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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之前艷骨發作的時候,他還沒有特殊的感覺。 他那時候就覺得,如果一定要選擇一個人和他同生共死,那不如選君漸書了。 只是現在才發現,他選擇的,可能不只是同生共死如此沉重的事情。 秦舟:“說的好像你在乎師徒身份一樣。” 一口一個“師尊”“徒兒”叫著的人,可不是他秦舟。 君漸書只是笑:“現在全當個情趣了,師尊卻不知道徒兒從前被這些東西逼到了什么地步。我從很小時便心悅師尊,只是那時師尊跳脫,我便想把你綁回去,狠狠教訓服了。” 這個“教訓”指的是什么教訓,秦舟很快就懂了。他嗤了一聲,不覺得自己那時候會被一個小孩日到。 君漸書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繼續:“但是那時候我打不過你,而且就算你答應,我也不敢。” 秦舟來了興趣:“為什么?” “因為你是秦舟。” 秦家大公子倒還是其次,主要這人還喜歡去方丈洲千榜之中刷榜首,時不時就拿個頭名,讓人不注意到也難。 他那時候要是敢把秦舟綁了,再一傳出去,他和秦舟的以后就全毀了。 君漸書:“而且那時候我還有家仇要報,就想著報了仇,無論如何也要和你表明心意的……” 秦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后面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君漸書朝他表了白,結果秦舟第二天就跑去了落霞谷,急的好像后面有火在燒他。 再后來,他出落霞谷的時候殼子里面已經不是自己了,就對君漸書十分冷淡,動輒打罵。 從君漸書的角度看,這活脫脫就是告白不成,反而把對方惡心到跑出去散心,回來看見他還是覺得惡心,恨不得讓他從眼前消失的悲慘故事。 所以后來君漸書就如“秦舟”所愿,和他日漸疏遠,將心意藏在心底。 秦家和蓬萊宮的關系不好,就是魔種那時候作出來的。因為蓬萊宮步步退讓,他便得寸進尺,最終引發了沖突。直到今天,蓬萊宮的人見了秦家的,還要掂量掂量再相處。 秦舟強詞奪理:“你那時候沒有立刻告白,不然我……” “不然你會更早地跑去落霞谷。”君漸書淡淡地接上了他的話,“師尊不用多說,你和我是一樣的人。” 秦舟笑著嘆了口氣:“那是真的對不住你,以后好好補償。” 君漸書方才根本沒生他的氣,聞言自然只有喜悅,湊上去親了親秦舟的頭發:“師尊真好。” 好什么好啊,這都是什么事。秦舟哀嚎:“等解決了艷骨,一定要快點找到魔種的所在啊。我真想趕緊把它宰了。” “師尊知道魔種沒死?”君漸書問,“它已經至少三百年沒有現世了。” “不……”秦舟緩緩道,“我有他和拾柒交涉的記憶,拾柒為了讓他進蓬萊宮勾.引你,才為他注入的艷骨。那段記憶的時間,應該和現在離得不遠。” “如果它還活著,卻不在師尊的身體里……” 秦舟想了想:“那便是占據了旁人的身體,特別是和我接觸過的人。我在穿越過來之后就沒見到過它的蹤跡,所以它是在我清醒過來之前就已經跑了……啾啾?” 秦舟推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 “師尊別急。”君漸書連忙把他叫停,“這事還需從長計議。那只玄鳥我之前在魔宮見過他,心性太過純善,以至于如今也沒能入魔,應當不是魔種。”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就算他是,也一定出了什么問題,讓他無法作妖。不然以魔種那個性子,修真界早就大亂了。” “是我想岔了。”秦舟抬起頭,將方才的推測推翻。 他隱隱有感覺,魔種肯定在他見過的人里,只是不知道是誰。 只是他穿越來以后,也見了不少人。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若是魔種混在里面,他這點直覺也算不了什么。 秦舟安靜地讓君漸書一邊把玩,一邊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他仰起頭問君漸書:“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那些精血我能給你補回去嗎?” 君漸書那些精血,放出去都是能把普通樹枝淬煉成天品武器的。喂給他那么多,卻只能白送給艷骨,實在讓人不開心。 “補是能補回來,只是還需要些時日。”君漸書對秦舟道,“沐風來了,讓他進來?” “嗯,讓他看一下情況。”秦舟自然無不同意。 只是當那襲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時,秦舟又想起了那種在興頭上被迫喂草藥萎下去的痛。 他苦笑著朝沐風打了個招呼:“沐長老。” 沐風朝他笑了笑,很自覺地為兩人檢查身體情況。 等到走近了,他的神色中有明顯的震驚。 他用神識查探了一下兩人的情況,十分驚訝:“你們兩個沒有交合?” 他這個語氣,幾乎要讓秦舟以為是拾柒又來了一遍。 秦舟苦哈哈地笑了:“沒有,怎么這么吃驚?” “當然吃驚,”沐風搖了搖頭,“當時的情況,你和宮主誰也不聽我的,把我扔了就走了。我趕回蓬萊宮,發現天樞殿被封禁了,便知道你們在里面。只是我沒想到,覆雨果的藥性,能在不交合的情況下壓制。” 秦舟嗯了一聲:“但是君漸書損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