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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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早的阮枝也不怎么想嗑瓜子,擺了擺手:“您自個兒嗑,記得帶水去。” 到點后阮枝和朱教授他們一塊兒去會議室,劉奕華當然是去隔壁找姜婉蘭去了。路上朱教授無意間提起:“說起來這百年展和姜家也有點關系?!?/br> 趙柏聽說過這事兒,點頭道:“文物局那批瓷器就是姜家的打撈船撈上來的。姜家不開窯廠后這生意反而蒸蒸日上了?!?/br> 阮枝對姜家倒是不怎么了解,只是聽說過幾年前的一件事。 她聽著朱教授和趙柏聊天,不由問道:“三年前姜家丟的東西找回來了嗎?” 朱教授撇撇嘴:“到現在都不見影兒呢,丟了好些東西。那段時間那姜老頭可氣得不清,偏要面子沒往外透露。這回因為這百年展他上哪兒都是春風滿面的,特別好說話?!?/br> 趙柏應道:“快了,還有三個月。我早上來看那新建的展館估計下個月就能完工,再過兩個月辦展正好。就是天冷了點兒。” 阮枝默默地想,希望冬天不要下雪。 雖說她喜歡雪日,但她不喜歡雪天呆在那冷冰冰的展館里。豐城的冬日太冷了,空氣的寒意和濕意無孔不入,讓人連家門都不想出。 說話間他們就走到會議室了。 進門的時候阮枝還怔了一下,因為林丞宴和秦律也在里面。秦律見了她還揮揮手朝她打招呼,咧著一口白牙怪開心的。這兩個人坐在最后面,以免占了他們的位置。 阮枝硬著頭皮往里走。 因為這兩人選的位置恰好就在她和朱教授霸占的角落里,這么一來林丞宴就坐在阮枝邊上了。她走的慢,也就沒聽到林丞宴和秦律說的話。 秦律掃了一眼這會議室,問林丞宴:“阿宴,怎么坐這兒,上回來我記得那邊人最少來著?!?/br> 林丞宴溫聲道:“這里靠窗,那邊太悶了。” 秦律心想也是。 林丞宴垂眸,聽著阮枝輕緩的腳步聲從他身后經過,她伸手輕輕地拉開椅子,在他身邊坐下。他甚至能聞到她的味道了。 上次來,她也坐在這里。 他這次也只是碰碰運氣而已,沒想到她還真是一直就坐在這里。 林丞宴唇角的弧度有了些許變化。 阮枝才坐下就收到了邢驚遲發來的短信。 [邢驚遲:到了?] [枝枝不胖:到啦,昨天沒看群,才知道要開會。] 阮枝還悄悄地拍了張照片給邢驚遲,坐在角落里輕而易舉地就能把整個會議上拍進去,這會兒人還不多,三三兩兩的。 [枝枝不胖:你看,也不知道幾點結束,我帶了酸奶來喝。] 阮枝這條信息發出去之后邢驚遲卻遲遲沒有回復,她等了好一會兒才等來一句—— [邢驚遲:你邊上坐著誰?] 看到這條信息阮枝呆了一下,她默默地往左看看又往右看看,又回去翻照片的時候才發現她把林丞宴的制服一角拍進去了。很顯然,這個天氣還穿著制服的也就他們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阮枝慫了吧唧地地回復:左邊坐著林丞宴,右邊坐著朱教授。 發完不忘補充一句:我一進來他就坐這兒了,阿律也在的。 阮枝看著自己補充的那一句話,總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別看這男人平日里不聲不響的,其實可會吃醋,有幾次去超市別人多看了她一會兒他就把她往身后藏。 幾秒后,手機又震了兩下。 [邢驚遲:開會的時候專心一點,不要東張西望。] [枝枝不胖:知道啦,親親。] [邢驚遲:等著,下班來接你。] 阮枝枝:“......” 她不知道怎么和邢驚遲解釋這只是撒嬌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親親的意思。 這邊阮枝開始開會的時候刑警隊也在開晨會,邢驚遲面無表情地在臺上講話,底下雅雀無聲,因為顯而易見他們隊長心情很差。 底下的人心里都嘀咕,明明上去之前還行,這會兒怎么又不高興了。 余峯悄悄地推了推秦野,有心想八卦兩句但又不敢說話,連拿手機都不敢,只好朝他擠眉弄眼,妄圖以視線和秦野交流。 秦野翻了個白眼,示意他閉嘴。 經過磨人的兩個小時后晨會終于結束了。 他們得回去繼續掰扯那件拋尸案,只是吃了幾天阮枝做的飯菜后他們再吃食堂總覺得有點兒不得勁,余峯一時間又感嘆起來。 “野哥,我覺得隊長運氣真好?!庇鄭o說著想起來當時在滇城見阮枝的那一面,“你不知道,那時候在清水鎮警局隊長沒認出嫂子來的時候我有多驚訝,好歹也是領了證的人了?!?/br> 秦野早聽他說過當時的事,想起來還怪可惜的:“我真想看看隊長當時的臉色?!?/br> “看我什么?” 男人冷冰冰的話忽然在他們耳邊響起。 秦野和余峯渾身激靈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沒什么!” 余峯瞅見邢驚遲冷峻的眉眼不由咽了咽口水,他好些天沒見他們隊長這副模樣了。只好一把拿起一旁的文件,急急道:“隊長我再去現場看看!” 說完就溜了。 秦野倒是不像余峯這樣怕,輕咳一聲:“隊長,你沒事吧?我們都吃過飯了,你也早點去吧。” 邢驚遲的視線落在貼滿了照片的白板上,半晌,應道:“沒事,還不餓?!?/br> 要是換做以前,秦野還真不知道怎么勸邢驚遲。不過這段時間下來他在這方面不要太得心應手,他開口道:“隊長,要是讓嫂子知道了,又得擔心了。” 本來阮枝就是怕邢驚遲不好好吃飯才時常送飯送湯過來的。 邢驚遲頓了頓,沒說話。 片刻后,轉身走了。 秦野看著邢驚遲的背影悶聲笑起來,他們隊長可真是太悶sao了。 ... 豐城博物館。 阮枝從來沒見過他們的食堂這樣熱鬧過,問了才知道今天是賀蘭鈞生日呢,他們怕下午就找不到他人了。趁著中午在這兒給他過了個生日。 這兒大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人。 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這會兒在蛋糕旁熱鬧起來還挺吵的,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賀蘭鈞被圍在中間,哭笑不得地任由這群人在他臉上蛋糕。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可太幼稚了。 給賀蘭鈞做的蛋糕特地少放了糖,所以食堂師傅又特別貼心地給他們這群年輕人做了一個個小蛋糕,吃起來方便的很。 因為這事兒,他們博物館的安保隊也在食堂湊了個熱鬧。 秦律樂呵呵地湊到阮枝身邊和她聊天,他們還挺聊得來,林丞宴話不多,多數時候都很安靜。 吃完飯后阮枝和他們一塊兒往外走,劉奕華和姜婉蘭、趙柏也在后頭,他們就不和那些前輩們湊在一塊兒玩了。 走出食堂門口,拂過一陣似有似無的風。 耳邊響著或輕或重的人聲,阮枝忽而頓住。 “嫂子,怎么了?”秦律注意到阮枝這一瞬的停頓,壓低了聲音問。 阮枝輕嗅了嗅,再聞這味道竟然沒有了。她凝神思索片刻,應道:“沒事,忽然想起來點工作上的事來。走吧?!?/br> 等走到了岔路口,阮枝和他們分開,她得去院子里喂三花。 等他們走遠了,阮枝才抬眸,注視著他們的背影許久。 左邊是秦律和林丞宴,右邊是劉奕華三人。 是誰呢? . 邢驚遲是掐著點來接阮枝的,但他這回踏進東院卻沒看見阮枝的人。問了朱教授他們,都說阮枝下午出去了,沒說去哪兒,到現在還沒回來。 他當即就給阮枝打了電話,幸好她接了。 聽聲兒還有點喘:“邢驚遲,我在門口看見你的車了,你在博物館了嗎?” 邢驚遲皺著眉邁步往外走,一手拿著手機,聲音沉下去:“你在哪兒,站著別動,我過來找你?!?/br> “我在后院啦,馬上就到院門口了。” 一句話才說完呢,阮枝才跨過門檻就一腦袋撞進了邢驚遲的懷里,男人有力的臂膀纏過她的腰,帶著她跨過東院避開正中央的辦公室幾步就走到了她的工作間。 邢驚遲的腿長步子邁得又大,阮枝幾乎是被半抱著進去的。 本來她就想著要回來,工作間的門沒鎖,邢驚遲一推就開了。 “邢驚遲,你..” 阮枝說不出話來了。 她的唇被堵住,男人反手關上門就將她壓在門上吻了下來。 工作間的雕花木門上鑲嵌著漂亮的琉璃,每當夕陽西下,陽光照進來的時候好看極了,可惜今日沒太陽。若是有人從這里經過,一定看得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阮枝去推邢驚遲,但男人吻得又狠又兇。 guntang的氣息像夏日一般席卷了阮枝的唇齒間,好不容易他松開放她喘口氣,她抬眸望進他黑沉沉的眸子里,聲音輕細:“外面...能看到?!?/br> 邢驚遲垂眸看著她泛著粉色的小臉,問:“去哪兒了?” 阮枝眨眨眼:“去了趟三藐寺,上回去有東西忘在那里了。” 空蟬出去游學的事情邢驚遲之前就聽阮枝說了,他抬手順了順她的黑發,語氣聽不出喜怒:“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這會兒阮枝才覺出這個男人似乎是生氣了。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靠在他前胸解釋道:“我想著下班前就能回來的,當時去的急就忘了。邢驚遲,我錯啦?!?/br> 說著阮枝蹭了蹭他的胸口。 邢驚遲盯著她不說話。 阮枝被邢驚遲看得心里發虛,抿抿唇,試探著喊道:“老公,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