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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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心中警鈴大作。 “你昨日真去了衛府?” 趙寂被她前后兩次問的一頭霧水:“是去了呀,我平日不也常去那邊?” “那時和這時能一樣么?那時你還未滿十五,未有發情期,如今都快有發情期了,若是哪天過去的時候撞上,豈不是羊入虎口?” 傾盡了心血養大的女兒就要長大了,貴妃欣慰之余,想到此時的情景,不由又有些心梗。 眼下,不是人家想要引誘女兒,而是女兒自己迫不及待地跑上去,想要把自己送到虎口,這簡直......不像她的女兒! 趙寂這才明白母妃的怒意從何而來,她想了想,似乎的確有些不好,又想到那女人只能咬不能吃,遂認錯道:“我這幾日便不過去了。等到發情期到了,我吃了藥,再去與她接觸。” 于是輪到貴妃驚奇了,這是她所熟悉的女兒嗎? “你竟不想趁著發情期與衛初宴成事嗎?” 雖然心中也不認同這么早便讓她與衛初宴攪和在一起,但那是基于一個娘親的不舍來看的,若是寂兒不是她呵護疼愛的女兒,若她不是不舍得寂兒,在發情期到來時,讓一個人來引導她度過,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不正是貴妃那么早便開始為趙寂物色人選,后來選擇了衛初宴的原因嗎?寂兒的情況太過特殊,她不愿寂兒一直吃藥死撐,這才很早就開始選人了。 如今,寂兒卻跟她說,太早了要等等?那她先前那般cao心,豈不都是白cao心了? 趙寂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太,太早了。” 貴妃瞇起雙眼打量她:“你也會覺得早么?那先前巴巴地跑過來,纏著我要我教導她那些事情的是誰?寂兒你實話告訴我,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趙寂哪是能忍住的人? 趙寂小臉泛紅道:“還不是衛初宴,她說十五不行,至少要十六。” 貴妃大為不解:“十五還小嗎?” 時人不都是十五便成婚了?十五哪里小了?嗯......雖然對于她們做爹娘的而言,十五的確是太小了,十六......十六也很小! 心中的不舍一生出來,貴妃立刻贊同地點了點頭:“是的,十五小了。衛初宴在這事上倒是出奇的靠得住。” 趙寂不依道:“她在其他方便也很靠得住。” 貴妃點了點她的額頭,更加憂愁了。 “總之她既然愿意等,那你晚兩年也是好的。只是頭一年要辛苦一些,等你發情期到了你便知道了,自己既然做了決定,到時便不要哀嚎。”貴妃見趙寂點了頭,想了想,忽然問道:“衛初宴是在去年便有了發情期了吧?” “是呀,一年多了。” “那她還愿再等你一年,可真夠能忍的。” 貴妃先是在笑,后來,忽然地沉默了下來。 她有些佩服衛初宴,也有些嫉妒自己的女兒。這些年見慣了皇帝的荒yin,見慣了其他勛貴的放蕩,貴妃深深地知道,寂兒能遇上一個肯為她守身如玉、并且肯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來等她長大的人,何其不意。 想到那人還是個絕品,就更覺得不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 愛大家!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封王? 五月, 石榴樹綻了新花, 一樹樹的紅花明艷而鮮活, 與之相對的, 卻是皇帝陛下的不斷衰敗。如果說,齊朝此刻是一艘因為掌舵者的虛弱而在風暴中搖搖晃晃的巨船,那么,一直要等到新的年輕的掌舵者握上船舵, 將她不竭的精力以及旺盛的生命力傾注在這艘巨船上,船只才能走出飄搖的風暴,重新讓一船的人獲得平靜。 這一天不遠了。 許多人都在等待著這一天。萬貴妃一系的人在等,非萬貴妃一系的、想要借著新帝即位時封王的傳統將幾位被拘禁的殿下送出長安的人在等, 單純期待著一個更有朝氣的激進派大臣也在等......其中還有一個人, 他其實也在等, 只是比起其他人來,他的等待顯得更為無力與凄楚一些。 他是大齊正在位的皇帝陛下。 “讓朕想一想。朱卿,自你六十歲時升任丞相, 你作為朕的臂膀, 也快有十年了吧?” 今日皇帝并未像之前的數月一樣纏綿病榻, 他罕見地命人扶他下了床, 挑選了一身寶藍色的便服,甚至還饒有興致地詢問了如今宮中哪里的景致最美,得到答案后,他在宮中的石榴園中召見了右相朱棄石。 石榴花真的開的很美。過早地步入了衰敗的皇帝陛下安靜坐在園中臨時搬來的短桌旁,目光越過同樣安靜的竹竿一樣的老臣子, 看著園中盛開的石榴花出神。 其實他想看桃花,可惜桃花三四月才美,那是他最終挑選的繼承人的象征,可惜他再也看不到桃花的盛開了,正如他無法見證新一代的王朝的興盛一般。 好在石榴花同樣是紅的,且比桃花要更紅更艷,這是一個好兆頭。 “回陛下,算上今年的話,恰巧是第十個年頭了。蒙陛下賞識,這十年來,微臣無一刻敢松懈。” 嚴謹的仿佛算過的話語吐露在空氣中,令得帝王輕聲地嘆息了一聲:“你還是這般無趣。”他又緊接著說道:“不過,正是這副嚴肅端正到近乎死板的性格,才是我所器重的右相。” “陛下謬贊。” “贊,是真的,謬,卻是錯了。有些東西,你當得,那便受著,總是謙虛,倒會令朕懷疑起自己是否是個殘暴的君主了。” 身體狀況仍是很差,趙鈺說著,咳嗽了幾聲。朱棄石見狀,傾身為他續了一杯熱水,如今帝王連茶都不能喝了。 “陛下說笑了。您之仁行早已傳遍了天下,大齊的臣民,都沐浴著您的恩澤,若您這樣一位令國家寧靜太平、令各地倉廩充足的君王還是殘暴君主的話,微臣便要懷疑,這世上是否還有真正的明君了。” 留著不長的灰黑胡須,穿正紅色袍服、腰佩紫色腰帶的這位重臣極認真地反駁了他,說話時,胡須一顫一顫的。趙鈺被他這明駁暗褒的話語說的心情舒暢,不由開懷大笑起來,笑不過兩聲,又劇烈咳嗽起來,身后中常侍立刻跑上來,極具技巧地給他順氣,他漸漸恢復過來。 “有時朕真羨慕你,你比朕年長,身子卻比朕硬朗許多。” 朱棄石坐直了身軀,趙鈺笑道:“不要緊張,不過是將死之人常發的牢sao罷了。朕知道朕的今日是如何來的,說真的,若讓我像你那樣端正古板地過一生,不如折壽幾年快樂一生。” “陛下須得放寬心,不要總想著這些事才好。” “無礙,你到了朕的地步便會知道,有些事,總會自然而然地闖到腦海中的。不說這個了,你方才說,朕算是一個明君是嗎?” “自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