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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柏生忍住對少年身份來歷的好奇,高興的在方學景褲兜里待著,隨著方學景的走動,黃符在褲兜里摩擦著,那種仿佛在與少年的腿根肌膚摩擦的既視感,雖然穆柏生現在沒有身體,也無法對這種摩擦有什么感覺,但是心理上的興奮卻按耐不住,等他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后,就把少年找出來吧,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啊!這種喜歡當然不單單是少年會道術救了他什么的,而是從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了,后來就更加喜歡,算起來,他們也算是見了好多次面,而他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喜歡這個人了。 “還有?”少年清亮的嗓音響起,還沒等穆柏生反應過來,一道黃符又塞進褲兜,黃符,等于活魂,穆柏生想起之前暈倒的工人,若他現在有身體,大約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臉黑了。 他自己有意識,他就覺得在這里困住的其他活魂也有意識,這樣有意識的外人在他心愛少年的腿根處磨蹭,就算是佛也得冒火,但是穆柏生動不了說不了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很快,又一道黃符塞了進來,接著又是一道,跟少年腿根摩擦的黃符越來越多了。 穆柏生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覺得自己已經干掉了一整缸的醋了,酸的難受。 方學景正皺著眉頭,這座古墓之中至少有十多條活魂,也就是說外面至少有十多個人昏迷不醒,就是十多條人命,比起收服蛇魂,明顯這些活魂更加重要,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有漏網之魚,不然就會有人永遠醒不過來,方學景準備先找那些被吸進來的活魂,再處理蛇墓的事情。 方學景在身上拍了遮擋自身陽氣的符紙,便用羅盤在蛇墓中尋找起來,并時刻小心翼翼的注意不驚動蛇魂,等到最后一個活魂被收進黃符中,方學景才松了口氣,走到墓地石門處,從兜里掏出黃符,挨個數了一下。 穆柏生又看到了少年的臉,想要大喊想要扭動吸引少年的注意力,但是他的身體是不存在的,他現在只是魂魄且被封在黃符內,所有他所想做的一切動作,都無法做出來,更不能讓少年發現。 “十七……”方學景數清楚之后又把黃符疊一疊塞進兜里,還輕輕拍了拍,臉色有些鄭重,這可是十七條人命,可不能丟了。 好了,該去找蛇魂了。方學景其實并沒有辦法殺死這條蛇魂,這蛇死之前便有修為,死之后戾氣大增,又被封印在龍脈之中,受龍氣滋養,只怕早已化做魂蛟,也就是說,這里并非蛇墓,而是蛟墓。 但是方學景卻不能退,他確實是殺不死這條蛟魂,但是蛟魂也難以殺死他,這其中倒有可以談判的余地,茅山一道,除非不可度化者,一般不會趕盡殺絕,都是以驅趕化解度化簽訂契約為主,特別是這種已成蛟的厲魂,想來是可以交流的,若能勸動它最好,若是不能,拼死他也要再次封印這條蛟魂。 方學景取出銀色符紙,劍指在銀色符紙上繪制了什么,指尖黃光微閃,隱入符紙之中,以法術繪符是繪符最高檔次的方式,其次是陽血,比如他的血,童子之身再加上純陽體制加成,一般小鬼小怪沾一點便陰氣大損,最后,才是朱砂,黃符大都是用朱砂繪制。 方學景有些不舍的看了眼銀色符紙,這就是他的底牌了,繪制了封妖符之后,這張符紙只能用來收妖魂了,再不能二次使用。 方學景拿了羅盤朝著蛇墓深處走去,墓地深處,一條已經生出角的蛇魂睜開雙眼,角直而短,生有四腳,正如方學景猜測,這條蛇已經化蛟了。 方學景看著墓地深處盤起的巨蛟,收起羅盤,半透明的黑色身軀顯示著對面是一條惡魂,不能以一般修煉的精怪看待,需得更加謹慎才行,方學景抬手行了一禮,“茅山掌教方學景,見過大仙。”自古修煉的精怪,明明是妖,卻渴望人稱其為仙,方學景自認有了銀色符紙之后,也最多跟蛟魂打個兩敗俱傷,自然能不打就不打,態度十分客氣,當然,符紙卻藏在袖口,只要蛟魂有所動作,他自然也能立刻出手。 穆柏生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正聽到方學景說話,茅山掌教嗎?居然真的存在,還是他喜歡的少年…… “茅山?”既已成蛟,即使是魂,那也是能口吐人言的,這也是方學景為什么想著要談判的緣故。 “是。”方學景恭敬的回答。 “你可知龍虎山?” 方學景不知道這蛟跟龍虎山有什么淵源,為了保守起見,便道:“聽師傅說過,但是不熟悉。” “堂堂茅山掌教,竟然跟龍虎山不熟悉,你是在耍本座嗎?!”蛟魂猛地暴起,一尾巴甩向方學景,一道半透明的黑色的蛇尾朝著方學景急速甩過來,方學景可不會認為蛟魂也跟一般的魂魄一樣接觸不到,連忙跳起躲開,快速取出袖子里藏的銀色符紙朝著尾巴貼過去,口中念著咒語,一手捏手決,尋常人別說是否有這份應變能力和靈活度,就說手決都不是一只手能做的,但是方學景可以。 一擊不中,反而差點被銀色符紙所傷,蛟魂試出方學景的水準,不復之前的大意蔑視,而是鄭重起來,不肯再隨便出手。 說打就打,果然是惡魂,即使是有神智,也早被陰氣怨氣所侵,變得暴怒狂躁嗜殺,一言不合便能大開殺戒。方學景穩住身形,心中已有了幾分強行封印的打算,但態度依舊恭敬,“如今世上術法凋落,龍虎山也是如此,我甚至都不知龍虎山是否還有傳人,自然是不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