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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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湯恐怕是高沐恩吩咐御膳房那邊送的。” “你又知道了?我未吩咐,他應是不會僭越才是。” “那你說,你平日里喝的冰鎮雪梨、梅子湯如何會變成燕窩湯呢?” 趙寂一時語塞,按說御膳房不該敢干這些事情的,難道真是高沐恩?那他為何又要冒著被罵的風險去讓御膳房準備這一份湯呢? 衛初宴的笑容有些促狹:“這湯滋陰補腎,他知你昨夜......因此才揣摩上意端過來的。” “什么滋陰補腎......”趙寂重復了一句,忽然想明白了,頓時臉也紅了,推了她一把,衛初宴早有準備,把她牢牢“困”在了懷中。 她以前也不知道這湯是做什么的,不過趙寂喝的多了,她便漸漸知道了,不過前世是趙寂拿這個打趣她,她現在“還”回來,才知道趙寂當時的愉悅。 第一百三十八章 相似 “衛初宴。” “嗯?” “我還疼著呢, 你今夜不準弄我了。” “還疼著么?怎么先前不說呢, 你若說了, 我便不讓你走回來了。” 衛初宴有些懊惱, 她早該想到的,她的手試探地往下摸去,還未探到玄服里邊,便被趙寂抓住了:“你要做什么?” “我看看有沒有傷到, 給你上點藥吧?宮中該有藥物才是。” “你又能看到了?衛大瞎子。” 趙寂手忙腳亂地按住她,低斥一聲,她并不在意,含糊道:“我摸摸便知道了。”衛初宴摸到旁邊用餐后要用的的濕毛巾, 仔細擦了擦手, 又同趙寂說:“我的手是干凈的。” 趙寂揪住她的耳朵:“好呀你這么熟練, 是否以前偷偷嘗試過這種事?否則怎么會這么懂?還有,昨夜我便想問你了,你明明, 應當也是初次才是, 為何比我還懂?” 衛初宴的耳朵被她揪紅了, 些微的刺痛, 倒沒有怎么反抗,逆來順受的樣子。她的蒙眼布被扯掉,漆黑眼眸微微露出一點難受,趙寂受不了,又減輕了力道, 雖然還揪著,但只是起個威脅的作用了。 糟糕,又醋了!衛初宴心中警鈴大作,她立刻嚴肅而認真地說道:“除了你,我沒有過別人!”她的漆黑瞳孔中清晰倒印出趙寂的面容,但她其實什么也看不到。 沒有其他人呀……趙寂放下心來,而后又疑惑道:“那你是從何處學的那些?你說你沒有別人,可你昨夜分明很熟練的樣子。” 她心中隱約有一個猜測,但又覺得那樣太過荒謬,怎么會呢?應當不是在夢里學的吧?她雖覺得也許夢里的她和衛初宴也有些親近關系,但是她一共只做過兩個關于那個自己的夢,所夢到的場景里,還沒有衛初宴的人影。 衛初宴低頭不語,她先前同趙寂玩了一個文字游戲,說只有過趙寂一人……前世的趙寂也是趙寂,所以這話不假。 但是顯然,趙寂并不滿足于這個答案。而她也無法真正地對趙寂解釋清楚為何她會那般熟練。 早知道便克制一些了,可是昨夜……唉,也不能怪她。遲遲不出來使她很難受,而趙寂又不太能受得住,她因此急躁地換了幾個姿勢,以發泄從十五歲忍到至今的……其實她現在也還未完全吃飽。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趙寂覺出她的熟練,她的確熟練,這些都是深入骨髓的記憶,她忘不掉,自然也會在不經意間表現出來,但是若是因此而讓趙寂誤會了,她也會很頭疼。 不提是否會被醋海淹死,單單是想到會讓趙寂難過,她便不能原諒自己。 還是……用老說辭吧,原先的那套趙寂既然是信的,那么這個,趙寂應當也能接受。 心中有了決定,衛初宴于是解釋道:“是在夢里學的。” 趙寂早已有猜測,她還因為那點猜測而把甘露殿大肆翻修過一番,但猜測是猜測,從衛初宴嘴里說出來卻更令她難受,她冷哼一聲,酸溜溜道:“在夢里?和你夢中的趙寂嗎?” 衛初宴:“……”她原是為了安慰這個小醋壇子,怎么現在卻更酸了呢? 趙寂是知道那夢的真實的,一想到衛初宴在那么真實的夢里夜夜與那個小妖精相會,她就氣的恨不得要立刻入夢去把衛初宴搶過來了,但她也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夢中的事,只能跟著去看,這樣一來,她反而慶幸起自己不會再做有關那個趙寂的夢了。 否則真叫她看到那個趙寂與衛初宴那樣,她還不如一頭撞死。 “衛初宴我后悔了。”趙寂勾起衛初宴的下巴,不容置疑道:“不準你再去想著那團火,連個小火苗都不行!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衛初宴心中發苦,千防萬防,醋壇還是翻了。她忽然捂住腮幫喊了一聲,趙寂立刻緊張地去扒她的手:“怎么了?哪里疼嗎?” 衛初宴面無表情道:“牙齒忽然有些發酸。” “怎么會?難道是那幫奴才把燕窩湯弄酸了?不應該呀,咱們喝的一蠱湯呀。”趙寂不疑有他,端起衛初宴的湯碗嘗了一口,甜絲絲的,哪有什么酸味? 衛初宴忍住笑,“認真”與她形容道:“嗯……不知道,就像是忽然咬到了個青青的梅子,又像是不小心喝了一大口的老醋,酸,真酸。” 趙寂瞇眼看了看她,忽然撲上去,張口就咬:“好啊你敢取笑我,我這就讓你看看,得罪朕的下場不止是被酸到,還有——我咬死你!” 被趙寂鬧了一陣,衛初宴找了機會箍住她,仍是想去“看看”趙寂那里,趙寂不準她碰,兩人鬧出一身汗,衛初宴沒法,只得叮囑她自己記得搽藥,趙寂應了,想了想,在衛初宴耳邊道:“那你呢?你是否還難受?” 衛初宴掐住她的腰身,埋在皮膚下不明顯的喉頭滾了滾,道:“只要你不來撩撥我,我便不會難受。”她說的是真話,她總是沒想那些的,偏偏趙寂總是湊上來。 趙寂偏頭趴在她肩上,手指纏了她的一節黑發在玩,狐貍眼眸里似有艷色流淌,衛初宴看不到,但趙寂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而過的感覺卻清晰極了,哪里被碰到,哪里的肌膚甚至骨頭都泛起一陣酥麻。 “撩撥?如何便算是撩撥了?”趙寂的笑聲如勾魂的天音,曖昧地將衛初宴纏繞:“是摸,是咬,還是舔?”她舔了舔女人晶瑩如雪的耳垂,在女人要彈起來時牢牢壓住了她。 “阿寂,你是皇帝,不能這般,這般……” “這般什么?” 衛初宴比她先紅了臉,那聲“輕佻”怎么也說不出來。 趙寂愛極這個人為她臉紅的模樣,她牢牢鉗著這個人的肩膀,笑聲當真叫人魂銷骨酥:“還是說,你覺得舔這里不夠撩撥。” 衛初宴大羞,艱難地掙脫她的桎梏,去捂她的嘴唇,卻還是慢了一步。 “你還記得離開前的那一日嗎?還記得我對你做的事嗎?還記得……我給你的快樂嗎?”趙寂無師自通地調戲起她來,這與衛初宴先前的調笑完全是兩種段數,她按著衛初宴,在她耳邊吐出裹著蜜的話:“昨夜是你胡來把我一直困著,令我施展不出來,若你今日答應不亂動,即便我還沒好,我也能讓你不那么難受。” 衛初宴給她的大膽調戲羞的不行,偏偏還自行想了一下那個場景,頓時一陣語塞,趙寂一看便知這女人上鉤了,她滿意地親了親衛初宴的唇角,又自顧自地思索起來。 “你那般大力,若是到時候忽然反悔了,我就要吃苦頭了,這樣不行,我想想。”她忽而一拍衛初宴的肩,粉色手指搭在女人清瘦的臂膀上,將衛初宴嚇了一跳:“你說用鎖鏈如何?那樣你總掙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