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主的惡毒師尊、造夢游戲、Omega的精分師尊[穿越]、萬人迷今天虐渣攻了嗎[快穿]、叮!您的金手指已送達、穿成對家頂流養的貓了怎么辦、萬人迷穿成惡毒炮灰后、穿書后我和反派he了[娛樂圈]、白月光切黑之后[重生]、每天都在演戲[快穿]
先前扔書的兩人給了他們靈感,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多,他們完成了從交一本書到交兩本書的突破,卻一直被先覺的人數限制了思路,認為一次只能遞交兩本書。現在看來,顯然這一點也是障眼法,因為從頭到尾,游戲規則都是通過明辨之火鑒別生命之書,由先覺判斷各人的罪孽,并沒有任何一個條件要求生命之書必須由先覺遞入明辨之火。 一旦突破了這個關卡,整個過程就很好理解了,甚至連思路都能說通:既然主旨要義是大家的罪孽基本相同,那么當數十上百人的生命之書同時落入明辨之火時,大先覺再法力無邊,也分不出這些“罪孽”分別屬于誰了。 佟青道:“怎么才能讓他們到時候愿意把書一起扔進來……粉絲不多的人還能威逼利誘,唔,利用從眾心理的話,只要有5個人扔,我看其他人就會扔。” 接著佟青將樹林里發生的事情一說,尤其說到自己身上泛起黑霧的時候才明□□絲是多么重要。厲承澤一邊聽著,一邊臉色不知為何地就有些微妙。 佟青只當他是不滿自己又卷入危險的事當中,沒太在意,想著已有了關鍵信息,心情也放松下來,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一躺,打了個滾兒:“我說完了,該你了,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厲承澤道:“沒什么。” 佟青:“?”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從床上翻身坐起:“剛還好好的呢,怎么了?” 這怎么弄的和鬧別扭似的? 厲承澤顯然也有了這種詭異的感受,臉色更不好看了:“你們一走,忽然就來了個中年男人,問那男孩子愿不愿意成為他的粉絲,那男孩子答應了,就地消失了。過程很迅速,沒幾個人看見。” 佟青吃了一驚:“竟然真可以這么cao作,難怪她那么緊張。” 厲承澤雙臂一抱:“她緊張自然有她緊張的道理,你又緊張什么?” 佟青心說我也緊張灰飛煙滅呀,嘴上卻道:“不緊張不緊張。” 厲承澤盯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我看你也是該緊張,多發展幾條下線,免得最后只剩下我一個,我走了你就沒了。” 佟青剛想說你這一前一后的話豈不是自相矛盾,但猛然間又意識到了什么——感情厲承澤是在責備他的不信任?實則暗示他是不會脫粉的?嗨呀這酸酸甜甜的感受。佟青忽然覺得很開心。 這樣的臉色自然逃不過厲承澤的法眼,見此人竟然還喜形于色了,厲承澤眼睛一瞇,還要說話,卻被佟青打斷了。 佟青大言不慚:“用不著其他人了,你看咱倆搭檔多默契,我馬上帶你出……” 突然逼近的黑影讓佟青識相地改口:“……你馬上帶我出去。” 厲承澤居高臨下一揚眉:“好啊。” 五分鐘后,厲承澤果然帶佟青出了門——出門拔草。說是草,其實是一種長著綠葉莖桿的植物,看那鮮脆欲滴的大葉片,滿臉寫著“我能吃”。 厲承澤帶著佟青來到的,是一處有許多腳印、來往居民很多的小山丘。 于是佟青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拔了三座小山般的草,腰酸背痛的他終于憋不住了:“夠了吧,夠吃一個月了。” 厲承澤:“不夠。” 佟青轉頭看了一眼草堆和坐在草堆上的大長腿帥哥:“……”林子里采摘的人挺多,已經有許多經過的人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們了。佟青都能讀出那些人眼里的疑惑:這兩人是要開糧倉嗎?佟青則是想:這是在干什么?首秀明星勞模嗎? 眼前,厲承澤仍坦然坐在草堆上,手里利索地將葉片摘下來,拆出的莖桿壘在另一側。 “哎,”終于,一個經過的人忍不住發出了靈魂拷問:“你們是新來的吧?到了夏天會有早熟的果樹,比這好吃多了,別囤了。” 厲承澤微微一笑不應,在來人驚訝的目光中不疾不徐地撥菜葉。 佟青竟從那微微一笑中看到了某種得道高僧的影子,打了個寒戰:“厲承澤,你干什么?再這么下去,我們要出名了。” 厲承澤淡淡瞥了一眼佟青,眼里滿是“你懂什么,看著吧”的王之蔑視。 佟青哭笑不得,但因為先前“緊不緊張”一論有些心虛,只得保持沉默,低頭瘋狂拔草,陪著厲承澤造作,以示信任。 正如佟青所料,來往的路人那是越來越多了,而且許多看得出不是熟面孔,極有可能是別處的居民來這里看熱鬧的。 佟青好歹有點真人秀素養,權當這些人都是觀眾了,拔得愈發起勁、愈發投入。 漸漸地,又有一些來來往往的人委婉地問他們在做什么,佟青答“拔草”,厲承澤不答。 又有人問拔這么多草做什么,這連佟青也答不上來,只好和厲承澤一起緘口不言。 終于,眼見太陽快落山了,年輕力壯的愛看熱鬧的人群終于散去了,年紀略大一些的腳步慢的好容易趕上了這個熱鬧。 一個路人顫巍巍問道:“小伙子,你們在干什么啊?” 佟青累得說不出話,也練成了老僧入定,一笑不答。 未料,厲承澤卻異常嚴肅認真地緩緩道:“我們在修行。” 佟青:“!” 他不明白為什么厲承澤忽然的戲精附體,但見他一臉肅然,眼神淡漠,又說的一本正經,在這樣的故事背景下竟然毫不違和,甚至還有點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