩年的安全、好生護著太后養好了病,這才回到長安。如此忠心與可靠,朕是要賞賜于她的。”

    她這番說的漂亮又沒給人留下商量的余地,只是做了決定之后的告知,偏生帝王金口玉言、衛初宴又著實該賞,眾臣也就沒有異議。

    只有太尉還不甘心,他是不能容忍一個天子近臣將手伸到軍中的,尤其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更令他對衛初宴深深忌憚著。當下他也不避嫌了,而是親自發問道:“衛大人的確有功,但她昨日之事又如何解釋?陛下,有賞也得有罰!”

    整個朝堂,敢如此跟帝王說話的不過是三公而已,對于太尉這等的輔政大臣,便是連趙寂也不能大聲呵斥,衛初宴很清楚這一點,卻擔心趙寂因年少氣盛而做下錯事來,正想給她一點暗示,卻觸及了趙寂依然含笑的狐貍眼眸,她怔了一怔。

    衛初宴眼中的帝王似乎沒有半點生氣,她極耐心地等太尉把話說完,這才道:“太尉教導的是,我自是賞罰分明的,但也得清楚明白地確定她得被罰,是不是?衛卿,你方才只說了第一件事,那么第二件事,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再給人打斷的機會,衛初宴立刻接道:“臣方才說閻大人說對了五分。不錯,昨日的確是練兵日,昨日臣也確然帶著兵卒出了營,去了官員家中吃飯。但,這卻不是閻大人說的因公廢私、也非對百姓的攪擾,更不是對陛下所給職位的褻瀆。”

    “哦?此中還有隱情?那你細細說來。”

    衛初宴便將她回北軍后的見聞說了出來,說到北軍此時的懶散時,還有些大臣不相信,等到她說起有人敢在軍中私設賭場、而她正是帶著人去寧家清理門戶的,就更是有直腦筋質疑道:“軍中設賭何等大的罪名!除非你說的寧校尉是不想要她的九族了!衛大人,你可不能為了脫罪將莫須有的罪名加到他人身上啊。”

    衛初宴從容道:“我既說了,便絕不會拿不出證據,賭場一應物什如今還在北軍庫房存著,開設賭場的那些人則已被我送到了大理寺,想必此刻已出了審理結果了。”

    楊瑞華脫口而出:“你送了人到大理寺?”

    衛初宴點一點頭。這位大理寺少卿卻很震驚似的:“可我并未聽聞啊。”

    自是不會聽聞的,這位楊大人性格如此耿直,也不會在大理寺安插眼線,她是直接將人交給侯永的,楊瑞華又如何能夠知道?不過,左放大人定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