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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眼:“……” 它猝然凌空飛起,贊道:“我們的草草同學(xué)在危急關(guān)頭,召喚了粉絲助力,兩人配合十分默契!……雖、雖然其中一人還在昏厥。” 在巨眼身上的攝像畫面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將佟青如沙包一樣丟到肩上,扛著就走。 他身形修長,步伐利落、迅捷,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不耐的氣息。 巨眼升到高空,補了個全景,這片區(qū)域基本已經(jīng)成為廢墟,只有男人途經(jīng)之處,磚瓦迅速重組,重建,道路清爽干凈。直到來到一地碎磚碎瓦不聽意念使喚的街道,男人才停下腳步。 他短促地向左右兩邊看了看,然后迅速轉(zhuǎn)向南面。 巨眼盤旋許久,大概是自覺沒什么危險,才從高空落下,一如既往地跟緊佟青。 未料男人忽然停住腳步,一個側(cè)頭,巨眼立刻倒退三米,警惕地眨眨眼,看著他。 他臉部輪廓明顯,眼睛深邃,眉眼間有逼人的英氣,但更多的是隱隱的怒氣。 佟青本覺得自己在海里沉浮,過了不多久,又覺得顛簸得很,逐漸四面有了光亮,如列車行駛出隧道一樣,陡然刺目起來。 他猛地睜開了眼:“……” 入目,是鋪滿亂世的路面,顛簸間,有一只大手扶著他的腰,以免他摔落。 等等,他在誰肩上呢? 他沒有任何動作,但扛著他的人卻忽然道:“醒了?”隨著他說話,已經(jīng)將佟青一把放下,一點不拖泥帶水。 佟青剛剛醒來,頭還發(fā)昏,幾乎不能站穩(wěn)。一雙大手順著他的肩把他扶住了。 佟青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他眉眼深刻,自上而下審視著他。佟青呆住了:這人,是自己的粉絲? “時間。”男人道。 佟青慌忙低頭看了一眼,還剩40分鐘。 接著,男人將另一手拎著的一只兔子往佟青面前一放。 那兔子被拎著耳朵,原本顯然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發(fā)著抖,此刻哆哆嗦嗦看著佟青。 佟青:“……”是“青蛙”沒錯了。這人竟把這么巨大的一只兔子就這么拎在手里,另一邊扛著個大活人,還能健步如飛。 他摸了摸口袋,還好邀請函還在,佟青將邀請函遞給兔子。 兔子哆哆嗦嗦接過邀請函,眼巴巴看著佟青。 男人又道:“獎勵?線索?”這一次語氣明顯非常不耐。 兔子原地跳了起來:“呱~對對對,你你可以問我我一個問題呱~” 佟青震驚地看了男人一眼,未料兩人目光對在一起,后者一揚眉。 “呃,”佟青立刻問:“魚頭和豆腐在哪里?” 兔子抬起碩大的后腿,撓了撓頭:“魚頭……豆腐,小鎮(zhèn)上沒有這兩種東西,但是……呱……” 接著它整個兔又跳了起來,因為男人冷冷地看了它一眼:“說不定它們在我去不了的地方。” 居民去不了的地方?邊界?不對,邊界什么都沒有,那就只剩下一個地方了。 會堂。 兔子回答完畢,一溜煙即刻想跑,但蹬了兩下腿,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停留在原地,而且屁股還很痛。 看到了全過程的佟青感慨:他可以想像阿貓阿狗在逃跑時,被人抓住尾巴。但絕對想不到,這事還能發(fā)生在兔子這物種身上。 男人利索地踩住了兔子的尾巴。 兔子絕望地回頭:“呱,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呱。” 男人看向佟青:“還有要問的嗎?” 佟青:“……” 兔子:“……” 佟青:“在會堂嗎?”反正本來也只能問一個問題,能不能破例天注定。 兔子:“對!” 很好。佟青迅速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會堂內(nèi)的陳設(shè):“是兩個評委?” “……”兔子:“呱。” 場面靜止三秒鐘。 男人一揚眉。兔子:“對。” 佟青:“放了它吧。” 男人腳一抬,兔子瞬間跑得比狼還快。 男人:“就這就要浪費兩個多小時通關(guān)。快死了才求助?” 佟青品了品,品出男人是在嫌棄自己,訕訕笑了笑:“是我不太行。要早知道......我這不是怕求助出來一個女生么?” “女生。”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微妙:“算了,走吧。” 男人步子很大,好在佟青走得也快,一路上腆著臉問,得知男人叫厲承澤,再多的信息也問不出來了。佟青對此人充滿好奇又心懷感激。 跨進(jìn)會堂臨門一腳,佟青立刻覺察出氣氛不對勁。 會堂里的兩個人都直直地盯著他,是陳楠和夏思思。 陳楠的眼神里充滿懷疑,夏思思的眼睛里則充滿恐懼。會堂里又彌漫著一股歇斯底里的氣息,仿佛剛才發(fā)生過一場盛大的戰(zhàn)爭。 直到看到厲承澤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陳楠警惕地直起身:“佟青,你身后是誰?” 佟青簡單說了兩句,最后沉默片刻:“吳剛大哥死了。” 夏思思失聲叫道:“你殺了他!” “怎么死的?”陳楠同時開口問。 佟青:“???”這是什么腦回路。 沒等他開口問,陳楠接連說出了一大段話:“你就是想害死所有人,對吧?剛才方姨按你的要求,把菜端給評委,結(jié)果又被那個惡心的蚌吃了。你是故意的,盧微微跟著你走,盧微微死了,方姨跟著你說的做,現(xiàn)在也落了這么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