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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便繼續(xù)道:“你不要覺得很拘束。你有這么想的空,不如多孝敬孝敬你師父,別把他氣得半死?比如下次想做什么之前,和我商量一下?” 聽著他的話,君漸書的唇角慢慢勾了起來。 他輕而含糊地說了一句:“師尊真好?!?/br> “嗯?”秦舟沒聽清他說什么,湊過去想讓他再說一遍。 君漸書卻猛然抬頭,唇瓣狠狠擦過秦舟的臉頰,最終銜住了他的唇。 他雙手捧著秦舟的頭,珍而重之地在秦舟的雙唇之上啄吻。 秦舟愣住了。 他覺得,這個發(fā)展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 君漸書為什么會親上來? 而且他為什么親的那么輕? 秦舟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了君漸書從前的模樣。 他記得君漸書身邊一直沒有什么女修,唯一一次和女修相處的近了些,還被崩潰的他逮到了,后來顧及沒吃到什么好果子。 男性修士也沒有印象。所以說,君漸書活了兩千多年,不僅是個老處男,還連接吻都不會? 秦舟亂七八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然之間就覺得,徒弟這么大了還沒好好親吻過,實在太可憐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微微張開了唇,用舌尖點了君漸書一下。 那一點后,燎原烈火驟起。 激纏,掠奪般的交融。 秦舟從后腦勺一直麻到指尖,一時間連推開君漸書都沒想起來。 他滿腦子都是,君漸書可憐個屁! 他為什么這么熟練??! 直到呼吸有些困難時,君漸書才將他放開。 秦舟下意識舔了一下下唇,確認有沒有被親腫。 這個小動作讓君漸書差點沒忍住把他再按倒親一次。 剛才的一吻里,秦舟身上的艷骨被勾起了些許。此時他眼角霧氣氤氳,還泛著令人沖動的緋紅。唇角沒擦干的濕潤透著晶瑩,就連呼吸時身體的起伏也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極誘人,也極危險。 君漸書小聲念起了清心咒。 他之前就讓沐風尋找艷骨的解法了,接下來倒是可以順勢讓他幫師尊看一下情況。 主要是看一下,能看不能碰的時間還要持續(xù)多久。一向行止有度的君漸書幾乎是有些氣急敗壞地想。 秦舟覺得身體里有股莫名的火氣被勾了起來,正有些慌時,便聽見了君漸書的清心咒。 該說不愧是蓬萊宮主的清心咒嗎,聽了之后果然清心寡欲了,仿佛連生命都變得透徹。 清心咒停下的時候,那股邪火也敗的差不多了。秦舟隨意看了君漸書一眼,卻在下一瞬移回了視線。 還是不行,一看就心跳的不行。 君漸書看出他的拘束,嗓音稍有些低沉道:“師尊……” “你閉嘴!”秦舟聽見他的聲音,幾乎要局促地原地炸裂,極快道,“不要說話。回蓬萊宮!” 秦舟的局促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因為他沒過多久就累得睡著了。 他方才被吸干了靈力,縱使用丹藥強行補上了,身體也沒有那么容易吸收。他方才之所以還能活蹦亂跳,只是神經(jīng)緊繃的假象罷了。 如今一旦松懈了下來,他便被一股睡意侵染,很快倒在君漸書懷里。 君漸書有些無奈,但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溫熱的身體倒在他懷里,還帶著令人心曠神怡的香味兒。 卿本佳人,奈何是暈的。 他只有做一回柳下惠,把人先帶回蓬萊宮再說。 他輕輕拿側(cè)臉蹭了蹭秦舟的臉頰。后者就算是在睡夢里,也幾乎是本能地和他貼了貼,又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又猛地縮了回去,鉆進他的懷里。 君漸書莞爾一笑,把人一把抱起,帶走了。 · 秦舟這一覺睡得還不錯。之前的消耗實在太過度,甚至連經(jīng)脈都受了些損傷。身體在睡夢里被人好好地治療了,暖融融的感覺一直傳到心里,讓秦舟醒來的時候心情很好。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這里并非君漸書的天樞殿,而是一間較小的竹屋。 和他從前與啾啾一起住的竹屋差不多,只不過這一個看起來要更加整潔,也更寬敞。 秦舟心中疑惑,搭上外衣站起身來,想要打開門出去看看。 可別又是穿越了。 要是事情剛有些眉目就穿越,那他可能要當場崩壞。 他慢慢走到房門前,剛想把門打開,就感覺這門被從外面推開了,于是連忙避開了些。 外面慢慢蕩進來一片白衣。 秦舟剛想打招呼,便發(fā)現(xiàn)這人邁步的動作和君漸書不太像。這兩人都有自身的風范,因此很好分別。 他等了等,再往來人的臉上看。 卻發(fā)現(xiàn)這人的雙眼被一抹白綢蒙著。 察覺到門后的動靜,來人笑著道:“大公子醒了?” 這好像是個盲人。 秦舟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扶,那人動作停了一下,而后自然地將一點重量放在秦舟手上。 兩人一同走到竹屋的椅子旁,白衣人將手上拿的東西取下,穩(wěn)穩(wěn)放在了桌子旁,又坐了下去。 他朝秦舟攤了攤手:“大公子還請坐?!?/br> 他動作流暢,絲毫沒有普通盲人該有的遲滯。 秦舟這時候才嗅到空氣中飄著的淡淡藥味兒,方才這人身上也有種很好聞的草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