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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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在腦中炸開,衛初宴瞳孔一縮,立刻直起了身子,慌張往后邊退了幾步,趙寂緊跟著赤腳跳下了床。她的步伐因醉酒而有些搖晃,卻不耽誤她將衛初宴逼在角落里,她沒有衛初宴高,需要仰著頭看衛初宴,氣勢因此弱了兩分,轉而顯得有些可憐。 她像一個不小心做錯事的孩子,去勾衛初宴的手指,睜著一雙水霧彌漫的眼,委委屈屈道:“你不喜歡我嗎?為什么我只是親一親你,你就像是死了一回一樣呢?” 衛初宴給她勾住手指,心跳快的不像話:“殿下,你是殿下,我是臣子。我們.......我自是喜歡你的,但我不是那種喜歡!” “那種喜歡,是哪種喜歡呢?”趙寂拿帶著醉意的聲音軟糯問她,見她支支吾吾并不答話,趙寂又道:“是大人之間的那種喜歡嗎?你為什么不能那樣喜歡我呢?就因為我還未成年嗎?” 衛初宴沉浸在那雙純黑如寶石的眼睛里,點一點頭,見她眼睛倏然亮了起來,又立刻搖頭:“不是,即便你長大了,我也——” 話未說完,趙寂伸出兩指來,將她的唇瓣給按住了。 “我六月便滿十四了,再有一年便滿十五了,我會很快長大的。母妃說,等我成人,便要有發情期了,我會需要一個人來陪我度過的。”她看著衛初宴,想起今日所看到的,眼神忽地難過起來:“到那時……你愿意嗎?還是說你會愿意另一個人抱著我、親吻我、擁有我呢?” 隨著她的逼問,衛初宴古井無波的眼睛里,深藏了一些痛苦。換另一個人她愿意嗎?她......怎么會愿意?她......這是她一直避開去想的東西。 她一直不敢去想。光是想一想那種可能,她便要發狂了。 趙寂咬著舌尖讓自己不至于醉過去,仔細觀察了她一會兒,從她的表情看不出端倪,心中一陣難過。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腳、以及腳下踩著的椴木地板,低落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愿意……但我知道我自己是不愿意和其他人親近的。母妃說我可以選你做那個人,我覺得這樣便很好……只有這樣才好。其實,其實我也想過,不若讓你成親吧,反正你成親以后也能陪我過發情期。可是今日……九姐帶我去看了春宮。” 她說著,拉住了衛初宴的衣領,將她往跟前拉:“我改主意了,衛初宴。” “我不喜歡你同別人那么親近。”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清醒一點,我這種正派作者怎么可能寫洗澡嘛。 說系安全帶的統統拉出去教育一下。 (因為實在是太小了,這個年齡不對,親吻都只是親在臉上。) 第六十九章 等我 趙寂拉著她, 令她不得不低頭。這么近的距離, 衛初宴覺得自己能夠一根一根地數出來趙寂的睫毛, 她也真的這樣做了, 可她的心又亂的很,數不到十下便放棄了。 剛剛撞上了窗欞,窗戶因此開了條縫,冬夜的風冰冷地灌進來, 落在兩人之間,將浮動的燥意吹散了些。衛初宴定了定神,艱澀道:“你喝醉了。” “我沒醉!” “你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怎會不知道?” “你還小。你還,你還沒有長大。” 斷斷續續的爭論中, 衛初宴終于有一句話戳中了趙寂的心事, 趙寂松開揪著衛初宴衣領的手, 重新低頭看著腳下,聲音隨之低落下去:“可你要結親了啊,你在和人議親了, 你都不愿去等我長大。” 她說的小聲, 看著也很平靜, 可就是太靜了, 這樣一點都不像趙寂。衛初宴隱約意識到不對,她喚了一聲“殿下”,沒有得到回應,伸手一摸,手指在趙寂臉上滑過, 一手的濕潤。 她在哭! 和小時候那種動輒就哭的打嗝的放肆哭泣不一樣,她現在也在哭,可一點聲音都沒有,寂靜無聲的,卻比那種大聲哭泣要悲傷千倍萬倍。 衛初宴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白玉般的手指蜷曲起來,那些淚珠從指尖、指縫中滴落下去,感覺……并不是落到地板上,而是一顆顆地落到了她的心里。 心中一時咸澀難言。 “不要再哭了,殿下,你是個大人了。不可動輒便哭泣了。”取出帕子給趙寂擦淚,衛初宴覺得眼里也十分干澀,像是有眼淚要流出來,卻又什么也沒有。 “你明明還是把我當孩子。” “我沒有。” “你就有!”趙寂抓住她的手,帶著哭腔道:“不然你干嘛忙著去議親呢?你根本只把我當孩子,也從來沒想過要等我長大……你明明,那年,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的……” “那種喜歡不是這種——” “你看!你就是把我當小孩。可我會長大的啊,我就要長大了啊,你只比我大那么一點點,就不能等等我嗎?” 北風繼續吹,油燈被吹的搖曳,屋子里一時明亮、一時黯淡,照的兩個人的表情也晦暗不明起來。有風,屋中也著實算不上暖和,趙寂本就穿的單薄,又打著赤腳,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她說的話都帶著顫音,卻仍然倔強地堵著衛初宴,不肯后退一步。 還是衛初宴發現她在打顫,猶豫片刻,捉住了她的手,霎時間,初宴覺得自己摸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塊冰:“你瘋了!凍成這樣也不說!”管不得什么僭越不僭越了,她抄過趙寂腿彎,抱起她便往床邊走。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抱你放開我!”事情還沒說出個章法來,趙寂一點兒也不想動,然而在一個武力值奇高的乾陽君面前,她的掙扎終究是徒勞的,她罵著,被衛初宴扔到了床上,而后被一床被子兜頭蓋住了。 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衛初宴還壓著被子的一角,讓她踢都踢不動:“你明天若是發燒了,便知道難受了!” “我現在就很難受,比發燒還難受的多。” 縮在被子里,一些發絲凌亂地落在外面,趙寂用力瞪著衛初宴,可她自己還有些醉,眼神浸了酒而水膩膩的,這樣瞪著人,其實半點氣勢也無。 即便有氣勢,衛初宴也是不怕的,什么樣的趙寂她沒見過? “你等我。” 衛初宴沉默不語,只是將她的被角更壓實了些。趙寂又固執地重復道:“就兩年,你等等我啊,衛初宴。” 衛初宴的目光落在繡著荷花與白鶴的錦被上,不敢去同趙寂對視。她怕自己一看到趙寂的眼睛,便忍不住答應下來。 趙寂等了許久,不見她答話,頹然縮進被子里,悶悶道:“我冷,你去叫人給我煮碗姜湯來。” 她裹在被子里,似是已經放棄,衛初宴松了口大氣,急忙去叫人,可是剛往門邊走出幾步,她便聽到身后傳來細微的響動。心中警鈴大作,初宴回頭看去,見到趙寂自己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正在脫衣,不過是幾步路的功夫,她已將身上衣衫脫了個七七八八,只留一件粉底滾金絲的肚兜單薄地貼在身上。 “你在做什么!”急忙閉上眼睛,衛初宴壓著聲音喊了聲,抓緊了拳頭,白皙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繃緊,略微凸起,白的晃眼,綠的幽謐,難以言喻的線條美感。 “我想……”和初宴的壓抑不同,趙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忽,像是在考慮著些什么,但又沒落到實處。 “你……先把衣服穿上!”她在想些什么衛初宴不敢去深究,她慌張往后退,不小心撞到一旁掛衣服的架子,架子倒下去,又撞到了桌邊擺著的花瓶,頓時屋中叮叮當當一陣響,門外立刻有仆從跑過來詢問:“主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