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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紹率先鼓掌,眾人才稀稀拉拉的跟著鼓掌,陳悅在方學景身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當初古墓的時候他也下去看了,就是他說的處理古墓事件的那個高人是茅山一脈的,今天這就算見著了?! 陳悅腦子一陣發懵,還是下意識的跟著戴紹鼓掌,方學景朝著眾人頷首,大家看待方學景的目光也多了些尊敬,仿佛在看待一位隱居避世的老前輩一般,能解決古墓的高人,那必須是多年一心修行的道人才行!還得有天賦有傳承,如今這世界通訊發達,他們完全搞不清楚來歷的極少,只剩下那些藏在深山老林里一藏就是一輩子的隱士了,所以方學景必然是深山隱士,還是年紀一大把的那種,至于為什么方學景看著年輕,那是因為老前輩總是有些怪癖需要晚輩們諒解的,幻術很多人都會?。∫郧耙淮螆绦腥蝿盏臅r候,就有個男的用幻術把自己幻化成女人去執行任務的,用他的話說就是,丟臉總比挨打好。 嗯,那次是去抓食色鬼,要往一些女性會漏點的地方鉆,比如廁所,浴室之類的。所以這種事情大家都很習慣。 “方道長,您現在要不要去見一下制符人,她一直在等你。”戴紹微笑。 “好?!狈綄W景點點頭,跟著戴紹一同去了人群中,方學景離開的時候還回頭看了陳悅一眼,目光依舊帶著冷意,只看得陳悅渾身一寒,為什么覺得前輩看他的神情十分不滿,甚至帶著點責備?難道前輩真的生氣他剛剛把他當做小孩了?可是他都幻化成年輕人了??!還不許旁人誤會嗎?!這是什么道理! 制符人是個女生,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左右,氣質很好,像是個老師,她聽戴紹說要把她介紹給處理古墓的那位高人認識,早早的就打扮好來了會場,平時一門心思窩在臟兮兮的工作室里從來不打扮的她,今天還特意花了淡妝,涂了粉色唇彩,顯得十分清新淡雅。 “前輩您好,我是甄衫,是制符一脈第一百二十代傳人?!闭缟牢⑽㈩h首,還輕輕甩了下特地燙過的頭發,姿態好看又優雅,她當年入職的時候第一次見戴紹,都沒有如此精心準備過。 方學景卻有些不解風情,“你爺爺是甄嘉年嗎?” “啊?“甄衫一愣,一般人也都是問父親,哪有人直接問爺爺的,不過她還是點點頭,”是,爺爺是叫這個名字,他很久之前就去世了。” “這樣啊!”方學景有些傷感,重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茫然難過的感覺,當年的好友都已經老去離開這個世界,而自己還活著,方學景說不出自己是個什么心情。 “前輩認識我爺爺?”甄衫溫聲詢問。 方學景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道:“你能制作幾級符紙?” 甄衫聞言臉一紅,沒有再糾結之前的問題,低聲回答,“我最好的一次做出了紫色符紙,那也是有運氣的成分在的?!?/br> 方學景不覺失望,反倒有些贊許,“很厲害了,符紙分金銀紫藍紅白黃七種檔次,你爺爺當年也只不過做到了紫色符紙,不過他也曾制出過銀色符紙,甚至有一次曾經制出了半銀半金的符紙來,算是他那一代最厲害的制符師了,你還年輕,不用急,現在這個年紀能做到這一點,可以說天賦很好了?!?/br> 前輩你真的認識我爺爺吧!甄衫微微張著嘴巴,十分驚訝,方學景剛剛說的事情,是她家里人私下說過的,只是爺爺最終也沒有制出金色符紙,倒不好到處宣揚炫耀,只能他們家里人私下說一說,可是方學景卻知道。 方學景掏出手機跟甄衫交換了聯系方式,道:“日后符紙方面,還要你多多費心了?!?/br> “應該的,能為厲害的道士制作符紙,是我們制符人的責任。”甄衫連忙頷首輕笑。 方學景離開甄衫身邊之后便朝著旁邊喝悶酒的陳悅而去,陳悅身邊還跟了兩個小弟,正在旁邊說話,戴紹剛剛見方學景并沒有什么不妥的,便找了個借口躲遠了些,給方學景活動的自由,方學景便一個人朝著陳悅過去。 “前……前輩?!标悙傔B忙放下酒杯,有些緊張的看著方學景。 “前輩好?!迸赃叺膬蓚€小弟也連忙彎腰行禮,顯得十分慌張,方學景瞟了一眼兩人,修為低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便將目光放回到陳悅身上。 “你是茅山弟子吧?” “是,我是茅山第一百四十七代弟子陳悅,這兩位分別是第一百四十八代的郜立和許博延?!标悙偨榻B了一通。 方學景皺起眉頭,“可還有其他的茅山弟子?” 陳悅深吸了口氣,鼓了鼓勇氣,反而詢問方學景,“敢問前輩可也是茅山弟子?” “是,茅山第一百四十五代,方學景?!?/br> “師祖!”陳悅和另外兩人激動的叫了一聲。 方學景道:“不必這么叫我,依舊叫我前輩就好,我也不知道你們師承誰家?!?/br> “是,前輩!”陳悅連忙道:“我爺爺是茅山外門弟子,曾受教于茅山第一百四十四代的正真師公,郜立的祖先師承第一百二十七代的承平道長,許博延是我的弟子?!?/br> “你們可還知道其他的茅山弟子?”方學景問道。 陳悅是三人中的領頭,聞言搖了搖頭,“沒了,這么多年,我們也只知道我們三家,可惜,郜立家的傳承早就丟的差不多了,我家的傳承只是外門傳承,接觸不到太內里的東西,在前輩來之前,我們還一直以為,茅山只剩下我們兩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