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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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不能再多了。” “兩年。” “一年半再加三個月。” “兩年。” “衛(wèi)初宴,你討厭。” “討厭我呀?那.....” “別!不要!我喜歡,喜歡的。好啦,兩年便兩年!” 寬敞而整潔的房間里,一退再退的少女急急地答應(yīng)下來,而后望著那塊暫時還吃不到的rou,感到有些惆悵、有些委屈。 但是她笑的很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跑去看評論時總會有什么超時未審,可能又有什么新規(guī)定了吧,不過大家的評論我都有在看的,摸摸大家,被吞了也別急,會慢慢好的。 相信看我文的大多還是成年人了,大多都有成熟的世界觀了,但是,這個東西還是強調(diào)一下吧:要對自己負(fù)責(zé),年齡終究是很重要的。 對了對了,忙昏了頭了,大家五一快樂! 第九十三章 求救 那日過后, 若以趙寂的觀感而言, 好像她與衛(wèi)初宴的關(guān)系有了不同, 但又好像并未改變什么。 雖然已經(jīng)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但因著先前那個約定在,兩人的相處其實并未發(fā)生太大的變化,甚至于因為擔(dān)心衛(wèi)初宴會反悔的關(guān)系,她變得“矜持”許多, 雖然有時覺得自己這樣有些辛苦,但是每每想到兩年后便能真正和衛(wèi)初宴在一起了,她又覺得這些并不是什么難以忍受的事情。 與此同時,外界也并未有多少大的動蕩。 父皇的脾氣照舊喜怒無常, 母妃的目光仍然溫婉沉靜, 朝中的大臣們, 有些漸漸向她靠攏過來,有些則仍然忠于舊主,想法子要將被囚的三位殿下救出。 桂花瓣灑落成金色的毯子, 楓葉變得火一般紅, 大大小小的車馬, 長長短短的街巷, 皆在平靜中慢慢改變了一些模樣。 日子流水一般流淌開來,蜿蜒在時間的荒漠里,蜿蜒在長安的大街小巷中。 很快來到了這年的十月。 初雪將將落下,燕子與大雁是已經(jīng)啟程去南方過冬了,沒有它們的天空顯得有些寂寞, 朝堂之上也有些寂寞,因為不再有反對的話語,也不再有激烈的爭吵,有些大臣通過各種途徑向趙寂示好了,也有些大臣在沉默中想著辦法拉扯各自的主子,不管是示好還是沉默,都讓朝堂重新平靜下來,趙鈺也從前段時日的那種暴躁中走了出來,但是他的身體,卻并未因這種暫時性的心平氣和而好轉(zhuǎn)。 對于幾位殿下的最終判決遲遲未來,先前因覺得幾位殿下所犯之罪大逆不道而畏縮的人又漸漸從帝王沉默的態(tài)度里找到了希望,開始走動起來,對于一直被囚在大理寺大牢的趙宸是不做希望了,對于因行刺meimei而被幽禁在府的大皇子也少有人敢提起,不過對于只是犯了監(jiān)管不力、攪亂朝堂的罪行的七皇子趙捷,還是有很多人想要救上一救的。 這些都是廣闊湖面上偶爾泛起的幾朵小浪花了,不提如今前朝是趙寂監(jiān)國、后宮又貴妃獨大,即便這些人的小動作落入了趙鈺的眼中,除了提醒帝王他的這些孩子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之外,難道還能有什么其他的作用嗎? 雖然從春蒐行刺到最終塵埃落定,只有短短十幾天,但是這之前卻有長達兩年的謀劃,時間這么充足,衛(wèi)初宴將一切做的十分干凈。 干凈到,雖然趙寂最終成了這場鬧劇的最大贏家,但旁人卻只是覺得她是走了大運。 在很多人看來,他們大齊新立的這位皇太女殿下仁善有余、狠辣不足。先前的那場風(fēng)暴之中,這位殿下一早便因被人嫁禍而入獄了,亂七八糟的一場牢獄之災(zāi)下來,她反而稀里糊涂地?fù)浦俗詈蟮暮锰帯?/br> 這種過分好的運氣,除了讓人感慨:這可能就是天定的儲君吧。也無法再多說些什么了。 就連衛(wèi)初宴在趙寂入獄之后的四處奔走,都還是比較容易被這些人看成是不諳世事的少女憑借一腔熱血和滿身忠誠而做出的無頭蒼蠅般的無謂掙扎,他們尚且如此,那么趙鈺呢?趙鈺是自遇刺起便派了無數(shù)人手去暗中調(diào)查這件事的,對于衛(wèi)初宴的奔走、甚至對于她那日入了二皇女府,困獸一般脅迫二皇女與她聯(lián)手對付七皇子而解救十一的事情,帝王也在很久的后來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雖然從這個方面來說,趙寂終究也是卷入了這場爭斗中,但正是由于趙寂也被迫“不干凈”了,才終于掩飾住趙寂真正的“不干凈”。 于是雖然遲遲沒有真正的懲罰落到其他幾位殿下身上,但是趙寂所得到的好處是實實在在的,這應(yīng)當(dāng)也算是帝王的某種變相彌補。 而無論趙鈺怎么拖,這件事總也還得有個了解,只看他要拖到什么時候了。 也正是這年十月,從那遙遠的南方,有幾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帶著滿身的風(fēng)塵,踩上了長安城郊的頭場雪。 他們都姓衛(wèi),也的確與皇城之中冉冉升起的那顆新星小衛(wèi)大人有著斬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他們喚初宴一聲長姐,而初宴得叫他們一聲弟弟meimei。 不同父、不同母的、姨家或是舅家的弟弟meimei。 但也終歸還是弟弟meimei。 來到長安的是二房的衛(wèi)長信、三房的衛(wèi)輕訣、衛(wèi)良樸姐弟。 “北方的雪下的真早,也真大。” 經(jīng)過較為嚴(yán)格的盤查以后,幾位衣著華貴的公子小姐走進長安城,身后,穿短褐的隨從牽著馬、帶著行李,長途跋涉下來,即便身邊有人伺候,幾人臉上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了倦色,但這種困倦在初初接觸到長安的冰雪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也許是被冷的吧,也許是單純的興奮,總之,性格比較天真的衛(wèi)輕訣望著天空飄落的大雪興奮地歡叫起來,伸手去接雪花,身旁兩位弟弟,雖然面上好像都有些不贊同,但終究是被她感染了,隨即也跟著去碰了碰那涼絲絲的雪。 卻沒有像她那樣沒心沒肺地笑起來。 興奮、新奇,這幾個半大不小的衛(wèi)家人走在繁華喧嚷的長安街頭,因為各自長的都不錯,又養(yǎng)尊處優(yōu)而養(yǎng)出了一身不壞的氣質(zhì),因此也吸引了許多行人的目光。 有些人放下手上的活計看過來,隨即會覺得疑惑,這幾個都是少年人,為何眉宇之間,雖然興奮,卻又帶著不輕的憂色呢?為何他們自己明明沒有挑著擔(dān)子、背著東西,但怎么好像比身后跟著的那些隨從還要勞累沉重一些呢? “話說,大姨她們應(yīng)當(dāng)是住在了哪里?” “不知道啊,她們搬來長安以后,倒是常常送些東西回去給祖父,但是極少捎帶書信,祖父也不怎么在乎那些東西,應(yīng)當(dāng)是都留在倉庫里落了塵了吧?如今祖父輕輕松松一張口便讓我們來找長姐,可又如何能找到呢?” 新奇終究只是一開始才會有的感覺,等到穿過幾條小巷,漸漸從這不同于郁南的天氣里覺出一些寒意時,幾人披上厚厚的披風(fēng),坨紅著臉,開始嚴(yán)肅地討論起正事來。 “祖父......不是給指了路嗎?都是這么大的人了,三姐你能否穩(wěn)重些?” “哦對,讓我們?nèi)ダ舨繉と耍靠砷L安這么大,一路上又這么累,我們總得先歇一歇,吃點東西喝點熱茶吧?天上還下著雪呢,你不冷,我可很冷。” “大事要緊......” “五哥說的對,大事要緊,我們還是先找到長姐,辦完了祖父交待下來的事情,再行休息吧。” 衛(wèi)長信于是拍板道。 他雖然是三人中最小的,但兩個大的卻奇怪的很聽他的話,他一確定下來,衛(wèi)輕訣也不再反駁了,茫然掃了四周一眼,讓隨從去打聽起官府的所在來。 性格有些怯懦的衛(wèi)良樸松了口氣,他終究不是自己jiejie那般灑脫的性子,近來家中的變故他看在眼里,無一日不著急,因此雖然從未出過遠門,但當(dāng)祖父說起這件能夠幫助衛(wèi)家渡過難關(guān)的事之時,他還是乖乖地點頭答應(yīng)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