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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117章

    “鄭蒼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放下茶杯,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少女懶懶爬到衛初宴身邊,躺在她的大腿上,像是從前還小的時候經常做的那樣,拉起她的手,讓她一下下地輕撫自己的肩背。

    “想睡了?”

    “一點點。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鄭蒼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么么大家,我昨天在打針來著。

    因為發作過幾次了,所以做了b超,結果發現好像是膽囊結石。也許還有感染?

    算了不管那個,只要飲食控制住就好了,沒什么大礙,愛你們。

    回到了熟悉的學習班的日子,朝九晚九,所以我每天中午碼字兩小時,晚上一小時。

    日更的。老時間更新,晚上八點。

    第九十七章 聘禮

    “郁南郡刺史。”白的近似雪的手指輕輕拂過趙寂夜一般黑的發絲, 強烈的反差卻帶來了驚人的美感。衛初宴想到一件事, 搖頭輕笑:“他還是我放到郁南去的呢。”

    最后那字的落下, 仿佛嘆息。

    趙寂身子一僵, 而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枕在初宴腿上初宴腿上的腦袋搖了搖,蹭的初宴有些癢:“我還以為是我放過去的呢。你還不肯承認他們苛待你,若是他們稍微對你好上那么一點, 以你的性子,也不會在推掉清鳶表姐的婚事后還將鄭蒼派去郁南做刺史了。”

    衛初宴被她說中,想到先前那紙密信上劃掉又添上的名字,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不由笑出聲來:“我原先還當是娘娘的意思, 沒成想, 原是你的手筆。這可怎么辦呢?”

    趙寂轉個身, 仰躺在她腿上,自下而上地看著她,琉璃一般的眼睛里閃動著璀璨的神光:“什么怎么辦?”

    “大齊未來的陛下是個這么小心眼的人, 這可怎么辦呢?”

    趙寂面上一紅, 嘴硬道:“我是為了給你出氣, 并非是因為衛平南要給你結親!”

    初宴哦了一聲, 拉長聲音道:“并非是因為我祖父要給我結親?我方才都未曾說起這個,你這么急地解釋這個作什么?”

    趙寂被她點破,臉頰紅彤彤的,撞進她帶笑的眼睛里,突然就沒了脾氣, 她小聲說了一句:“若不是因為是你,我又如何會這么簡單便露了心思。”眼神之中,有些委屈。

    心頭一熱,衛初宴怔怔看了她一眼,而后,臉色也有些發紅了。

    過了一會兒,趙寂轉過身去,好像要睡著了,但衛初宴又聽見她道:“鄭蒼那邊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對衛家,嗯,可能有些不好。今日你家的那些郁南‘客人’,應當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衛初宴心中很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想到趙寂將這件事單獨說與自己聽的用意,心情很是復雜。

    “我原先以為有你在我身邊,我又如此器重于你,你們衛家的立場是毋庸置疑的。”雪天的寒冷與傍晚的寂靜里,花瓣一般的少女枕在衛初宴腿上,說出的話語,仿佛微風的呢喃,像是夢話。

    既是夢話,便做不得真,她也沒打算真的將什么罪名怪到衛初宴身上,只是仍然有些不能理解。

    “可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原來郁南衛家與萬家從來都不在一條船上。衛平南那老頭,早早地便擇了主了,可問題是,他所選擇的主人連二皇姐都不如,又豈是我的對手?舍棄豪華大船而非要投身破爛小船,都說衛家人自平南王起,便有異于常人的聰明冷靜,可莫非是衛家所有的聰明冷靜都集中在了你一人的身上?否則,他們又為何做出這么愚蠢的決定呢?”

    衛初宴望著桌面上那不再冒熱氣的茶杯,短暫地陷入了沉默。

    衛家的事情遲早要敗露,趙寂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現在她果然知道了,雖表現得很平靜,但心中其實是很傷心的吧?

    趙寂問她,為何外祖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她想她是知道答案的。

    “是......不甘心吧。”

    “為何不甘?”

    “因他一直覺得,衛平南就該是‘平南王’,而不應該是一個小小的郡守。他要做王,可你若即位,他于其中沒多少功勞,并且你不像大皇子那般,是個已經有些偏執瘋狂的落難殿下,有些東西,你不能給、也不會給,但是大皇子會給。”

    趙寂明白過來,卻懷疑自己根本沒明白:“你是說,就因為想要重新戴上異姓王的冠冕,他就舍棄了康莊大道,要拖著衛家去走那走不通的羊腸小道?”

    “他覺得他能走通。”

    “這太瘋狂了。難怪.......”

    “難怪什么?”

    “難怪他占了兩個那么大的鐵礦,日日夜夜地熬練鐵水。我原先以為他只是私下以此牟利,現在想來......”聽到這里,衛初宴放在趙寂肩上的手顫了下,趙寂于是忽然閉上了嘴巴。

    “你不知道這些,是不是?”

    衛初宴神色復雜地嗯了一聲,她的確不是外祖一系的人,她也不確定鐵礦的存在,甚至于外祖的暴露就是她一手促成。趙寂心中大石落下:“那你現在知道了,對于這件事,你心中可有想法?”

    衛初宴道:“犯了錯,總要受些懲罰的。”

    “可他們都是你的家人。”

    “所以還請殿下,留下他們的性命。”

    “除此之外呢,還有沒有別的要求?”

    衛初宴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卻終究沒再多說什么:“就這些了。”

    如今趙寂還未登基,衛家雖有站錯陣營之錯,但朝堂之上站隊的人多了,若要清算,便是一片腥風血雨了。一般來說,不會做這些事情。而她們此刻所討論的衛家的罪,卻是衛家私開鐵礦、冶鐵制刀之罪。

    這若往大了算,是死罪,雖然衛家高門望族,曾經立過大功,在朝中也有些關系,即便僥幸不被族誅,也定會被削官成平民。

    這對于衛家來說,無異于是毀滅性的打擊了。

    但這件事也有回旋的余地,那便是不揭發。不揭發,衛家就還是衛家,他們可以悄無聲息地將礦山廢棄、將一切的證據抹消掉。

    但這是很需要時間的一件事,至少照衛初宴算來,直到趙寂登基,衛家也緩不過來了。而最后即便他們沒了這個把柄,但礦山已失,等若失去了軍械物資,衛家又被她吃掉一小半,雖然底蘊仍在,但此次為了堵住鄭蒼的嘴,少不得再掏掉一半家底,再也不復當年豪奢,如何還能像前世一般供應最初起事的軍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