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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君漸書懷疑自己說話是不是太催眠了。 秦舟其實有點委屈。 他一直在心里罵原主,即使他知道那就是自己。可是這一次他罵不出來了,他實在不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有的問題,別的人根本沒有給他補救的機會。 這股委屈包圍著他,將他的意識扯向更模糊的深淵。 迷糊之中,他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人動了。 但很快君漸書身上的那股清香圍繞了他,秦舟下意識地抱住了君漸書的頭。 君漸書失笑。 他以前也見過旁人拖著背和腿彎抱過人,怎么那時候被抱的人是攬人家脖子,到了他師尊,就變成了抱頭? 君漸書微微甩頭,將被壓住的發(fā)絲扯開了些,而后抱著秦舟往床上去。 他本想將秦舟放在床上,沒想到師尊睡著了,力氣卻不小,手往下時扯著他的耳朵,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你但凡捏點別的東西也行啊……君漸書笑著瞇了瞇眼。 而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自己翻身上床,將秦舟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這個角度秦舟不好使力,捏了君漸書一會兒,便自己別扭地松開了手。 君漸書本想松開他,自己去周圍查探查探的,結果他還沒動身,秦舟就像察覺到了危險的小動物,往他懷里鉆了鉆。 君漸書差點沒被他給鉆出火來。 罪魁禍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睡得異常安穩(wěn)。 秦舟睡著的時候,將平時的棱角都藏了起來,眼睫間或動一下,像是夢見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君漸書貼著他抱了一會兒,最終放棄了出去查探的想法。 雖然把師尊弄暈抱著睡,他很容易就能做到。不過這次是師尊自己蹭過來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這么摟著秦舟,君漸書竟然也有了點睡意。 從前在天樞殿里,他一直睡在師尊身旁,卻沒有幾次是睡著的。他總是覺得這像是一場夢,若是他睡醒,師尊就會再次從身邊離開。 現(xiàn)在他卻有點改變了。 他覺得,可以試著再相信師尊一次。 至少在這一夜,師尊不會離開他。 君漸書這一覺睡的比他想象的沉。 原本只是想稍微小憩一會兒,沒想到一醒來,已經是一整夜過去。 今天就是秦過的宴席,要是錯過了,師尊還不知道要怎么生氣。 君漸書想著,便想將秦舟叫醒。 秦舟若有所感,在他懷里微微翻了個身,便悠悠轉醒。 君漸書的身子卻有些僵硬了。 秦舟剛醒過來,便覺得身下好像有什么東西硌到了他的背。 他昨天是坐著睡的?秦舟想了想,好像是這么一回事。 但是他沒把什么杯子之類的亂扔到身后吧? 他迷蒙地睜眼,卻嗅到了君漸書獨有的清香。 逐漸明晰的視野里,是君漸書的一截衣袖。衣袖之下,露出一節(jié)光潔如玉的小臂。 秦舟往后看了一眼,君漸書無辜地和他對視。 秦舟:“……” 君漸書:“……” 秦舟連滾帶爬地從君漸書懷里竄出來,坐到床的另一邊。 他驚得結巴:“你是怎么回事這是,啊?” 君漸書有些心累地解釋:“我昨天把師尊抱上床,師尊拉著我不放手,我就睡了一會兒……” 秦舟驚恐地打斷他:“我問你這個了嗎!” 他的視線向下轉了片刻,又飛快地收了回來。 他不是擔心君漸書的身體,他只是擔心自己的菊花。 君漸書掙扎:“我覺得這是正常現(xiàn)象……現(xiàn)在是早上。” “我呸!你什么時候沒有晨.勃,我會不記得嗎!”秦舟脫口而出。 君漸書無辜地看著他。 秦舟立即改口:“我不記得,但是你現(xiàn)在肯定沒有。之前那么多天都沒見你有過。” 君漸書看了看他,默默翻轉了個身,低聲道:“那么多天也沒做過夢啊……” 至于做的是什么夢,已經不言自明了。 見他轉了身,秦舟才反應過來,僵硬地轉過身去,無情道:“你自己的夢你自己解決,我去外間等你。” 他同手同腳地走向外間,還聽見君漸書略帶幽怨的聲音:“師尊好冷漠哦。” 秦舟連頭都沒回,甩了他一臉呵呵。 出了房間后,秦舟癱在椅子上,有些別扭地揉著手上的須彌戒。 他搓著戒指出神,腦海里浮現(xiàn)出君漸書方才的模樣。 要說因為一點生理反應而覺得君漸書如何,秦舟倒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只是那個對象是他。 而且君漸書方才看他的時候,眼里明明帶著欲的。 有點勾人。 秦舟忍不住想下去,又硬生生壓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又想,他剛才看君漸書的時候,自己又是個什么樣子? 會不會反應很大,很傷人? 秦舟回想了一下當時有點曖昧的氣氛,覺得不太像。 那他會和君漸書相似嗎?露出丟人的,被蠱惑了的表情,好像很接受君漸書再對自己做些什么似的。 停—— 腦補是病腦補是病腦補是病。 秦舟順了氣,將剛才危險的想法全都拋之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