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魚在線破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0
“沒事,小的沒了,還有一個大的,特意留的備用,總夠用的。” “還有就是,少爺?shù)那闆r是穩(wěn)定了,但是臟器的衰竭還是要靠換內臟來進行,等少爺?shù)那闆r稍稍好轉,就可以進行手術。” “太好了,我先將清涼帶回去療養(yǎng),蒙家的兩個孩子我先帶走,醫(yī)院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好的。您慢走。” 對話暫時結束,然后就是一些搬動的雜音,以及熟悉的拖行李的聲音,顯然,兩個孩子再次被裝進了行李箱里,然后就是汽車啟動和行駛的聲音,衛(wèi)十命進行了快進,片刻之后恢復正常,談話聲也再次響起。 隨著行李拉鏈打開的聲音,一個人有些驚慌的叫了一聲。 “亂叫什么?怎么了?”何海江有些惱火。 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響起。“老爺,悶死一個。” 腳步聲響起,何海江似乎走近了,悉悉索索的檢查聲過后。“把頭砍下來,段錦瑟最近鬧得兇,給她送過去警告一下,剩下的埋了。” 身邊的人哆哆嗦嗦的應了下來,然后就是拉鏈拉上的聲音,接著就是車聲。 衛(wèi)十命按了暫停。“下面的一些聲音不宜公共播放,不過后續(xù)想必大家都能猜測道。蒙椰的頭被砍了下來郵寄給了段錦瑟,尸體被埋在了郊外,不過處理這件事的人良知未泯,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權勢滔天的蒙家,于是將這段錄音埋在了蒙邪的尸體之下,我們曾經(jīng)想聯(lián)系他出庭作證的,但是可惜,他也失蹤七八年了,想來要么兇多吉少,要么隱姓埋名走了。” “小的蒙邪悶死在了行李箱里,一個剛剛大量失血,并且進行了骨髓移植的孩子,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困在漆黑一片的行李箱里會是怎樣的驚慌,巨大的恐慌加上虛弱的身體,導致了蒙邪的死亡。幸運的是,蒙上最終還是逃了出來,具體過程時隔太久,無法查明,不過他和母親還是逃到了衛(wèi)都,并且安穩(wěn)的活下來。只是十年之后,仍舊沒有逃脫,何清涼的病并沒有完全治愈,他的這個病具有主動傳染性,或者說他并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毒,這個毒,需要每年排毒一次,而毒素只能轉移給年齡相仿的人,毒素轉移之后,何清涼的臟器就不會發(fā)生衰竭。” “但是被傳染的人,就會迅速死于多臟器急性功能性衰竭,何清涼無意中將毒素傳染給了張白,為了救張白,仔細研究了當年自己得救的原因,進而找到了蒙椰,并且讓蒙椰誤以為自己得了艾滋病,蒙椰小的時候就因為何家的欺壓,遭受過嚴重的言語暴力,加之一直以來對弟弟的愧疚,還有樓下眾人的起哄,最終墜樓而亡。” 第77章第七十七條魚 “不可能!尸體下根本沒有……”何海江也是被方婭和衛(wèi)十命聯(lián)手的猜測弄的心神大亂,縱使心思縝密,也耐不住這么兩個人聯(lián)手,何況蒙邪的尸體他后來又找人去確認了,畢竟說話都哆哆嗦嗦的一個手下,他也是不放心的,因此衛(wèi)十命所說在蒙邪尸體下發(fā)現(xiàn)的錄音,可能性幾乎為零。 只是何海江猛的反應過來,他不能這么反駁,定了定心神。“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請求法庭對被告方所提供的錄音進行技術鑒定。”說話之際,何海江的手在桌下給一個陌生號發(fā)了一條空白短信。 方婭的余光中看到何海江的動作,不但沒有阻止,甚至沖著何海江微微一笑,何海江一秒鐘的疑惑過后,迅速反應過來,遭了,自己中計了。 然而發(fā)出的短信無法收回,而且法庭也迅速采納了他的意見,一個鑒定人員上前,拿出專業(yè)設備,針對那段錄音,迅速進行技術對比。 在眾人緊張的等待中,那人仔細檢查過后,給與眾人答復。“錄音是合成的。” 現(xiàn)場頓時一片嘩然,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衛(wèi)十命提供的竟然是假證據(jù)!這可是知法犯法啊!網(wǎng)絡上也是炸開了鍋,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但是很快,事情發(fā)展就再次發(fā)生了轉折。 一隊刑警隊的人走進了庭審現(xiàn)場,亮出證件,直接給剛剛的鑒定人員戴上了手銬,沈屠從那人的衣服兜里摸出了手機,然后看到了空白短信。 旁邊,一個刑警已經(jīng)熟練開口。“你涉嫌做假證,收取他人賄賂,跟我們走一趟吧。” 刑警隊的人已經(jīng)和法官進行了溝通,并且提供了證據(jù),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帶走了,當然,同時還不忘留下了諸多證據(jù),而這些證據(jù)牽扯的人員之廣也是讓人大開眼界,涉及了諸多行業(yè),醫(yī)療醫(yī)院,法醫(yī)法檢,證據(jù)檢測,還有剛剛的法庭證檢,甚至更細微的還有殯儀館的人,除此之外,還有大量偽證被爆了出來,包括剛剛何海江提交的那些。 何海江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當沈屠帶人沖進來的時候,何海江才意識到,一切都完了。既然衛(wèi)十命和方婭已經(jīng)掌握了鐵證,為什么又聯(lián)手演了今天這場戲,原因很簡單,他們要將他,將他們何家連根拔起,所有涉及的人員,都要借他何海江自己之手親自一一拔除! 何夫人早就慌了神,不住的搖晃何海江,嘴里只重復著怎么辦。何海江氣血翻涌,差點一口氣噎住。 現(xiàn)場因為沈屠的到來,早就陷入了議論紛紛,尤其是沈屠留下的那一堆證據(jù),以及剛剛抓捕過程的執(zhí)法記錄儀影像,暴露了太多問題。 庭審現(xiàn)場的攝像頭頓時對準了方婭,似乎想讓原告方給一個解釋。結果沒想到鏡頭之下,方婭也十分憤怒,似乎被何海江欺瞞。“何先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我還當你真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悲傷過度,一心要為兒子申冤呢,看來真正的目的是想掩蓋何家的骯臟吧!” 何海江是真的要吐血了,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方婭還不忘來踩他一腳脫身,何海江臉色通紅。“還是那句話,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也跑不了!” 方婭冷冷一笑。“何先生這是想當眾威脅我嗎?身為一名律師,我就要對得起我肩上的責任,若是害怕威脅,也就不會從事這一行。還有,在一根繩上的,可不一定都是螞蚱,沒準還有黃雀。” 何海江被方婭激怒了,連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字眼咬的極重,顯然算計了大半輩子,沒想到最終卻被兩個小輩給算計了,這種憋屈的感覺何其難受,何海江被氣的發(fā)抖。“那就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前天的案情討論,我可是留了錄音的,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墊背。” 方婭莫名其妙。“什么案情討論?什么錄音!” 何海江伸手去掏自己的衣兜,最終臉色一黑,他提前準備好的錄音筆,不見了,看著面前眼眸中帶著淺笑的方婭,何海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一切,早就在她的計劃之中! 原告席上明爭暗斗,被告席上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衛(wèi)十命的優(yōu)盤里還有兩個視頻文件沒有播放,不過其實已經(jīng)不用播放了,何海江已經(jīng)沒有可能翻案了。 張珂沉默的坐在被告席上,還沒有從那個許愿瓶中回過神,原來,他曾經(jīng)距離蒙上那么近,而且差一點就可以將那個少年救出地獄,那一天的相遇,其實就在地獄門前,而他一無所覺的走過,只是留下了一個許愿瓶,卻讓死前的蒙上一直感激在心,張珂的內心一時間無比復雜。 法官維護了一下法庭秩序,繼續(xù)進行庭審,詢問被告是否還有補充。 衛(wèi)十命將光標放在了倒數(shù)第二個視頻上。“這是昨天錄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