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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個子和顏值都太高,太引人注目了。 席端順從坐下,可惜他腿太長,前座的乘客椅背放得有些低,他只能往外傾斜著坐,看起來頗有幾分憋屈。 “坐高鐵感覺怎么樣?”段書桐將他的窘迫看在眼里,故意問道。 席端轉(zhuǎn)首看他,眸中有暖光,唇角泛起輕淺的笑意,“很好。” “哪里好?” “都很好。” 列車開始加速,往燕市方向疾馳,段書桐不再說話,扭頭看向窗外的風景。 車廂內(nèi),有聊天聲,有看視頻聲,有打電話聲,還有小孩懵懂軟語聲,一切都是熱鬧的。 段書桐閉上雙眼,腦子里慢慢浮現(xiàn)出所有關于席端的畫面,一幀一幅,清晰而深刻地印在腦海里。 從前他被固有印象蒙住雙眼,只以為席端對裴若薇“深情無悔”,現(xiàn)在如同撥云見日,窺得一點真相。 仿佛灌了一碗甜漿,只盈滿心歡喜。 他睜開眼,用手機發(fā)了一條微信:返程還坐高鐵嗎? 聽到提示音,席端翻開手機,盯著這條消息幾秒鐘,正思索青年的意圖,乘務員就推著零食飲料車走過來,席端的腿恰好擋住了小推車的去路。 “先生,可以讓一下嗎?” 席端將腿縮回,但椅子空間太小,他只好往段書桐那邊傾斜,自然而然地,膝蓋碰上膝蓋。 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暗暗滋生。 過了好一會兒,段書桐才低著頭道:“她過去了。” “嗯。”男人將腿挪回過道。 空氣黏稠極了,壓得人心臟砰砰亂跳,連呼吸也變得艱難起來。 席端指尖在扶手上無意識摩挲,直到心緒漸平,才想起來還沒回復微信。 可是青年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他該怎么回答?如果回答得不好,青年會不會生氣? 越是在意,想法就越多。 席端甚至上網(wǎng)搜“喜歡的人問我返程還坐不坐高鐵,是什么意思?”的相關話題,結(jié)果當然是沒結(jié)果。 再精明強悍的人,一旦陷入情網(wǎng),都會像毛頭小子一樣,心里七上八下。 他抿抿唇,下定了決心,回復道:坐。 看到回復的段書桐差點笑出聲來,他神情愉悅地回了一條:真遺憾,我本來還想蹭你的車。 席端內(nèi)心:!!! 連忙找補:那就一起坐車。 段書桐抬眉看他一眼,正巧與他目光對接,桃花眼情不自禁彎了彎。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側(cè)臉上,好看得不可思議。 這一瞬間,席端心里泛起無盡柔情,好似什么甜的軟的,都一股腦兒往心里頭鉆,填得滿滿脹脹。 甜香的氛圍,被微信消息突兀打斷。 段書桐低頭去看,不由笑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沒等席端詢問,他就捧著手機湊過來,將照片給席端看,“高速堵車了。” “誰發(fā)的?”他問。 段書桐收回手機,重新坐正,“新招的技術員。”他突然想到什么,“岑哥和劉哥也回燕市吧?他們會不會也堵了。” 席端立刻發(fā)微信給岑寧,表示關心。 剛發(fā)過去,就收到岑寧的哀嚎:席總您真是太睿智了!坐高鐵真好!高速堵死了! 席端終于體會到段書桐方才幸災樂禍的心情,他更加覺得,能認識青年,是他的幸運。 給岑寧和劉志飛各自發(fā)一個紅包安慰,以減輕自己幸災樂禍的愧疚。 他將微信給段書桐看,段書桐由衷贊道:“真是個好老板。” 像他就沒有給韓令發(fā)安慰紅包。 兩人彼此都在嘗試,想用一種更為舒適的氛圍相處,對話,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 “中秋和席鈺一起過?”段書桐問。 席端點點頭,“嗯。” “有給他買禮物嗎?”青年又問。 席端略有些不自在,“要買禮物?”這么一說,他好像的確沒怎么給席鈺買過禮物。 席家的家風如此,他從小也沒收過長輩的禮物,所以從來沒想過要給席鈺買禮物。 見他神情,段書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其實有時候小孩子收到禮物,不是因為禮物本身開心,而是因為感受到被愛而開心。 “你們這么久沒見,回去帶個禮物,他應該會很高興。” 席端虛心接受教導,并認真求教,“那應該送什么禮物?” “你想想你像他這么大的時候,喜歡什么。”段書桐邊問邊在手機上搜索“青春期男孩喜歡什么禮物”。 席端很直男地回答:“沒有喜歡的。” 段書桐:“……”也是,那時候席端那么艱難,哪有空閑去考慮喜歡什么。 又心疼了。 “那你現(xiàn)在有沒有喜歡的?”他問。 席端默默瞅著他,一聲不吭。 眉目不似往日的鋒銳,密而長的睫毛微微下垂,竟給人一種無辜而可憐的感覺。 段書桐心想,喜歡的濾鏡太強大了。 他連忙換一個話題,“不如你問問孫叔,席鈺喜歡什么。” 席端經(jīng)常不在家,跟席鈺相處不多,確實對席鈺算不上關心,這點毋庸置疑,但從現(xiàn)在開始,可以慢慢彌補過往的疏忽。 他點點頭,給孫叔發(fā)了一條信息。 孫叔很快樂呵呵發(fā)過來:少爺喜歡打籃球,之前買的籃球舊了,開學后學習又很刻苦,就沒買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