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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擋了一下致命攻擊后,反而有了一點重量。 秦舟去到上玄宗宗主為他們安排的住處,將這個物盡其用的工具人趕走之后,便將錦囊打開了。 君漸書湊在他旁邊,以不善的眼神盯著錦囊。 秦舟把他的頭拍到一邊去,將錦囊里的東西倒在了自己手里。 君漸書原本順著他的力氣被推走,在那東西從錦囊里露了個頭時,卻硬生生頓住了。 他將秦舟的手扯開,看見了那東西的全貌。 從外表上來看,是一塊普通的玉牌。 秦舟的眼淚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流了滿臉。 他看向君漸書:“這是怎么回事……” 君漸書輕輕擦干他臉上的淚水,將那個玉牌拿過來,檢查了一番。 而后道:“這就是本命玉牌。只是還有一定的示蹤作用,表明了擁有者的所在地。” “這個玉牌的主人是?”秦舟覺得自己應(yīng)該知道,但他見到玉牌的一瞬間,就再也難轉(zhuǎn)動腦子。 君漸書輕輕嘆了口氣:“是三公子,在秦家。” 是秦因。 他確實還活著,還在秦家。 秦舟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秦過那么篤定,他一定會秦家了。 他現(xiàn)在確實很想回去,問問秦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他殺了秦因,秦過和自己當年根本不會鬧得那么僵。 秦舟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別的也不管了,就一頭扎進君漸書懷里:“我要氣死了。” 君漸書輕輕應(yīng)了一聲,便又聽見秦舟一句:“我氣死了。” “怎么了?”君漸書挪了挪位置,讓秦舟能夠靠的更舒服。 秦舟拍拍他的頭,又捶捶自己的腦袋,再敲了敲秦因的本命玉牌。 他氣鼓鼓道:“都不會好好說話!” 君漸書笑了笑,眼中原本的擔心消失無蹤,只剩下寵溺。 “師尊想要回秦家嗎?” “回。”秦舟毫不猶豫。 “什么時候?” 秦舟沉默了一會兒,最后緩緩道:“處理完魔氣和艷骨吧。” “好,”君漸書道,“我陪你一起?什么身份都行。” 秦舟原本郁悶的聲音,被他這么輕描淡寫地一說,便風(fēng)輕云淡地散了。 他笑著問:“嗯?我怎么感覺到今天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子醋味呢?” · 他們這邊氣氛不錯,有的人此時卻不是特別開心。 一個女子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劍,便聽見耳邊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我在上玄宗宗主身上種下的魔種被摧毀了,可惡!” 女子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多少感情:“說明他遇見秦舟了。” “你說得對。我留給了那蠢貨一張能殺死秦舟的陣圖,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出去幫我聽聽!” 女子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她接到了一個傳訊符。 將傳訊符拆開看了以后,她面色不動:“沒死。” “可惡!”那人氣急敗壞,“浪費!” “你既然是魔,就不用學(xué)著人,浪費口舌罵人了。”女子將劍擦拭完了,在空氣中比劃了幾下,才滿意地將它收入劍鞘,“我不關(guān)心秦舟的死活。我只想知道,你說能幫我殺了秦過,什么時候才能兌現(xiàn)。如果不行,我不介意把你交給秦舟。” 那附在她身上的魔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你不用擔心,秦過滅亡是遲早的事。早在我還在當秦舟的時候,就能看出這個弟弟的野心……在他得逞之前,我會幫你殺他。實在不行,就讓他得逞,那日必將是他的祭日。” “是這樣么……”女子抬頭看向窗外,很快又受到一個傳訊符。 她瞟了一眼,便站起身來:“走了,繼續(xù)去追殺君漸書的心魔。” · 因著白天艷骨受了極大的刺激,所以在晚上,秦舟入睡后不久,它便躁動起來了。 秦舟在睡夢之中,都能感覺到難過。 他眉頭擰了幾次,就要醒過來。 但最終沒能醒過來。 他夢見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光怪陸離的場景在他的眼前閃來閃去,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仿佛是置身于天地之外。 艷骨的反噬慢慢侵吞上來,秦舟開始有些焦躁。 他想醒過來。 卻忽然聽見了一個縹緲的聲音:“……秦舟……” 盡管只有兩個字,秦舟卻聽出了很多東西。 雖然不是很敢相信,但是這個和他對話的東西,自稱為“天道”。 他的直覺就是這么告訴自己,現(xiàn)在和他對話的,正是那個公平地調(diào)控著這個世界的天道。 不過據(jù)君漸書說,他和天道還有點親近。 怎么著,這是老丈人來考察女婿了?秦舟有些開玩笑地想著。 空中再次飄蕩來暗格空靈的聲音,依舊是簡單的兩個字:“……魔族……” 行吧,看來不是找他談感情,而是談?wù)碌摹?/br> 秦舟正想著,天道又發(fā)了話:“……艷骨……” 哦吼。 從這話,結(jié)合著直接注入他識海的信息,秦舟已經(jīng)能夠搞清楚天道想干什么。 天道想要以為他壓制艷骨為代價,交換他的幫助。 連天道都看出他天賦異稟,讓他幫助壓制魔族了。秦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