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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 又對秦安雨道:“回去上擂臺, 別讓我再捉到你亂跑。” 秦安雨有點委屈:“我一上擂臺就使不上力氣, 不是送上去給人打嗎?我不去。而且我更想把秦舟揪出來,解了父親的心腹大患。” 在秦舟看不見的角度,那人唇角劃出一抹諷刺的弧度,他緩緩道:“這事輪不到你管,回去好好打擂臺,否則一個月都別出瀛洲。” 秦安雨悲戚地走了,那人便走到君漸書面前。 他道:“管教不嚴,見笑了。” 君漸書輕呵一聲:“不愧是瀛洲秦家。” 那人像是沒聽出君漸書話里的諷刺,真誠道:“多謝夸獎。” 他的真誠是種讓人挑不出刺的語氣,秦舟甚至以為他是真的寬厚到不在意君漸書話里的諷刺。 秦舟暗搓搓地打量著前來的這兩人。 說話的這人和秦安雨一樣穿著水藍色衣衫,身上威壓玄妙,應當是個掌權者。只是細細看來,這人面相清秀,眉宇之間有些病氣,一雙眼睛卻亮的出奇,很容易引人注目。 而他身邊那個異常沉默,身上連點活氣都斂了,想必是個隨侍。 不過人家那隨侍做的就比他稱職多了。若不是刻意觀察,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秦舟不期然和對面那個秦家人的視線撞了上,在對面微微彎眸的笑意中,十分心虛地把眼神收了回來。 那人的眼神,就像長輩看孩子一樣,十分溫和。與此相比,君漸書簡直太有攻擊性了。 君漸書不著痕跡地朝前半步,將對面男人的視線擋住。 君漸書道:“既然你想招待,不如先將住處給我們安排了。日后有空再去拜會。” 這話說的,一點面子也不給對方留。秦舟一直只是聽著君漸書和秦家關系不好,如今見了,才想起原來君漸書也有待人如此冷淡時。 上一次秦家來討要爐鼎的時候,君漸書好像也是這樣一幅大爺模樣。之前一想到那天,秦舟就想到自己被君漸書在懷里又揉又捏,只為引出拾柒的事情。內心一不平靜,就把旁的東西忘了。 只是現在想起那事,也想起了另一件差點忘記的事情。 瀛洲秦家,是爐鼎一事的萬惡之源啊。 秦舟還在出神,就被那個秦家的隨侍帶著,順利進了秦家的地界。 君漸書和那人卻像是還有話說,進了秦家,交代了一句讓他先去住處,就兩個人一起走了。 看著君漸書毫不留情的背影,秦舟滿頭問號的同時覺得有些辛酸。 從背影看,君漸書瘦削高挑,那人身形單薄,秦舟一瞬間覺得這兩人的氣場有點莫名其妙的契合。 “這邊走。”黑衣那人說話,秦舟便瀟灑地轉過身去,跟著他走了。 不過沒了藍衣人,秦舟好奇地多看了這玄衣人好幾眼。 原本只是覺得他偽裝的好,身上才沒有一絲活氣。靠近之后,秦舟才發現問題。 先不說看不清臉,他和君漸書也都使了讓人看不清面貌的法術。可這人真的是活的嗎?秦舟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奇怪的氣息,說不準是什么,但絕對不是活人的氣息。 他想了想,決定崩個老實人人設:“我初來乍到,不知道在秦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 那人似是思考了一會兒,在秦舟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思考能力的時候,他忽然道:“跟著君閣老,不要亂跑就可。” 秦舟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嗯嗯,還有呢?” “還有……”那人像是有些艱難地想了一會兒,“就是不要亂跑。家主一直這么和我說。” 秦舟趁著聊天,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你這么聽話?就沒想著自己出去逛逛?” 這話像是提醒了黑衣人什么,他將秦舟的手臂推開,硬邦邦道:“你不要想著亂跑,到你們的住處之前,我會看著你的。” “這話就有點問題了,”秦舟不著痕跡地在他身邊結了個小陣,感受了一下靈力波動,“按你的說法,我到了住處之后就能自由活動了。那么早去逛逛還是晚逛逛,不都是一樣的嗎?況且我看你有緣,想和你多相處一會兒,能不能給我這么點面子?” 說完這番話,之前的人設也崩的差不多了。 秦舟悄悄嘆了口氣,心中卻是一動。 這人果真不是人。 他剛才在這人身邊放了一個很小的聚靈陣,來感受他周身的靈氣流動。一般來說,一個修士會將靈氣吸收,經過過濾后再放出。但這人雖然有吸收也有放出,但兩種靈氣的組成全然不同了。 自古只聽說過人能吸收靈氣,沒聽過人創造靈氣的。但是器物可以。 不過現在還沒確定他究竟是什么,秦舟還需要多試探試探。 可能是他太草木皆兵了,看見點什么都想搞明白。秦舟在心里苦笑。 卻聽那人頓了一會兒,來了一句:“我也覺得你很親切。” 秦舟:“嗯?”他反應過來后道:“那挺好的,說不定我們是失散多年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那人明顯不能理解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只哦了一聲。 作為一個遇弱則強,能伸能縮的人,秦舟開始欺負起老實“人”:“你叫什么啊?什么時候進的秦家?” 那人停了一下,忽然道:“等到了你的住處,我再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