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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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古代刷淘寶3 次日上午九點,賣家就把晏卿的東西打包發(fā)貨。 那邊一發(fā)貨,晏卿這邊立刻就收到了提醒,讓他確認(rèn)收貨。 晏卿猜測,可能他點擊“確認(rèn)收貨”后,商品就會送達(dá)。因為他看到商品詳情那一頁,上面有個倒計時: 02天23:59:59。 或許是三天之內(nèi)他不收貨的話,系統(tǒng)就會自動確認(rèn)收貨。 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點擊確認(rèn)收貨后,手上便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包裹。 果然如此。 這樣倒是方便了許多,比起不知道東西何時出現(xiàn),顯然由他自己控制時間更方便些。就是三天的時間有些短。若是時間再長些,他還能把它當(dāng)做儲存空間來用。買了東西先存著,用的時候再確認(rèn)收貨,豈不美哉? 古代沒有太多娛樂活動,像平陽侯輸?shù)絻A家蕩產(chǎn)這種勁爆新聞,足夠人們津津樂道很久。 這才是事件發(fā)生的第二天,人人都在關(guān)注著侯府的動靜。是以晏卿一出門,立刻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眾人興奮的摩拳擦掌,暗戳戳的跟在晏卿馬車后面,一路從西城到了東城。期間有人問到這是在干什么,一聽是平陽侯的馬車,便二話不說的加入進(jìn)來。 等到了斗金樓,看熱鬧的隊伍已經(jīng)十分龐大。 晏卿從馬車上下來,懷中抱著一個木盒。 “他抱的是什么?” “昨日便聽說小侯爺派身邊的小廝去典當(dāng)東西,莫不是換了銀錢又來賭?” “看樣子是的,一旦沾上賭,哪里是那么容易收手的?” “平陽侯府這回可真要完了……” …… 晏卿并不理會這些議論聲,徑直走進(jìn)斗金樓。 斗金樓的賭坊在后院,前頭是一個茶樓,平日里也做些正經(jīng)營生,只不過來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奔著后院罷了。 管事徐文丙笑容滿面的迎上來,“小侯爺今日來得早,還是天字一號房?” 過去的一個多月里,林晏卿日日來這里報道,每次都是天字一號房,是以徐文丙才這樣問。 盡管知道小侯爺昨日已經(jīng)輸?shù)絻A家蕩產(chǎn)了,但徐文丙卻并不在意。只要賭徒來,他就往后院帶,至于欠了賭債怎么辦?斗金樓自然有辦法讓他償還。 晏卿搖頭,“今日本侯不去后邊,是來跟貴樓談?wù)劻旨易嬲氖隆_@宅子本侯打算贖回來,這事徐管事可能做主?” “原是為這事,好說好說,這事在下可以做主。侯爺不妨雅間請,咱們里面細(xì)說。”徐文丙笑瞇瞇道。 斗金樓雖然不是善茬,但也有著自己的規(guī)矩。賭客輸?shù)舻呢斘铮敢廒H回去的,他們也不為難,只要能拿出讓他們滿意的價錢。 晏卿卻擺手拒絕了,“去什么雅間,外頭敞亮,就在這兒談吧。”他說著,自己尋了個茶座坐下,還特意選在了正中間的位置,保證四面八方都能看到他。 一直關(guān)注著這里情況的吃瓜群眾,立刻眼疾手快的尋了寶座,假裝茶客,正大光明的偷聽起來。 大新聞!小侯爺竟然不是來繼續(xù)賭的,而是來贖回祖宅的!這可得好好聽聽,林家祖宅到底多少錢能贖回去? 徐管事有些意外,弄不清晏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種事對平陽侯府來說怎么看都是一件丑事,怎么還特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談?wù)摚?/br> 不過他也不在意,不管在哪談,斗金樓都不可能心慈手軟。 他笑容可掬,先吩咐跑堂,“趕緊的,給侯爺上壺好茶!”茶上來后,他又親自給晏卿斟了一杯,態(tài)度極為殷切。 晏卿淡定的飲了一口,隨口說道,“好茶。” 徐文丙笑容更深了,“侯爺謬贊,小店茶葉鄙陋,自是比不上侯府里的。” 商業(yè)互吹結(jié)束,才終于說起正題。 “平陽侯府可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上等宅院,說是寸土寸金都不為過,這個侯爺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咱們在商言商,侯爺若是想拿回去,您得給出這個數(shù)。” 徐文丙給他比了兩個手指。 “兩萬兩?” 跟晏卿預(yù)計的差不離,斗金樓果然獅子大開口,張口就翻了一番。 晏卿尚且沒說什么,周圍的茶客倒是sao動起來。 “嘶!兩萬兩?斗金樓也太黑了!” “平陽侯府的那宅子,擱平常一萬兩就能拿下來,這是直接翻了一番啊!” “早就聽聞斗金樓出手必得扒下一層皮,今日可算見識了!” “這還算是少的,往常翻兩三番都是有的。” …… 徐文丙聽著這些議論,并不當(dāng)回事,斗金樓行事向來如此,看不慣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沒人敢如何。 他只拿眼睛瞧著小侯爺,只是對方臉上一派淡定,看不出什么情緒。 這倒是奇了,京城第一紈绔子,竟然一夜之間變得穩(wěn)重了! 晏卿沒有表態(tài),神色淡淡的又問道,“福安街那三間鋪子,作價幾何?” 這是……余財不少啊!徐文丙心里很快計算了一番,笑道,“那三間鋪子,兩間位置好,一間略差些,便湊個整數(shù),就五千兩罷。” 福安街也在西城,不過比不上斗金樓這條街的位置,那里的鋪子價錢一般,三間鋪子頂了天也就兩千兩。 晏卿同樣不還價,又問,“城東那三處莊子呢?又作價幾何?” 徐文丙有些拿不準(zhǔn)晏卿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平陽侯府如今還能拿出這么多銀子來?莫不是來消遣他吧? 徐文丙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又計較了一番,“便也做五千兩罷。連同宅子、福安街的三間鋪子,這些一共作價三萬兩。侯爺可還有其他要贖的?” “沒了,先就這些吧,再多我也付不起。我這寶貝估摸著也就值三萬兩。” 嚇? 啥玩意兒?什么寶貝能值三萬兩! “此乃本侯傳家寶,若非此刻緊急關(guān)頭,本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出來的。原打算先去賣了銀錢再來貴樓,只是貴樓給出的期限實在太短。本侯便直接拿寶物來抵錢吧。” 徐文丙嘴角抽了抽,他不信有什么寶物能值三萬兩。 晏卿并不多說,只把自己帶來的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玉凈瓶,放在在桌子上。 像水一樣晶瑩剔透的瓶子,瓶高八、九寸長,瓶頸細(xì)長,瓶腹圓潤,線條優(yōu)美流暢,像一滴水滴一樣圓潤自然。 光是造型就已經(jīng)足夠雅致清韻,品相上乘,堪稱極品。更何況還有那見所未見的透明材質(zhì)。 像是最干凈的水結(jié)成的冰,清澈,盈潤,晶瑩剔透。 “這是什么?”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竟有這等透明的瓶子!” “是冰做成的罷?可真漂亮!” “什么冰能在這七月的天還不融化?” “這等稀世罕見的奇珍,難怪小侯爺要開價三萬兩!” “世間僅此一件,那便是無價之寶!” “平陽侯府竟然還有這等寶貝,果然大家族的底蘊常人難以想象!” …… 徐文丙也從震驚中回神,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旁,湊近了細(xì)細(xì)打量。 離近了看更是讓人驚訝,此瓶極為光滑,質(zhì)地細(xì)膩。細(xì)看也沒有任何瑕疵,比冰還要通透,可以從瓶子這邊,清晰的看到對面的茶客! “這是何物?為何如此剔透?” “這個叫玉凈瓶。是由琉璃制成,所以也叫琉璃瓶。”晏卿道。 “玉凈瓶?可是觀音手中的那個玉凈瓶?這等奇物,也只有傳說中的仙人才有了。”徐文丙激動道。 晏卿笑了,“想甚美事呢?仿制的罷了,這要是觀音手中那個,莫說三萬兩,你便是給三百萬兩本侯也不賣。” “也對。”徐文丙心里稍微有些遺憾,又忍不住問晏卿,“小人能摸一摸嗎?” “可以,小心著些便是。” 徐文丙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都沒敢拿離桌面。 觸手溫涼,極其光滑,比他想象中的手感還要好。 “如何?本侯這寶物可值三萬兩?” “這……”徐文丙有些遲疑,依他看來這寶物自然是好,只換去那些東西也不算多,但他做不了主。 晏卿呷了一口茶,神色淡定,“若是貴樓不愿交換,本侯也不勉強。我拿了寶物去換成銀錢再來也是一樣。只是這個期限,就請寬限幾天罷!” 徐文丙忙道,“侯爺莫急,這事咱們再商量商量。先前不曾有過這種先例,小人做不了主,待我去問問東家,侯爺稍等一會兒可好?” 正好今日東家也在,徐文丙相信,若是東家見了此等寶物,也定會動心的。 晏卿不在意道,“去吧。” 徐文丙匆匆離開,茶樓的吃瓜群眾伸長了脖子去看那琉璃瓶,看一次便驚嘆一次。 “拿傳家寶來換祖宅,也不知道小侯爺這筆買賣劃算不劃算。” “自然不劃算,像平陽侯府那樣的宅子,在京城里多如牛毛,但是這琉璃瓶,卻世間罕有!一個隨處可見,一個稀世珍寶,哪個貴重還用說嗎?” “雖然罕見,但也不過是個瓶子,那侯府房屋幾十間,能遮風(fēng)避雨,怎么比不上一個瓶子了?若是沒了祖宅,一家老小抱著瓶子過嗎?” “不管怎么說,小侯爺還是穩(wěn)坐咱們京城第一敗家子的交椅!昨日輸了祖宅,今日把祖宅換回來,卻又丟了傳家寶,嘖嘖,不知道老侯爺九泉之下可能瞑目?” “是極是極,別個敗家子都該甘拜下風(fēng)!” 晏卿:“……” 在吃瓜群眾又細(xì)數(shù)了一番原主的光榮事跡后,徐文丙終于回來了,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勞侯爺久等,小人已經(jīng)問過東家,東家同意與侯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