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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頓了一下,大概是真的快氣炸了,所以已經(jīng)有些口不擇言了。 他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江聲:“說不定張思喬才是真預言家。” “徐漾第一天報強神,說自己不怕被殺,假裝暗示狼人他可以自保或者報復,然后他的存活就變得順理成章了。可是事實證明,他既不是獵人也不是女巫。” 江聲無辜被戰(zhàn)火波及到,無奈道:“我真的就是強行給自己撐個排場保命。” 陸衍沒理會他的話,接著分析道:“而張思喬給徐漾的是查殺,所以如果徐漾就是狼的話,那么其實她的話也沒有問題。” “而徐漾的好人身份是你說的,萬一他就是你的狼隊友呢?”陸衍問。 穆城點頭,笑著給他鼓了兩下掌,饒有興致地說:“分析的不錯,還有呢?” 陸衍表情不變地接著說:“殺一號張強也是你主導的。而張強自報也是神。” “假設像分析的那樣,許彤是女巫,那么許彤、張強、張思喬,周川,剛好就是四神。” “那么情況就變得像張思喬說的那樣了,你在屠神。”從他眼中射出的利劍似乎淬了毒。 穆城聽笑了:“照你這么推測,那我殺王若楠和余簡的作用是什么?我大可以在這兩天把另外兩個神殺了。” 他不緊不慢地反駁:“而且你或許忘了,讓女巫毒死張思喬的人是周川,不是我。” 聽到他的這句話,江聲和周川不約而同地皺了一下眉毛。 明明驗人信息是他報的,預言家也是他認下的,卻在此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周川身上。 陸衍嗤笑一聲,像是要徹底撕破臉了:“這也簡單,你沒那個本事,管不住那些狼隊友。于是他們就誤殺了兩個平民。” 陸衍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周川和江聲之間打轉了幾圈:“至于為什么投張思喬出去,很簡單,你給了一個周川想聽到的答案,所以他就相信你是真的。” “人不就是這樣嗎,不管真相是什么,他們只要聽到自己想聽的話就夠了。” 穆城的身上倒是看不出一絲緊張的樣子,只從容地問:“那我今天為什么不在最后的兩個民中選一個驗然后誣陷他們呢?” 陸衍冷笑道:“因為周川懷疑李利文,所以你不得已要把她推出來。” “而且你是沒驗平民,但是你不是已經(jīng)故意在我身上埋下了懷疑的種子了嗎?” 陸衍又補充道:“按照剛才那個思路想,那么可能目前一只狼也沒死,哪怕推出來一個,你也還是可以完成屠邊。” “況且對于周川這個警長來說,歸票江聲也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決定。” 江聲聽不懂話里的隱藏含義,還以為陸衍是在說周川心軟,于是也默默地沒有反駁。 只是江聲在沉默著聽完了他們兩個你來我往的對話之后,心里想著的卻是:要不是你誣陷我是狼的話,我可能也就真的信了。 穆城沒有再爭辯,只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可是張思喬也給我發(fā)了金水。” 算是揪住了陸衍邏輯里的致命漏洞。 然后他目光投向了周川,似乎希望他出來做這場內(nèi)戰(zhàn)的仲裁工作。 周川接收到了他投來的眼神,板著臉對陸衍說:“而且照你這個推斷,張強只能是白癡。” 他看向陸衍,擲地有聲地說:“可是張強是昨天白天我們投出去的。”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而陸衍像是沒有想到這兩點,陷入了沉默。 江聲猜測陸衍剛才所講的那番話,不過是他在被穆城懷疑之后臨時起意串起來的邏輯。 而他之前或許根本就沒有懷疑過穆城的預言家身份,所以無論怎么圓都還是有破綻可尋。 是時,穆城挑一下眉毛,露出一副得勝的微笑。 周川則用眼神制止了他下面極有可能出現(xiàn)的嘲諷的話。 他刻意放低了聲音,安慰陸衍:“我知道你昨天白天外出沒有收獲,今天缺覺又被懷疑,所以氣不順。” “你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出口,我不會攔著你,刻意隨你胡鬧。” 他說:“但是你發(fā)泄出來也就算了,我不希望真的讓它破壞我們之間的信任感。” 陸衍沒吭聲,不知道他究竟聽進去沒有。 周川最后做了保證:“如果穆城真的是狼,我會用□□殺了他的,行了嗎?” 語氣有點像是哄孩子,更像是幫他找場子。 陸衍點頭,像是緩過勁來了。也知道自己剛才只是在無理取鬧,向江聲鄭重地道了個歉,卻沒向穆城認錯。 江聲長長地嘆了以口氣,說:“沒事。” 反正他也被污蔑慣了,也不差這么一次。 周川揉了兩下陸衍的頭發(fā),算是安慰,又像是鼓勵。 江聲卻突然敏銳地發(fā)現(xiàn)在兩人剛才的爭論中,周川雖然表面上是贊同穆城的觀點,心里的天平卻一直是向陸衍傾斜著的。 他看了一眼穆城那因為夜晚而有些不甚清晰卻依然具有攻擊性的臉,心里突然有些同情這個月光預言家。 他又看了一眼陸衍那張還有些嬰兒肥的臉,嘆了口氣,心想:別問,問就都是長的可愛占得便宜。 江聲在“例會”結束后,心累地溜達回房間,鎖上門卻沒有立刻睡下,而是蹲在貓窩邊上看了半天安靜待在里面睡覺的小肥貓起起伏伏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