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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妃為將(重生)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八王爺?顏熾!

    卓青黛一下從床榻上蹦了起來:“你說要娶我的是顏熾?”

    綠柚點點頭:“對啊,這婚事不是小姐自己答應的嘛?”

    糟了,卓青黛只覺五雷轟頂,這下出大事了。來派人提親的不應該是顏煜嗎?怎么橫空出來個顏熾?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仔細想來,唯一與前世的不同,便是她醒的早了,前世她可是整整昏了一個月,難道在她昏迷的一個月里,顏熾來求過親嗎?

    不可能,她從未聽爹娘說過,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她自認與顏熾從未見過,也并無瓜葛,無端端的求的什么親?

    不行,這親她不能結。

    卓青黛忙披上外衫,匆匆推了門出去。

    只見將軍府內已經掛起了紅燈紙花,一片喜慶之像,家仆見她出門來,都笑著祝福問好,可卓青黛自己卻滿心慌張,也不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有沒有辦法補救。

    卓青黛直奔卓敬堯的書房,一推門,果然人在這里。

    卓敬堯正賞鑒著一幅字,是老太師托人送來的賀禮,臉上寫滿了笑意,一看卓青黛進門,忙炫耀著給她看。

    “黛兒,你看老太師送來的這幅字,真是佳品啊!”

    卓青黛見爹爹如此高興,反倒不知怎么開口了,可也不能就由著它錯下去!

    “爹爹,我有事想和你說。”

    卓敬堯捋著胡子看的正興,絲毫沒注意到卓青黛不安的神色。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這親,還能退嗎?”

    卓敬堯面色一凝:“你說什么!”

    “我……我不想嫁了……”

    卓敬堯一聽,怒火蹭的竄上來,“你當結親是兒戲嗎!”

    卓青黛也知是自己理虧,膝下一彎,跪了下來,“就因為這不是兒戲,所以女兒不能和他結親。”

    “你還有理了!這親是不是你親口答應的!現在才說反悔?我禮也收了,喜帖也發了,寒王府的禮聘都進了我卓家了,這時候你才想起來后悔?”

    卓青黛被罵的直縮頭,但還是嘴硬:“我當時病著呢,頭一暈就答應了,現在清醒過來,覺得我和那八王爺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卓敬堯此刻倒向著顏熾來,“你是我卓敬堯的女兒,骨子里流的是戰士的血,而那八王爺小小年紀就封了熾烈將軍,也是戰場上一刀一刀殺過來的!就憑這一點,你倆就配!”

    “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嫁給他!”

    “那你想嫁給誰!”卓敬堯忍不住吼起來。

    想嫁給皇上這話是斷不能說出來的,怕不是會被她爹吊起來打。但既然硬來的路走不通,那也只能換條軟的了。

    卓青黛一把抱住卓敬堯的大腿,委委屈屈的抽泣:“爹……我和王爺都沒見過,萬一合不來怎么辦?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兒的性子,要是嫁過去,受了氣,不得把那寒王府鬧翻了天?到時候丟臉的不還是您嗎?”

    這招果然對卓敬堯更管用,他面色緩和了些說:“你還知道爹因為你丟臉啊,我告訴你這親要是退了,你爹我也不用在朝中混了!”

    卓青黛見她老爹這都不松口,不禁撇嘴:“你真不幫我?”

    “你這忙我可幫不了,毀皇家的婚,那是要掉腦袋的!”

    倔脾氣都是祖傳的,卓青黛一看她爹是鐵了心的不肯幫,也氣惱起來。

    “行,你不說,我自己去找八王爺說!總之我是死活不會嫁給他的!”

    第3章

    夜深,已至宵禁。

    卓青黛不顧家里的阻攔,死活要來寒王府上與顏熾說清楚,一刻也等不得。策馬奔過三條街,卓青黛總算憑借著一點前世記憶,找到了寒王府。

    前世,她和顏熾的交集少之又少,畢竟身份有別,她是皇妃他是王爺,唯一有印象的幾面都是在皇室家宴上。倒是皇上經常說起這位弟弟,說他心思沉穩,思慮周全,無論是才情相貌,還是文韜武略都是最出眾的,若不是命里殺戮氣太重,定會成為一代梟雄。

    卓青黛走到府門前敲了敲門,過了片刻,門開了一條縫,問:“已是宵禁,何人敲門?”

    “我是震遠將軍府的人,受卓將軍之命,有要事要稟明王爺。”

    門里的人打量了一下卓青黛,道:“將軍府來往的人,我都認識,卻從未見過姑娘,姑娘還是請回吧,隆冬大雪,一個人在外,不安全。”

    說著就要關門,卓青黛抬手抵住,厲色道:“我若見不到王爺,耽誤了明日的婚事,你可擔待得起!”

    “我若放了姑娘進去,鬧出了事,才真的擔待不起。姑娘還是莫要糾纏,明日乃寒王府大喜之日,今我不想與姑娘動手,還請姑娘識趣,早些離開吧。”說完,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卓青黛吃了閉門羹,心里的氣又大了幾分,既然你不讓我走正門,那我就翻墻!

    她繞到寒王府側面,抬頭看了眼高墻,蹲身一跳,便飛了上去。她從小隨娘親習武,天賦異稟,十三歲便能與卓敬堯過上幾十招而不落下風,這種程度的墻對她而言,根本算不上障礙。

    她快步從房檐上走過,這王府的格局與將軍府差不太多,此刻也已經紅燈高掛,一片喜慶祥和之景,有幾處廂房還亮著燈。卓青黛小心的站至高處觀察著,猜測著哪一處才是顏熾的臥房?

    正尋找著,忽地感覺兩下疾風襲來,直沖面門。

    卓青黛忙一個跟頭翻身后仰,雖躲了過去,可腳下的瓦片一滑,她便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啊!——

    她不禁慌叫出聲,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只覺手腕一緊,被一只冰涼的手握住,隨后腰間也托著一力,將掉到半空的她穩穩接住。

    卓青黛下意識的閉緊了眼,腳底一軟,撞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里。

    她剛要張口解釋自己不是刺客,就聽一個冽如寒潭,沉如深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胡鬧。”

    那語氣,慍怒中帶著擔憂,擔憂中有些責備,責備里還有點欣喜。

    卓青黛忙睜開眼,從那人懷里掙脫出來,跳離兩步遠。

    站定一瞥,卓青黛不禁怔住。

    是顏熾。

    他立于紛飛雪夜,未束發加冠,雙手負于身后,身著一件白色長衫,外披青玄色錦紗褂,冷風卷著雪沫襲上了他的發,吹亂了人的眼。

    此時的顏熾不過二十出頭,幾個月前才攜千軍萬馬,力擁皇兄顏煜為王,正是最意氣風發的年紀。

    頭頂蒼穹,腳踏八方,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峰眉微蹙,薄唇緊閉。

    直看得卓青黛亂了心神,紅了耳朵。

    這人,怎么八年前后差別如此之大?

    她記憶里的顏熾,總是一臉嚴肅,目色陰沉,都知他殺伐決斷,冷酷無情,卻沒想到年少時的熾烈將軍,竟如此的瀟灑恣意。

    他望著她,目光溫柔而眷戀,似是傾了千言萬語在里面。

    卓青黛不免尷尬的避開了眼神,一時無語,這氣氛怎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卓姑娘,何故夜闖王府?”還是顏熾先開了口,清冷的聲音一響,卓青黛就忍不住打了個顫。

    她見自己被認出來了,也不再扭捏,先拜了禮,“參見寒王殿下,民女有事想與殿下商議,并非故意夜闖王府,剛才在門外是敲了門的,可守門的護衛不許我進……”

    就聽那人輕笑了下,“移步屋內敘話吧。”

    “是……”

    卓青黛跟著來到了一處名為“聽雪堂”的客室,里面陳設擺放皆文雅別致,倒不像個武人居所。

    “卓姑娘有何事?說吧。”

    卓青黛咳了一聲,給自己壯膽,她眼睛瞟著顏熾的心情好象不錯,便思索著開了口:“殿下……我……我想退婚。”

    話一出,顏熾的臉立馬冷了下來,眼神嚇人。

    “殿下,那日是我在病中胡言亂語,并未思慮清楚,才釀成大禍。細思起來王爺與我并不認識,脾氣秉性也一概不清,況且我缺點甚多,實在配不及王爺的身份,承蒙殿下錯愛,心內不勝惶恐,還請王爺成全!”

    一時間,聽雪堂內寂靜無聲,就連僅有的呼吸都緊張起來,卓青黛正想自己是否說的太過直接,就聽那人如鐘如磬的聲音響起。

    “成全你?休想!”

    他語氣斬釘截鐵,聽的卓青黛頓時心寒,不覺腦子一熱,頂撞起來。

    “王爺與我毫無瓜葛,何故抓著不放?這天都城內適齡女子又不是非我一個,殿下這樣強人所難,是要仗著自己皇室的身份壓人嗎?”

    顏熾冷笑,這伶牙俐、口不擇言的樣子,倒是一點沒變。

    “是。”

    就用這王爺身份,壓人又如何?

    卓青黛氣在心頭,這人怎么如此胡攪蠻纏?

    “可我并不喜歡你!”她吼道,就不信一個堂堂王爺,能禁得住這樣的言語羞辱。

    果然,他神色變了,一雙眸子染上寒霜,“那你喜歡誰?”

    喜歡誰?她誰都不喜歡。要是說恨誰,倒是能羅列出一堆來,但這些話是萬不能說的。

    顏熾見她不言語,還以為是小女兒家的羞怯,心臟猛然被揪住,一時間竟喘不過氣來。

    她果然想著他。可他有什么好?還不是為了權力,要了你的命。

    顏熾沉下眉來,言語間隱有嚴厲:“卓姑娘,此事已成定數,無需再言。”

    卓青黛見他言辭決絕,也知事情已無回天之力,不免愁上心頭,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卻嫁錯了人……

    可心中疑問尚存,就問出口:“王爺究竟何故定要娶我?”

    顏熾薄唇一彎,雙眼含情,似是想起什么往事一般。

    何故?

    “自然是思你,戀你,念你,日日夜夜,已成頑疾。”

    饒是再活一次,卓青黛也受不住如此直接的表白,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側了臉。

    看透了這人是故意羞她,卓青黛怒目瞪著,覺得再呆下去也是自找沒趣。

    她心里自己寬慰道,罷了罷了,嫁就嫁,左右他未來也是權傾朝野的王爺,何況那御南侯一案也與他有關,想要知道真相,與其在后宮套皇上的話,還不如自己去查清楚。

    而且她記得上一世顏熾府內是娶了一位郡主的,據說感情還不錯,現在顏熾對她也就是一時興起,等遇見那位郡主,自己不就解脫了嗎?還能借著王妃的身份,行得不少方便,到底比在宮中要自在得多。

    卓青黛從來也不是糾結的個性,一想通便拜了禮告別,這聽雪堂,她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但還未轉身,便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