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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人模狗樣穿著淡灰色居家服干凈的歲月靜好的傅予騫,宋鈺就氣打不出一處出來,他落到這步田地都是面前的男人害的,一不做二不休,宋鈺一個猛虎出山,撲到了傅予騫的腿上,爪子不住地蹭,在他身上留下泥土的痕跡。 “你啊。”傅予騫無奈寵溺地笑笑,毫不嫌棄地將宋鈺抱起來,往浴室走去,“怎么越來越皮了。” 宋鈺甩著尾巴,小爺我樂意,誰讓你竟然是個咸鴨蛋,里面全是黃的。 要是讓你的粉絲知道,怕不是全都得脫粉。言言 貓咪不能經常洗澡,容易破壞貓咪皮膚上的油脂,引發(fā)皮膚問題,所以傅予騫大多數時候只是給他清理一下臟的地方,控制著洗澡的頻率,用的東西也帶有護膚的效果,洗過之后還有毛發(fā)護理的步驟。不過興許是如今貓身里面住進了人的靈魂的緣故,小橘貓身上的皮毛十分有光澤,顏值也提升了不少,并沒有出現皮膚問題。 再次給宋鈺洗澡之后,宋鈺神清氣爽地抖了抖身體,為自己完美解決這場危機,點了個贊。 傅予騫狹長深邃的眸子里帶笑,幫宋鈺兜圓了:“祎祎,以后不可以尿在我身上,知道么,我會難過的。” 看看,就說他的辦法機智無雙,傅予騫壓根就沒懷疑。 宋鈺敷衍地喵了一聲,絕對不會了,他現在懷疑傅予騫那里是鐵做的,這都嚇不壞。 時間已經是下午,宋鈺鬧了一頓有些餓了,理直氣壯地要傅予騫給他做好吃的補償,這幾天在mama那里,貓飯吃完之后都是吃的貓糧,畢竟mama那里不可以做飯,雖然貓糧不難吃,但畢竟是冷的,所以真有點想念傅予騫的手藝。 傅予騫從善如流,給宋鈺做了一頓海鮮大餐,他這里的食材都是有生活助理采購送過來,一頓飯便花費不菲。 不過看著宋鈺吃的腦袋都抬不起來,傅予騫也就心滿意足。 吃過飯,宋鈺再次發(fā)揮渣貓?zhí)厣D身就要走,他暫時不想看到傅予騫,不過被傅予騫眼疾手快地逮住,宋鈺努力掙扎,傅予騫單手握住他兩只爪:“祎祎,《暴君的愛寵》劇組那邊明天要拍角色定妝照,你也要參加。” 宋鈺頓時想起來那本純愛文,他現在有些糾結要不要接,不過他在劇里的劇情其實并不多,只需要時不時的抽皇帝幾巴掌就行,畢竟導演跟編劇也不可能指望一只貓演出多么逆天的戲來,基本可以說是本色出演,而且他身為一只貓也沒有感情戲在,所以去看看也不錯,畢竟身為一只貓,實在是太無聊了。 于是宋鈺喵嗚了一聲,示意答應了。 傅予騫親了宋鈺腦袋一口:“祎祎真乖。”然后得到了一個巴掌,還是左右開弓。 沒想到吧,小爺現在就入戲了。 傅予騫:“……” 當天晚上,傅予騫并沒有要求宋鈺陪他一起睡,畢竟白天的刺激有點多,也怕宋鈺產生抵觸心理,所以只裝作落寞的樣子,說了幾句酸話,就放宋鈺離開了。 宋鈺都不敢相信他竟然這么輕松就脫身了。 貓房很大,很寂靜,宋鈺找了個豪華貓別墅團成一團準備入睡,卻總有些睡不著,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還是……缺少了人的呼吸與溫暖的懷抱。 宋鈺在黑暗中睜著圓溜溜的貓眼,望向門的方向,也說不清自己在期盼什么,是在期盼傅予騫偷偷把自己抱回床上嗎,但是他凝神聽了聽,傅予騫的呼吸已經平穩(wěn),是睡熟了。 不,他才不會貪戀別人的懷抱,尤其是傅予騫的。 他自己也一樣可以睡著。 宋鈺閉著眼睛,又開始屬羊,好像一直到后半夜,才勉強睡過去。 但是睡的并不安穩(wěn),還做了夢,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看著mama被人帶走,他撲上去,卻被人一腳踹了回來,疼的半天爬不起來,mama哭的撕心裂肺,他恨的咬牙,想把他們都殺了。他不是沒心沒肺,看起來爛漫純真,他只是把這些藏在了心底,努力去遺忘,因為他怕表現出一點不對,就會讓mama擔心起疑。 那段時間,他可以見到mama,每次他都表現的很開心,好讓mama放心,后來,宋鈺找到了機會,將他們舉報了,而那個賭場老板,也因為更嚴重的違法被抓了起來,賭場關閉,他被判了死刑,mama總算重獲自由。 在mama治療時,心理醫(yī)生也發(fā)現他的心理出了問題,所以也對他進行了心理干預,否則那段過去,會像鎖鏈一般,束縛住他的精神。 他其實很想去想過去那段經歷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忽然在夢里重現,他想醒過來,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睛,仿佛被魘住了。 宋鈺四肢都在抖,眼睛也不知不覺流了眼淚,發(fā)出難受的輕哼聲。 直到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下子驅走了嚴寒,宋鈺才可以睜開眼睛,對上傅予騫擔憂的臉:“寶貝,做噩夢了嗎?不怕,我在這里。” 宋鈺嗚咽一聲,腦袋鉆進傅予騫懷里,爪子也牢牢勾住他的衣服,生怕被拋下。 他太不喜歡做噩夢的感覺了。 傅予騫也是睡到半夜忽然驚醒,隱約聽到對面貓房里有聲音,不放心之下過來看,就看到做噩夢的宋鈺,低低抽泣著,分外可憐,讓他整顆心都跟著疼了起來。 將宋鈺抱回房間,宋鈺難得沒有掙扎,而是一直望著傅予騫,仿佛在確認他的存在,傅予騫親了親他的腦袋,克制著沒有親他的嘴巴:“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沒給你暖被窩,放主子自己睡在貓窩里,請主子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