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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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趙寂悶悶說了句,轉頭走了,經過萬清鳶身邊的時候,她說了聲:“三姐,你不用跟著了,我會自己回府的?!?/br> 萬清鳶臉上現出驚喜,送她到了門口,便折返回來看衛初宴。 “初宴,你怎么樣了?我帶你去看大夫!”她關切地為初宴擦掉嘴邊的血絲,小心攙扶她往外邊走。 “沒有大礙,清鳶,你不要擔心?!?/br> 習慣性地伸出手來,揉了揉這名她當做meimei看的少女,卻在下一刻,收到了少女的反抗。 “不要總揉我啊初宴,明明你比我還要小兩歲呢,說起來真是被你騙了,之前裝的跟個小大人似的,動不動就給我講故事,還揉我腦袋,讓我差點忘記你比我還小了。” 下一刻,來自溫婉少女的質問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衛初宴笑了笑,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只要知道,在我心里,你比我要小一些就是了,清鳶小meimei?!?/br> 心中想著剛剛離開的趙寂,衛初宴有些漫不經心,說話時也有些飄忽但聽在萬清鳶耳中,便自然而然地被解讀成她受了傷的關系,是以,上了馬車之后,她幾次出聲催促車夫將車駕的快一點。 “初宴,剛才十……我八妹對你說了什么?。俊?/br> 不知道十一殿下對初宴的惡感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為何后來殿下又折返同初宴說話,只聽見初宴后來答應了十一殿下什么事情,顛簸的馬車之中,萬清鳶略帶疑惑地問了起來。 “沒什么,讓我去她身邊做一段時間婢女?!?/br> 趙寂住在萬府,這事情瞞不住萬清鳶的,是以衛初宴并未遮掩。 “什么?這也太胡鬧了!我——等等,初宴你剛剛是答應了嗎?難道你——” “是的,我知道她的身份……清鳶,我之前去過萬府。” 淡淡的暮色里,氣質溫和的少女平靜地望著她,有些無奈地說著。 萬清鳶微微張大了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奶寂:我超兇 衛大人你的催化劑已送到,請注意查收。 第十二章 各自 紅日西斜,萬府的馬車吱呀著自青石鋪就的道路上走過,被拉的長長的影子打在一邊爬滿青苔的窄墻上,漸漸隱沒在了暮色里。 馬車將她們帶去醫館。同初宴自己感覺的差不多,她身上真正算得上嚴重的傷口,是位于左肩上,淤血堵在里面,已有些發黑,其他地方只是些輕微的擦傷,那大夫給她推拿了一番,將駭人淤血散掉大半,又拿了幾服藥給她,便打發她走人了。 萬清鳶一直將她送到了衛府,比起平日,這天初宴回的有些晚,墨梅早就在府前伸著脖子等著了,等到終于將自家小姐盼回來,聞到她身上藥酒的味道,又是一番驚慌,初宴輕聲同墨梅解釋一番,臉上隱約露出一些倦意,看得萬清鳶一陣心疼。 “你還不把你家小姐帶回去,讓她好好休息?!?/br> 墨梅擦掉剛剛嚇出來的眼淚,連連點頭,小心地將初宴攙進了府中。 萬清鳶掀開簾子望著初宴,一直等到那道清瘦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了,這才吩咐馬車折返。 由墨梅伺候著沐浴完畢,小丫頭見到她肩上的淤黑地方,又是一陣難過,扁著嘴巴,儼然又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肩上的淤血還未完全消散,墨梅,你幫我揉揉罷?!?/br> 披散著青絲坐在熱氣蒸騰的浴桶中,衛初宴給墨梅找了個事情做。其實她的傷口同在醫館那會兒比起來,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是在自小服侍她的墨梅眼里,自然還是很猙獰。 大半傷口隱沒在水中,熱水加劇血液的流動,又有墨梅的輕揉,一刻鐘后,那傷口漸漸褪去烏黑,顯出青紫的顏色,墨梅這才松了口氣。這時水已不怎么熱了,墨梅推開門,去拎熱水。 她剛走出去,便有人靜悄悄地推門而入,他低著頭,沒有直視衛初宴的方向,而是隔著一道絲綢的屏風,朝著衛初宴跪了下去。 “主子,奴護主不力,前來領罰?!?/br> 衛初宴靠在浴桶中,臉色被熱氣熏的紅潤,桃花一般嬌艷,她望向門口,透過屏風,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匍匐的身影,熟悉的身影。 “周祿?!?/br> “奴在。主子,我們本是要進去救您的,但是當時萬府的人突然出現,還帶來了許多高手,我們當時不敢暴露,這才沒有出手。” “今下午的事,不怪你們,你下去吧,你們做的很好,那些人不簡單,你們隨時可能被發現。這幾日,我會去萬府,你們不用跟著了?!?/br> “是,主子?!敝艿摴Ь磻艘宦?,此時墨梅的腳步聲自門外遠遠地傳來了,他先一步打開門,消失在了夜色里。 拎著沉重的水桶,墨梅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小心用葫蘆勺子將一些水舀出去,又添了些熱水進來,繼續給衛初宴按著肩膀。 初宴閉著眼睛,在思索一些事情。 回來兩年,她也在暗中收服了一些人,其中武力比較高的有三個,一個是剛剛來請罪的周祿,另外還有花小朝、花小藥兩姐弟。這次她到榆林來,表面上只是跟著衛家的安排走,但是這三人卻一直是在暗地里跟著的,一旦有什么危險,這三人其實才是她的最后籌碼。 今下午王申向她下手,她雖驚訝于這人的無法無天,卻并不驚慌,只是為周祿等人的緩慢而感到奇怪。如今周祿一解釋,她便明白了。 本來那些人圍上來的時候,周祿等人是要動手的,但是正在這時,趙寂和萬清鳶遠遠地走過來了,她曾吩咐過周祿等人不要在人前暴露,是以,明白萬清鳶不會束手不管,她的這三個手下就按捺住自己,遠遠避開了。 如今她要去給趙寂做婢女,再讓他們跟著就不好了,趙寂身邊不乏高手,這次周祿幾人若不是早早避開了,恐怕就已經被嗅到了行蹤,她暫時沒有把自己的暗牌翻出來的打算,只能讓他們暫時退避了。 這樣一來,有些沒有安全感。 但想到那是在趙寂身邊,衛初宴又覺得沒什么了。 沐浴完畢,裹著薄衫在床上又擦了一遍藥酒,些微的疼痛中,初宴就著紛繁的思緒勉強進入了夢鄉。 另一頭,趙寂可沒有那么容易睡著。 白日里一時沖動讓衛初宴做自己的婢女,到得晚上,稍微冷靜下來,趙寂又有些后悔。什么嘛,這樣看起來仿佛是她仗著皇女的身份在為非作歹,衛初宴當時的那聲嘆息在耳邊響起好多次,每次一響起,趙寂便忍不住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但是要她此刻去對衛初宴說:“你走開,本殿不要你做我的婢女了。” 似乎......更胡來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