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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不明白,你想要打臉,干嘛用別人的東西?既然用都用了,那為何還要怕被發現呢? 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不過這些話,他當然不能當著太子說,只能安慰他,“主子何不看開些,陛下發現了也好,省得您提心吊膽了。” “你這是什么話。”太子頗為不高興,他一直心懷著僥幸,“說不定父皇還沒發現呢,越白佑和我一向交好,我們是好兄弟,他會幫我兜著的!” 那可不一定。 常至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他這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被養得太單純了,一出生便是太子,皇夫受寵,連帶著太子地位穩固,沒有兄弟和他相爭。 過于順風順水,導致他很容易輕信他人,畢竟在宮里,根本沒人敢欺騙他,所以給了他誤導,認為天下間,人人都應尊他敬他,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這樣的性格,常至就算是個奴才,也知道,太子并沒有明君之相。 眼見著太子重新高興起來,端著湯水津津有味品嘗,他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罷了罷了,且叫主子輕松一會吧,該來的總得來。 第二天,太子剛一醒來,便迎接了一個噩耗。 派出去打聽事情的太監一夜沒睡,守在御書房外,一得到消息,便馬不停蹄趕到了東宮,求見太子。 知道人在外面等,太子急忙穿好衣服,連早點都來不及吃,直接把人放了進來。 詢問道:“如何了?可打聽出來越白佑的動向?” “主子,奴才上半夜在丞相府里守著,大公子的動靜沒聽出來,就聽見丞相在訓斥女兒,說她行為不端。” 與其說是訓斥,倒不如說是兩父女再吵架,丞相家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一口一個老頑固,聲音大得很。要不是丞相家夠大,在街道上都能聽見。 太子如今心急如焚,哪有空去關心什么小姐,踢了他一腳,“說重點!” 太監連忙爬回原地跪好,緩了口氣,繼續道:“奴才下半夜專門守在御書房外,那些太監嘴巴嚴實,打聽不到什么,后來還是全公公看到了我,認出了我的身份,才將消息透漏給我。” “全公公?全玉山?他不是父皇的人嗎?怎么會主動遞消息給你?”太子懷疑瞥了他一眼,“說,你給人家塞了多少錢!” “沒有啊,太子,就是因為這個我才納悶呢,全公公就給奴才說了一句話,說是讓我轉告太子。” “什么話?” “他說太子要小心地位不保,屁股下面的位置別被人取代了。” 太子一聽就想笑,“他怕不是年紀大了腦袋有毛病吧,父皇就我這一個兒子,我那些堂叔堂伯死的死貶的貶,有誰敢取我而代之?” 倒是常至,聽到這事有關皇夫,心神一動,不得不警惕起來:“難道皇上做了對不起皇夫的事?” “有可能。”太子摸著下巴,倒不見著急,“不過若是父皇真弄出個私生子來,也不用著急。屆時不必本宮出手,父后定要好好收拾他!” 宮人都悶聲偷笑起來,這皇城腳下,陛下懼內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大家嘴上不敢說,在私下里也時常以此來打趣。 就連民間,也有諸多傳聞,有些婦人生氣在家責罵丈夫,還時常出口道:“你還敢給我不干活?看皇帝陛下對皇夫多好,你再如何,那雙手比皇帝老子還精貴不成?” 那太監倒沒有笑,心懷忐忑,“主子可知,那全公公給小的透了什么消息?”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吊本宮的胃口不成,趕緊說!” “聽說今早陛下便擬好旨,說要封丞相大公子越白佑,任監察御史兼戶部員外郎,即日便可上任了!” “什么!”太子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仍不肯面對現實,“那他可說了,越白佑是為何被父皇看重的?” “說了,好像是越公子找到了治療風寒的方子,經過太醫院驗證,確有奇效。藥材又十分廉價常見,尋常百姓也承擔得起,所以陛下龍顏大悅,破格讓他做了官,連朝臣也都沒有意見。” 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也被扯斷,太子只覺得天旋地轉。 “完了完了!” 他哀嚎了兩聲,極為頹喪的樣子,縮在椅子上不肯起來,“常至,本宮完了,父皇越過我,直接去找了越白佑,可見是厭棄我了。” 常至見他表達失望的方式也和小時候一樣,心道太子還是個孩子呢,急忙寬慰他:“主子不必太憂心,陛下縱使生氣,也維持不了太久,您多去說點好話氣也就消了。” “真的?” “自然,再怎么說,陛下也是你親身父親,天下間哪有父母和孩子較勁的?” 他不知道,何星洲內芯早就換了個人,還偏要和太子較這個勁不可。 見太子仍然有些不快,他心念一轉,有了主意。 “奴才聽說最近皇夫在愁著給您選太子妃,不如太子選個好的,能得皇帝皇夫喜歡的,有了太子妃在其中轉圜,想必會好很多。” “對啊,父后總說我是小孩,等我找了太子妃,我就是名正言順的大人了,看誰還敢把我的話不當回事!” 太子明顯誤解了常至的意思,重新活躍起來,瞥了眼過來剛剛過來告訴他消息的太監,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你剛剛說,丞相和他女兒在家爭吵,他女兒多大了?長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