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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面瘋狂吐槽:不要臉。20XX年11月30日,你□□導演,但因導演與男性助理同房,未遂。 “我早就知道他助理在,”佟青笑道:“所以我才去的,你這么神通廣大,想必也清楚吧?行了,讓我通關。” 墻又外強中干地倒了。 佟青如愿以償,回到了之前的那一個房間——他之所以確認這是之前的房間,而不是另一個不知何處的黑屋空間,完全在于問題墻出現的規律。 他留意到,這個房間內的問題雖然有所變動,但存在問題的墻面的數目,方位,都沒有任何變化。所謂的四面墻上“隨機”出現問題,完全是一個障眼法。 當忽略墻壁上的問題時,這一點就格外引人注意:為什么呢?出現問題的墻壁代表什么,有什么暗示藏在其中嗎? 佟青在腦子里排列了一下剛才經過房間的問題墻壁數量和方位,思路漸漸清晰起來。 方才他問貓叔問題時,心里就有了一個猜想。現在,他重新通過幾個只有兩面問題墻的房間,回到了他最近一次通過的,亮起三面墻的房間。這三面墻分別是前后墻和右墻。 佟青對著腳下的箭頭,陷入沉思。 箭頭的位置的確變了,起碼他上一次進入這個房間時,箭頭的末端是從他來的那面墻延伸而出的。 也就是說,箭頭始終跟著佟青前進的方向。 前進,方向。 這根本不是一個獨立的房間,各種問題也不是為了篩選選手,破除這一層障眼法,答案呼之欲出了。 這只是一個看不見前后左右,地標間接變化的迷宮。 佟青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對于迷宮來說,他可以選擇一種較為簡單的突破方式,即不斷選擇走左側的道路。但在那之前,橫亙在他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共性屋。 佟青清楚記得,他進入共性屋時,地面上沒有箭頭。這一點很好解釋,因為箭頭代表了選手進入房間的方向,但當時有三個人同時進入共性屋,出于沖突,無法在地面上顯示箭頭也是可以解釋的。除此之外,共性屋只有一面墻壁上有問題。 是所有共性屋都只有一面問題墻,還是佟青恰好碰上了那樣一個共性屋,還不好判斷。 不過有一點他基本可以肯定,選手一旦進入共性屋,就完全脫離了自己先前所在的那條路線。也就是說,好好的迷宮走到一半,一旦碰上共性屋,就莫名其妙就被打斷了。 這一點很讓人頭疼——一個不斷重新啟動的迷宮咋整? 不管,走了再說! 佟青選擇了緊鄰著自己的另一面墻,這一次,墻壁非常干脆地裂開了。 因為這種與眾不同的破碎方式,佟青警惕地后退一步,想去觀察情況。但他沒等來意外,也沒躲過驟然刺目的光線。破碎的墻面像被打碎的夾奶油巧克力,溢出背面在黑暗的小屋里來回許久,他的眼睛早就不適應任何光線,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勉強抵抗那種刺激。 他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墻壁已經被替換了泛著白光的光簾,像極了通向另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既然不是共性屋,也不是下一個房間,那么面前是什么,也顯而易見了。 佟青在一陣愣神。你真是永遠也不會知道,意外和通關,哪一個先來。 他試探著伸出手,觸摸那一片光幕,緊接著就是一股大力將他向前吸去。佟青順著這股力道,跌跌撞撞闖進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大禮堂。 一個人扶住他的手臂,往他手臂上掛了一個牌子:“恭喜您通關,成為我們的正式選手。” 這是一個身著旗袍的兔女郎……兔頭女郎。 四周說是禮堂,也不盡然,更像是某個金碧輝煌的酒店前臺大廳,四處零散落著供人休憩的卡座,侍者魚貫其中。 至于在大廳內或坐或站的人,無不是俊男美女,各有其獨特之處。 佟青:“……”這終究是個看臉的地方。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疑似門牌卡,上面標注的是371號。 兔女郎用一種禮貌而謙和的語氣對他道:“您可以上樓回房休息,也可以在大廳觀看轉播。” 佟青:“什么轉播?”他腳步停不住,邊問邊走,好奇地四下看,琢磨這兒有什么新鮮的。大廳主要部分是扇形的,但扇面邊緣有個拐角,佟青話一問完,恰拐了個彎,猝不及防被一個巨大的屏幕閃瞎了眼。 屏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電路版圖,閃現著無數支路、節點,構成或曲或直的線。所有線條糾纏在一起,形成龐雜的迷宮群。迷宮群內的各個路徑節點上,數個光點不斷閃爍。有的光點按照直線或曲線前進,有的光點卻忽然消失,又會有兩三個光點出現在同一個節點。 屏幕的四條邊緣線上,有許多閃著金光的節點,那應當就是通關口了。 佟青:“……”他也就高中時候接觸過電路,這玩意兒是節目轉播?正常人能看懂? 兔女郎輕輕碰了碰佟青的手:“這位先生,您如果想關注其中局部的動向,可以雙擊您的手環,我們會隨機為您挑選畫面。” 佟青已經發現了,不少人正閑靠在沙發上,通過手環上投射出的畫面觀察別人。 他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兔女郎于是蠕動三瓣唇,對他露出一個微笑,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