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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經過幾次傳播以后,便變成了“秦舟和魔族有染,才能那么快地消滅它們”。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這話也沒錯吧。但是在修真界中說,這不就是明擺著和他不對付嘛。 秦舟留意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名聲,每當快要被洗白的時候,就會有個人跳出來編出一些惡心的話,傳播開來,讓他的名聲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受損。 原本秦舟是不想在意這些的,但是之前君漸書通過散播流言,將他名聲洗的半真半假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再者,秦舟也不想在別人提起他時,會第一反應想到“這個人和魔族有染”,那也太惡心了。 抱著去排除異己的心態,啊不,為了驗證這人和修真界究竟有沒有仇怨,是不是被魔氣侵染了,秦舟很快在君漸書的幫助下,找到了謠言的散播者。 這人出身一個極其微末的門派,平常就算是他們的掌門,在修真界之中也沒有什么話語權的,更別提他這種混了幾百年都還在筑基期無法突破的廢物。 這種沒有辦法出頭的心態折磨著,讓他十分喜歡湊熱鬧,編造一些讓人憤慨的謠言,或是讓人能夠熱血沸騰的事情,而后假裝確有其事地賣給茶館的說書人。 看見最終在污蔑他的是這樣的人,秦舟的興致很快就沒了。 說實話,這種沒腦子的人,他一只手就能按死。 但若真是按死了,恐怕真的會落下一個排除異己的名聲。 他于是決定換個方法。 他將這個人帶到了他們宗門的大堂中,召集了這個門派的所有人。 秦舟高高坐在上面,看著底下有些瑟瑟發抖的謠言散播者,忽然覺得有些無聊。 分明事不關己的時候說的那么起勁,現在生命受到了威脅,還不是一樣的懦弱。 他淡淡道:“關于這位道友說我對于魔族有特殊吸引力一事,本座今日特來澄清。還望在場各位,不要加任何修飾地記住今日的事情,并且將它說出去,為我秦某人洗脫冤屈?!?/br> 以他的身份,說這話,簡直像是一個巨型怪物在朝著螻蟻說,我要跟你們好好談談。這種事情太過荒誕了,在修真界幾乎沒有發生過。 可今天,它就確確實實地發生了。 實在有些迷幻。 這個小門派的人戰戰兢兢地點頭,準備聽秦舟的話。 秦舟于是道:“是你說我肯定和魔族有什么不可言說的交易,才能夠號令他們?” 底下的人連忙搖頭:“這話不是小人說的,小人從來沒有說過這等誣陷尊者的言辭,小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奔秦舟隨手扔的一個禁言術給封住了嘴。 秦舟淡淡道:“你說的有一半是對的,我確實對魔族有影響力。不過與其說是我對魔族特殊,不如說,我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特別的——” 隨著他的話,艷骨被輕輕激發了一下。 空氣中仿佛有一陣什么蕩了過來,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都抓了過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舟的臉上沒有辦法挪開,包括原先瑟瑟發抖的那個散播謠言的人。 秦舟將艷骨的效力揮散,淡淡道:“明白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這些人大都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若是方才秦舟若是要求,自己恐怕會豁出了命去幫他達成所愿。 只是在后怕的同時,又忍不住去回想,方才秦舟的模樣。 實在是世間罕見,讓人心生喜愛。 這種感覺,在之前那個散播謠言的人心中更甚,甚至扎下了根。 他現在一旦想起自己從前試圖中傷過秦舟,便感到羞愧難耐,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打爆。 秦舟環視了一圈,卻見沒有人回應他,便自顧自道:“至于我和魔族有染一事,卻是憑空捏造了。要如何懲罰這人,要看各位。我就先告辭了,剩下是你們的家事?!?/br> 說完以后,他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有了艷骨的影響,那人應該能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 秦舟出了這里以后,原本想要回到蓬萊宮和君漸書會面的。 結果剛出了大堂,便看見了前來接他的君漸書。 秦舟笑了:“怎么來了?” 君漸書掃了一眼他身后的人們:“擔心師尊受欺負?!?/br> 秦舟感受到君漸書釋放出了些許威壓,也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整間屋子里已經沒有人能夠站起來了。 他于是嘖嘖咋舌:“就這一屋子軟骨病,能欺負著我?不就是有人又蠢有毒,害了自己身邊的人嗎,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了,我也就是來看個熱鬧。” “好?!本凉u書眼中盈起笑意,上前挽起秦舟的手,“不過今日天氣不錯。” “嗯?” “適合去解決一些遺留的問題?!?/br> “比如說?” 君漸書:“秦家的歸屬?!?/br> 秦舟聽了他的話,也就明白了事態,于是很爽快地和他一起走了。 留下一房間“軟骨病”,在原地雙腿打顫站不起來。 秦家的問題,由來已久了。 瀛洲秦家這幾代的人丁都很稀薄,再加上之前秦過在做家主時對于這些人明中暗中的做手腳,導致這一代秦家根本沒有人能夠接任家主。 至于那些長老,因為秦過的手腕,做長老比做家主對他們有利多了,所以也沒有人愿意接下這個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