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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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原先父皇還在的時候,還曾賞賜過伶人給邊塞大將呢。底下的人有分寸,不會用朕臨幸過的人的。那些伶人,如今看來也只有這點用處了。” 貴妃拍打了他一下,他朦朧著雙眼笑出聲來:“你不會是心疼寂兒以后沒得吃吧?你方才也說了,這批伶人算是朕的人,等到寂兒即位,自是要換一批新的,教坊司那邊那幫子人什么都做不好,就只在□□伶人方面有些手段,哪里用的盡呢?” 趙寂在一旁聽著,幾次想要站起,貴妃卻將她暗的更緊了,她忍的很辛苦,面上雖不顯,但在愛女如命的萬貴妃看來,這孩子儼然已是一副將要哭出來的模樣了。 她嘆一口氣,并未再同這唯我獨尊的皇帝爭論些什么,而是哄騙他去沐浴了。 幾乎是在帝王進入浴殿的同時,趙寂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抓了人問清楚衛初宴的去處,她急忙往林泉宮那邊趕去。 跑了那么一路,拳頭也未曾松一分,仍然握的緊緊的。 衛初宴你死定了,你敢叫那些人碰一碰你試試! 晚風習習,吹起一池漣漪。少女咬牙罵著那人,在森嚴的宮城之中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扎實。前段時間缺了幾更,我最近確實沒有心力去補更,就這樣在每一章慢慢地補償你們吧,摸摸大家。 防盜比例是80來著,之前好像看到有人問了。 然后還有一件事,陸續有讀者遇上買了全文但是遇上防盜章的事情,這個東西肯定是晉江在抽,摸摸大家,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來著……好像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第一百零三章 隱疾 在殿內看了會書, 衛初宴覺得有些熱, 她放下書卷, 走到了庭院中。 夜空如海, 繁星如燈,被靜謐夜色籠罩的長安,又來了一場雪。 小雪,薄而輕的雪花在半空中漂浮, 屋檐下掛著的紅色燈籠散發著暖色的燈光,將那雪花也染成了紅色。衛初宴伸手折了一枝前日凍在檐角的冰棱,手心因此有一瞬間的冰涼,而后, 熱意重新散發出來, 不多時, 手中握著的冰棱漸漸地融化掉了。 她仍是感到熱。 水珠沿著細長手指間的縫隙滑落,衛初宴低頭看著地上沾濕的那一片,輕輕咬了咬唇, 露出了恍然而又驚訝的神情。 這樣的感覺對她來說并不陌生, 實際上, 作為分化之人, 成年之后每隔一段時間她便要經歷一次類似的燒灼,而這種燒灼通常意味著......她的發情期來了。 衛初宴的懷疑中,灼燒感漸漸地明顯起來,某一刻,強烈的想要標記人的欲望席卷而來, 衛初宴扶住廊柱,痛苦地呻.吟。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的發情期會在這個時候到,若是按照分化以后再發育的鐵律,她應當要一年以后才開始有發情期,同時獲得標記人的能力。 所以為何會提前? 又為何會提前這么早?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散開來,倚靠在廊柱上喘息著,衛初宴艱難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藥丸吃了進去。這種藥丸不是用以抑制發情期的,而只是用來掩蓋她的真實品級的,她將這顆藥吃下去,心中卻不能確定這是否能將發情期的信息素也下調一個品級。 服藥后不久,梅香充斥了整個庭院,這是衛初宴自己的信息素,她不太能精確辨別其中究竟有多少的侵略意味,只希望一定要遮掩一些。 這時殿外走來一人,是白日里領她過來的那太監。去勢之人感受不到信息素,他的步子仍然短而急促,不過他身后跟著的那幾位小公子卻在進入庭院的一瞬間便紅了臉蛋,步子好似也有些發軟,有些跟不上太監的步伐,但仍然還是能夠自由走動的。 隔了好遠,衛初宴身為絕品乾陽君的本能已讓她聞到了這幾位坤陰君的氣息,她咬著下唇,瞇著眼觀察著他們,見他們還能走,而不是一聞到便失去了理智,便知道那藥丸還是有用的。 “便是那位大人嗎?” 林泉宮作為日常供帝王飲酒作樂的宮殿,占地不小,自廊檐一頭走過來,得花費一些時間。這些伶人是領了命過來的,自是知道自己今日得伺候一位大人。先前這幾人還有些忐忑,既害怕自己入不了這位大人的眼回去挨罰,又有些挑剔嫌棄,畢竟帝王雖老,但他們仍然有可能去伺候君王,如今換成朝堂一大人,落差不可謂不大。 不過,如今遠遠一看,那位一襲紅衣站在風雪之中的大人若是單論相貌,竟是比他們教坊司的絕色還要出色一些,只一眼,幾人便止不住地心動了,況且他們還聞了那位的信息素,哪里還能抗拒那位大人。 “衛統領怎么出來了,可是奴方才送來的那些書不合您的心意?” 他們在端詳衛初宴,衛初宴也在觀察他們。在確定這幾人都是品級不低的坤陰君后,她不由揣摩起太監將他們領來這里的用意。 容不得她不去懷疑,實是這太監選的時間太巧了,正巧是在她發情期到來的時候,她先前便覺得自己的發情期來的莫名其妙,如今一看,中間果真大有蹊蹺! “看的乏了,便出來走一走。倒是公公這是何意,星夜已至,你帶這幾位坤陰君來我這外臣的住處,是否有些不妥?” 掐著xue道以劇烈疼痛維持自身的清醒,衛初宴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那太監被她騙到,不由有些疑惑。 那藥是他親手下在小衛大人的晚膳里的,他也的確看到她吃了下去,雖然只是幾口,但是宮中秘藥豈是凡物?即便只一滴,他都有信心讓這冰塊融化,原先他還推測,此次帶人過來,恐怕會看到一個陷入熱海的神志不清之人,沒成想,這位大人竟還有閑心出來閑逛。 真是奇人一個。 衛初宴的謊話可以騙一騙這太監,卻無法騙過被她的信息素弄的一陣陣發軟的坤陰君們,他們有心拆穿這一謊言,但是觸及到衛初宴暗含銳利的目光時,竟然都訥訥說不出話來。 “衛統領多慮了,實不相瞞,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愛才,憐你無妻,便命奴送你幾名通房,陛下說了,今夜之后,若你喜歡,大可將他們帶回家中。” 衛初宴想起白日里皇帝陛下所問的那幾個問題,徹底明白過來,她往冰涼庭院走了兩步,以避開已經嚴重地干擾到她的這些坤陰君的氣息,低低嘆了一聲,明明已經深陷熱潮,她此時的聲音竟比風雪還要清冷,令得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晚間吃的那頓飯恐怕不干凈。 這是在皇宮,那太監又是帝王親手指給她的,她哪里會想到,為著帝王一個命令,這太監竟會下藥于她呢? “陛下好意,微臣心領了。只我并無心思去想這些,況且這些都是宮中伶人,若與我這外臣有了關系,恐怕傳出去也十分不妥。” “衛大人還是不要推辭了,陛下想要你嘗嘗歡樂之事,既已送出了好意,衛大人還是收著罷。否則不只是奴才,今日被你拒絕的這些伶人恐怕都要受罰。” 風雪漸大,身體單薄的小太監打著哆嗦,溫言相勸道,目光之中,隱有哀求。 幾片雪花落在初宴微蹙的眉上,為這清冷玉人更添一層冰霜,她沉默片刻,以比那太監更溫和的態度誠摯說道:“不瞞公公,初宴并非刻意拂去陛下好意,而是......”說到這里,她為難地看了幾眼那幾名正拿熾熱目光看著她的伶人。太監立刻會意,跟著她往前邊走了幾步,到了這頭的廊角,方才聽見她輕聲道:“公公也知,初宴成人一年有余,莫說妻子,便連通房都沒有。這倒不只是因為初宴家中情況復雜的關系,而是別有隱情。” 她的目光不似先前清冷,而是稍稍含了一些苦澀,太監見她這樣,想到某種可能,心中竟然難受起來:“大人有何隱情,但說無妨,小的絕不外漏。” 信你才怪,你定然一轉頭便會去稟告陛下。衛初宴心中漠然想到,權衡了一下讓皇帝以為她不能人事的后果,覺得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況且她快撐不住了,再不騙這些人走,她怕她壓抑不住。受制于古老本能,若是壓抑的狠了,乾陽君會無意識地去標記坤陰君。 “實不相瞞,初宴沒有標記人的能力,因此不敢娶親誤人。” 隨著她將“真相”挑明,小太監立刻露出了訝異中夾雜著同情的表情,他先前看這位大人眉目如畫、氣質文雅,關鍵是為人清冷自持,一點也不好色。還曾想過不知是誰有著福氣嫁與她,如今一看,真要有人嫁過去,也不見得是福氣了。 衛初宴又沖那些伶人的方向看了看,對太監道:“其實,初宴方才之所以會出來,實是覺得渾身發熱,但我也知道自己無法標記人,無法成事,所以也只是覺得熱而已。你看,他們應當聞到了我的信息素味道,可你有見過哪個健康的乾陽君,在吃了你那藥之后,在信息素溢散的情況下還對著那么好的幾個坤陰君毫無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