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打他
楚靖醒來時,便見身下男人正卷著布褸往她體內塞,她握了握手指,滿心羞辱化作動作,揚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顧行之正是盯著蜜洞去堵那不斷竄出小蟲子,突如其來的迎面一掌,扇得他兀自發(fā)蒙,愣了許久方才反應過來,登時怒火中燒坐起身,用力將手中布褸塞了進去。 楚靖疼得悶哼一聲,用了力氣去踢他,卻被他擒住雙腳,拘在身側。 “想死你就吱一聲!”顧行之握緊手中雙腳,冷了眸色盯著身下面容低聲。 看他白皙俊容上五抹紅指印,楚靖冷笑出聲:“要死,也是你這畜生先下地獄!” “你在咒我?”顧行之瞇眸,大手擒住纖腿將她下身提起,揚了巴掌在那白嫩嫩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一個江湖浪蕩子弟,身份卑賤,滿口污言穢語,毫無修養(yǎng),不知自愛,何人給的你膽色敢在本世子面前囂張跋扈?是憑自己這幾分姿色?那你睜眼看看,你現在從頭到腳可還有半分姿色可言? 聽到巴掌聲,正是飲水桑鷲忍不住朝那草叢看去,這一看,口中清水登時噴了祁幕一臉。 祁幕皺眉抹了把面容,順著他視線晲了眼草叢,又習以為常收回目光,從這兒望去,只看到兩條晃動白腿罷了,他連那兩人交合處都瞧了,早已見怪不怪。 見她睜著空洞雙眸,面如死灰,顧行之冷笑一聲,將身下雙腿分開,盤上腰身,眸中戲虐:“告訴我,是我入得你舒服,還是他?” 他將她當作勾欄院中花妓般調戲,言語輕佻又不屑。 “在府中時你不也難耐的要我進去,如今得了我的身子就變心了,可是我太大你受不了了,嗯?”他輕蔑笑聲,伸了指尖探進xue道抽出布褸,而后撩開衣擺,微微褪下長褲,握著半軟玉莖擼動了兩下便頂進甬道中去。 他必須教訓身下這張牙舞爪女人,管她身子虧不虧,管她受不受得住,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入得輕了都難解他心頭之火,最好是將她鑿死在身下。 “撐嗎?是不是喜歡的很,本世子這根玉莖可是將你喂飽了?白日你還含這我這龍根不放,求我給你喂食兒呢。” 他撐著身子,動作悠然入進xue底,看她抖著身子胸膛起伏,xue道一陣接著一陣痙攣絞緊,卻是低低笑聲:“你看你,咬這么緊,含著我不放,這么喜歡我入你?” 他很是了解她的潮點,勁腰一沉,翹著陽根專頂宮口翹壁處嫩rou,將她磨得汁水橫流,連連噴泄,強行將她送上高潮,而后一邊嘲諷她一邊享受交歡快感。 “又泄身了,真濕,噴了我滿身子尿水,林莊主沒讓你這么快活過吧?這么深,他定是夠不著,被我入成這樣,花口都松了,他還不得嫌棄死你。”他邊笑邊挺胯,擒住她襲來雙手壓向頭頂,“別做夢了,離了我,沒有一個男人肯再要你,只有我能滿足你,你這身子,只有我能入濕。” 顧行之閉了雙眸,在她耳邊低聲浪吟,口中浪蕩又風流吐著污言穢語。 她越氣,他便叫得越歡,伸出舌頭在她氣到發(fā)抖唇角舔來舔去,一口一句“真緊”“舒服”“爽哉”得逗弄她,輕薄她,胯下長命根磨著宮道,撞出聲音。她越抽搐,xue兒縮得越緊,長莖摩擦花道得聲音便越大。 烏伯魯正是給駱駝們系鈴鐺,聽聞蘆葦叢中聲音舉了竹竿便要過去查看,卻被祁幕給攔了下來。 “我家世子正在與人對決,免得傷著你,去喂駱駝吧。” “啥?對決?”聞言,烏伯魯卻是將手中竹竿舉得更高,面容嚴肅便要朝蘆葦蕩沖去,“這里可不能打架,要是驚動了蛇舅母,被咬上一口,神仙難救。” 祁幕臉一沉,招呼侍衛(wèi)將老人架走,回身靠在風石上飲酒,最近胯下“死物”頻頻“詐尸”,害得他總是半夜驚醒,且他看過了,他這根“棍子”昂揚起來,也不比那根白玉莖短,但卻半分性欲都沒有。 楚靖抖著身子閉了雙眸,他入一下,她便在心中咒罵一句,咒他斷子絕孫,咒他萬劫不復,但他好似能聽見一樣,捏著她下巴,盯著她低聲:“在罵我?” 楚靖冷笑,沒想到最了解她的居然是身上這畜生! 顧行冷哼一聲,捏著她臉頰左右晃了晃:“尖牙利齒,行徑粗魯,哪有一點兒女人模樣,你娘沒教過你該如何做女人嗎?” 楚靖猛然睜眼,雙眸森冷盯著他,顧行之卻是冷笑一聲,他知道,他觸到這女人的逆鱗了,對于她,他了解的,比了解他自己都多。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這身子,甚是歡喜我,與我乃是絕配呢。”他揚眉戲笑出聲,冠首抵進花宮深處,使了技巧的研磨戳弄,看她喘息著痙攣,卻不送她上高潮,弓了身子退出花口,射在了淺道里。 他退出身子時,指尖探了探滿是白濁xue道,摸索著捏住蟲身將其捻死,這蟲子本就只是陽血的載物。 適才他本是想用長根將它抵死在宮口,奈何這黑蟲狡猾得很,躲進他孔眼里,害得他差點兒射不出精水來。 顧行之俯身,捏著白布褸在xue口抹了一把,將染了陽血的白布展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被我入爛了,以后沒法再找男人了。” “顧行之!”楚靖抓著身下蘆葦盯著他,終是微微閉眸沉默下來。 顧行之起身,將外袍扔在她身上,整妥衣衫神清氣爽出了蘆葦叢,朝風石旁祁幕道:“瑩兒,去給她拿身衣服。” 聞言,祁幕頓了半刻,撩了撩衣擺遮住腿間棍子,起身去翻包裹。 看那玉面男人使喚祁幕,桑鷲便覺不痛快,棲身過來一陣連珠炮地嘲諷出聲:“完事兒了?正經的官家子弟光天化日猥褻良婦,一日不來事兒可是會死?” 顧行之抬眸,晲了他一眼,冷聲:“你一日不玩兒那些蟲子,可會死?” “我不虐蟲。” “你又如何瞧見我虐她了?” 桑鷲冷哼一聲,朝蘆葦蕩揚了揚濃眉:“聲音大得很,以為我沒聽見?” 顧行之撩擺坐下,拿過水囊淺飲一口:“男女交歡哪有不出聲的,你當我是啞巴?罷了,長得丑,此生你是不會懂這妙趣了,還有,我沒虐她,也未有虐人的癖好,我對我家夫人,甚好。” “你家夫人?”桑鷲咧嘴陣陣冷笑,聲音沙啞又沉悶。 顧行之瞇眸,朝風石上一靠,懶得理會身旁鴉叫似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