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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史前寡獸求生記[種田]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辛苦了一整天,陸邇懷里抱著貓和晚飯,一邊考慮著明天的計劃,沒留意眼前突然沖出一個人影,嚇了他一跳,下意識后退了兩步,把懷里的小貓都晃醒了。

    那人露出臉來,竟然是白天來找茬的那個長尾少年,此刻正一臉怒氣地看著陸邇。

    陸邇有些疑惑,眉頭微微皺了皺:“什么事,長尾?”

    那少年先是一愣,隨后漂亮的臉蛋上怒氣更盛,尾巴都繃得筆直,瞪大了眼睛:“綠耳!你故意喊錯的吧?我叫花尾!”

    咦?

    陸邇想了想,原身因為有自閉癥,除了和自己的父親之外,部落里其他人打交道都不多,基本不記得幾個名字,記錯也是正常。

    他淡淡地道了歉:“不好意思,我記錯了——那么,你有什么事?”

    花尾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先是厭惡地看了看陸邇小腿上沾染的泥土,目光落在陸邇手里提著的白根菜和漿果上,蠻橫地伸手:“按照部落規(guī)矩,每天大家獲取的食物都要上交一半,你的給我!”

    說著就要直接過來搶。

    陸邇微微皺眉,回想了一下原身的記憶,發(fā)現(xiàn)部落里確實有上交集體份額的規(guī)矩,便沒有抗拒。

    入鄉(xiāng)隨俗,雖然他暫時沒打算和部落的人有多少接觸,可他還是想要托庇部落的保護之下的。這個原始時代,如果被驅(qū)逐出部落,他一個人肯定死都不知道在哪死。相比之下,上交一半食物倒還勉強可以接受。

    花尾見陸邇沒有反抗,更加得意,動作也更加蠻橫,只是他的手指剛接觸到陸邇的胳膊,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痛,尖叫一聲縮回了手。再一看,手背上已經(jīng)多了三道劃痕,皮膚明顯被劃破,正在向外滲血。

    “你、你這是什么?”

    花尾驚怒交加地看向陸邇,看到他披肩獸皮下鉆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碧色的瞳孔正冷冷地看過來。

    陸邇也有些疑惑,小咪自從被他撿回來,一直都是軟萌軟萌的,抱在懷里從來不擔心它會劃破自己的身體,怎么花尾一伸手過來,小咪就主動攻擊了呢?

    “這是我養(yǎng)的貓,大概你動作太猛,嚇到它了。”陸邇不想跟這個少年多糾纏,自己遞了一棵白根菜和一個漿果過來,“給你。”

    花尾捂著流血的手背,“啪”地一下打掉陸邇遞過來的食物,狠狠地在上面踩了幾腳,把白根菜和漿果都踩得稀爛,惡狠狠地道:“你這個災星!竟然故意讓你抓的食物傷我!你等著!”

    小咪驀然驀然瞪大了眼睛——這個亞獸說什么?竟然說他是食物?!

    花尾又看了一眼那只正瞪大了碧色眼睛看著它的小貓崽,莫名覺得那雙碧色瞳孔中放出的冷漠神色有些熟悉,但沒有多想,只狠狠地詛咒:“你已經(jīng)害得首領(lǐng)和角出了事,我要是你就自己滾出部落了!免得繼續(xù)害人!”

    依據(jù)花尾的了解,從前的綠耳只要聽到類似的話語,就會渾身發(fā)抖、站在原地嗚咽,最后在他的奚落中落荒而逃,這次也不會例外;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的綠耳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臉色變得冰冷了許多。

    有原身的記憶的陸邇自然清楚,原身的自閉癥和像花尾這樣的人的惡意有很大的關(guān)系;甚至原身獨自一人在黑暗的帳篷中餓死,“不想繼續(xù)拖累其他人”也是他放棄求生的原因之一。

    陸邇能夠理解這些還處于原始部落階段的獸人們對于重大災害的恐慌、和尋求替代發(fā)泄的寄托,但不代表他能接受這樣的語言暴力。

    “知道我是災星還跟我靠這么近,是想被我克死嗎?”

    花尾似乎是想不到陸邇竟然還會反駁,怔了片刻才勃然大怒:“要不是你把角從我身邊搶走了,誰會理你!你把角的遺物都給我,我一定離你遠遠的!”

    ——原身的獸人的……前男友?

    陸邇臉色有些古怪,沒想到這個發(fā)展。

    花尾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惡狠狠地道:“明天開始,我不會再好心幫你要部落分配的食物了!你就一個人餓死吧!”

    說完他臉上閃過了一絲微妙的得意,狠狠瞪了陸邇一眼,又“噔噔噔”地跑遠了。

    陸邇呆了片刻,搖搖頭,有些可惜地看了眼地上被踩爛的白根菜和漿果,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小咪的頭:“我們的夜宵少了一半,太可惜了。”

    小咪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喉嚨里發(fā)出稚嫩的“嗚”的聲音。

    ——誰叫你把食物給他的?他在騙你!食物上交一半只是要求外出捕獵的獸人的,亞獸采集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還要冒著被野獸傷害的危險,部落從來不這么限制亞獸!

    陸邇自然是聽不懂小咪的心聲。他對花尾的話基本不在意,先不說他自己有手有腳,還有滿腦袋的農(nóng)科專業(yè)知識,單說那枚會滲透靈水的神秘指環(huán),就能保證他不被餓死。

    帶著小咪回了帳篷,陸邇肚子也有些打鼓,雖然下午在小菜園里喝了一點靈水,但是肚子里的空腹感可不是那點靈水可以消除的。

    進了帳篷之后,陸邇放下貓,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小咪忽然跳起來,跑到篝火堆之旁,“咪嗚啊嗚”地叫了起來。

    陸邇一怔,走過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門之前特意加了柴火避免熄滅的火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黯淡下來,上面還蓋著一層濕漉漉的沙土,顯然是被人惡意撲滅。

    怪不得進了帳篷之后,沒有感覺到以前那種暖烘烘的感覺。

    陸邇神色冷了下來,想起了花尾跑開之前臉上的得意神情。

    現(xiàn)在初春,夜晚還帶著點冬日殘留的寒氣,沒有篝火在,光憑那幾張獸皮根本不能御寒。

    陸邇心里有怒氣隱隱翻滾,臉上的神情反倒十分平靜,嘴角甚至微微有些翹起,看起來竟然還有幾分溫和。

    小咪有些擔憂地抬起頭,翡翠碧瞳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沉吟片刻,把火堆里被沙土覆蓋的柴火木炭都堆到一旁,還能燒的部分甩干凈沙土重新放好,然后拎著一根木炭,去了距離最近的帳篷。

    站在外面禮貌的叫了兩聲,一個年輕的獸人掀開帳篷出來,看到是綠耳,神色微微有些意外和警惕:“綠耳?”

    這個獸人相貌還挺英俊,帶著一點陽光的氣質(zhì),頭發(fā)是帶點褐色的金黃,赤裸的上身展示著流暢的肌rou,不知道獸形是什么動物。

    原身記憶里倒是見過他,只是名字不記得,所以陸邇只能客氣地指了指手中的干柴:“我家的篝火滅了,能不能借個火?”

    部落里只有首領(lǐng)那里才有火石,平日都很珍惜地放起來,其他家家戶戶都是保證自己的篝火不斷,倘若有人不小心看滅了火,大都是互相借一借,一般也無人拒絕。

    只是找人借火對于原身這種社恐自閉的亞獸來說,不啻于一場酷刑折磨,花尾倒是找準了原身的弱點。

    部落里雖然因為花尾的煽動而對綠耳有些排斥,但借火這種事還是沒有拒絕。那個年輕獸人直接回了帳篷,過會就拿了個點著的火把出來,遞給了陸邇:“給。”

    陸邇感激地道謝,拿著火種回去了,只留下那個年輕獸人在帳篷門口有些微微疑惑。

    ——總覺得……綠耳和從前不太一樣了?不再只低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話,抬起頭來那眼神溫和,被看著還挺舒服的。

    …

    重新點起火,把白根菜和漿果吃下去,肚子勉強舒服了點,陸邇抱著小貓崽一起躺在了暖洋洋的獸皮中,仰頭看著黑暗的帳篷頂,一邊規(guī)律地撫摸著貓崽兒的腦袋,一邊回想著今天的經(jīng)歷。

    陸邇性格嚴謹,每天睡覺之前都習慣反思一遍今天的學習和工作,順便預想一下第二天的計劃。

    把今天的燒草木灰和翻地整理了一遍,然后計劃了一下明天去周圍安全的地界找找可以移植過來種植的野菜,最后才順便回想了一下其他的雜事。

    帳篷里被偷偷進來人熄滅了火堆,讓陸邇忽然重視起安全問題——這個時代應該有門鎖這種東西吧?這間帳篷的原主人,那個獸人不怕自己家的東西被偷嗎?

    “這具身體的獸人……是叫角來著吧?”陸邇摸著貓貓頭,自言自語。

    小咪本來已經(jīng)被陸邇擼得昏昏欲睡,雖說感覺這樣被一個亞獸玩弄在掌心中有損自己的威嚴,可畢竟如今它只是幼年狀態(tài),根本無從反抗,只能捏制鼻子忍受下來。

    但是聽了這句表述有些古怪的話,小貓崽警覺地抬頭,在黑夜中放大的碧色瞳孔微微瞇了一些。

    “沒想到他竟然已經(jīng)跟長尾——不對、花尾兩情相悅了……只是這樣的話,為什么還要同意首領(lǐng)的結(jié)親請求呢?”陸邇有些疑惑地歪歪頭,把一條胳膊枕到腦袋下面,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該不會想坐享齊人之福?有點渣啊!”

    “齊人之福”是什么,小咪不清楚,只是從陸邇略帶笑意的聲音中,也大致猜到了陸邇的意思,當即站直身子,碧色的眼眸中略含了一些怒氣,向前爬了兩步,柔嫩的小爪子按在陸邇下巴上,嚴肅地澄清道:“我與花尾之間話都沒說過幾句,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你別聽他胡說。”

    當然,這通解釋的話聽在陸邇的耳朵里,就是“咪嗚啊嗚嗷嗚”的可愛叫聲,還有踩在下巴上的軟乎乎的rou墊,讓陸邇一下子就沉迷進了吸貓的幸福里:“小咪!都開始對爸爸撒嬌啦?”

    小咪:“……”

    第4章 防盜不易

    差不多地球時間的清晨七點左右,陸邇準時蘇醒。

    這個世界的一天差不多也是二十四小時,陸邇剛穿越過來時還試圖推測過星球的經(jīng)緯度,最后因為專業(yè)不對口而放棄。

    上輩子的生活習慣也被一起帶到了這個世界,陸邇慢慢坐起身,輕輕按照規(guī)律揉了揉額頭讓自己清醒下來。

    轉(zhuǎn)頭看看,小咪正趴在一旁的獸皮上,兩只小耳朵支棱了起來,“嗷嗚”地打了個哈欠,似乎也剛剛醒來。

    陸邇抱歉地摸了摸貓貓的毛茸腦袋:“小咪,吵醒你了?”

    貓崽兒被這個名字刺激得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還有些黑的夜色,慵懶地“咪嗚”叫了一聲。

    ——天色還黑著呢,這個亞獸怎么起這么早。

    陸邇慢慢爬起身,走到門口微微掀開帳篷的簾子,還有些刺骨的冷空氣忽然涌入,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這個點只有朦朦朧的微光,天上隱約還能看見隱約的星星。部落里一片安靜,各家?guī)づ穸缄P(guān)得緊緊的,側(cè)耳聽去,還能聽到隱約的呼嚕聲。

    陸邇在學習農(nóng)業(yè)發(fā)展史的時候,也多少了解到原始部落的特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們都是遵循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規(guī)律,透了口氣便重新回了帳篷里,坐到了篝火旁。

    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畢竟還是相對陌生,陸邇打算等天色亮了再去自己的小菜園干活。

    看小咪也醒了,陸邇把小貓崽抱到懷里,輕輕給它梳理了一下亂皺皺的毛,順便把篝火挑得旺了些。

    小貓崽已經(jīng)對這個亞獸時不時的親密接觸麻木了許多,之前它幾次都想認真的告訴他,獸人化成獸型之后,腦袋和尾巴都是不能觸碰的。

    結(jié)果話到嘴邊只剩下“咪嗚啊嗚”的聲音,這個膽大包天的亞獸根本不怕,只會湊過來繼續(xù)不知羞恥地愛撫他……

    小咪趴在陸邇的腿上,抬起頭望著這個性子與自己所知的“綠耳”截然不同的亞獸,碧色的雙瞳中如同一泓深湖,幽暗難辨。

    陸邇偶然低下頭,正對上貓崽兒晦暗的眼神,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小咪,你也在擔心家里的安全?”

    “小咪”這個稱呼再一次擊碎了貓崽兒的自尊心,讓它怒氣沖沖地轉(zhuǎn)過身,抬起爪子“啪”地拍在陸邇的手上。

    ——不準叫這個蠢名字!

    陸邇感受著那軟軟的rou墊呼在自己手背上的觸感,全身都像吃了蜜一樣甜,樂呵呵地低頭親了一口小貓毛茸茸的腦袋:“小咪真可愛!”

    猝不及防被陸邇偷襲得手,貓崽兒感受著亞獸溫熱的嘴唇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擦過,兩只貓瞳里所有的神色全都凝固,氣血上涌,整只貓陡然僵硬住一動不動。

    若不是有滿臉的毛毛遮擋,陸邇一定能看到這只小貓整張臉都紅了,連耳朵根都不例外。

    陸邇沒注意貓貓的怪異反應,親完之后便抬起頭,又擼了一會貓,才考慮起今天的安排。

    昨晚睡前他就想好,今天要去移植幾根白根菜到他的小菜園里,順便看看有沒有類似于大豆的植物。

    大豆是少數(shù)可以肥土的作物之一,對于改良土質(zhì)有極高的價值。而一塊肥沃的土地,對于陸邇來說,不論是填飽肚子、還是進行改良農(nóng)作物的實驗都至關(guān)重要。

    考慮到待會兒出門,陸邇又想起昨天被人潛入的事情,擼貓的手微微一頓,在原身的記憶中搜索起來。

    這個世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原始的鎖,用草繩與骨頭做出來的簡易鎖扣,用相匹配的骨牙才能打開。

    但是……

    陸邇對著懷里的貓崽兒嘆口氣:“那個叫做角的獸人……”

    ——嗯?

    貓崽兒突然清醒過來,支棱起耳朵。

    “……為什么不給帳篷裝鎖?他不怕丟東西嗎?”

    提到這個,貓崽兒也想起了昨夜篝火被熄滅的事情,碧綠色的眼眸微微沉了沉,兩只毛爪爪有些局促地搭在了身前,似乎有一點不好意思。

    ——他不耐那又小又細的骨牙,掛在身上又累贅又容易掉,丟了幾次之后,干脆直接扯斷了那在他看來毫無用處的鎖扣。

    ——反正就算他出門在外,部落里也無人敢進他的帳篷里偷東西。

    那時的他,怎么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淪落到這個局面,導致他的亞獸只能一個人面對外人的排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