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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介意地拍了拍那掌柜兒子的頭,哈哈笑說:“男人怕夫郎不丟人,自己在外頭沒本事,只能回家跟夫郎耍威風(fēng),那才是真的丟人。” 他大人小廝買了些霜糖給孩子們壓驚,笑呵呵地走了。 路邊酒樓上,看見這一幕的人噗嗤笑出聲來。 “真有意思,賀大人竟然是這樣的人,父王總說他是洪水猛獸,實在是太抬舉他了。” 這雙兒,正是鎮(zhèn)南王的嫡子,那因為毀了容顏不得入宮的雙兒。 此時蒙著面紗,但一雙眼睛里滿是明媚笑意,完全看不出被庶弟搶了富貴的陰霾。 他身邊一人看著賀林軒踏上馬車離開,被笑聲驚動,連忙收起了方才的失神,笑道:“賀大人,確實很有趣。做他的夫郎,恐怕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個幸運人了。” “說的是啊。” “不過,做官做成他這樣子,是太不像話了些。” “好了,少些口舌吧,小心得罪人。” 雙兒們說說笑笑間,很快轉(zhuǎn)開了話題。 第145章 樂安侯府的院子里不斷有笑聲傳來。 諾兒站在滑板上, 哧溜一聲就躥下了青石板構(gòu)建的緩坡。到了平坦的地面,滑行很長一段距離, 再滑上一段石坡, 滑板的速度變慢下來。 不一會兒, 滑板緩緩?fù)O? 諾兒意猶未盡地跳下來, 調(diào)轉(zhuǎn)滑板, 又開始了一段滑行的旅程。 李文斌在貴妃椅上搖著扇子, 看他像是離開籠子放逐天際的飛鳥一樣快樂,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賀林軒把最后一份文書批復(fù)完, 拿過他給自己扇風(fēng)的扇子,坐到他身邊來,換他給李文斌扇風(fēng)。 “熱么,要不要喝果汁?” 賀林軒試了試他的體溫, 笑著問道。 李文斌搖了搖頭,“水都喝了一壺了。” 進(jìn)了七月,天氣已經(jīng)十分燥熱。 午后在廊下納涼,就算身邊放著冰斧, 有林蔭遮陽,也并沒有好受多少。 李文斌這胎懷相很好,脾氣出人意料變得溫軟許多, 平時只是懶懶的,并不怎么折騰。 賀林軒才要松一口氣呢,不曾想天氣愈熱, 一向只是畏寒的人,開始怕熱怕燥,添了苦夏的毛病。 身子快兩個月了,他沒有害喜嘔吐,胃口卻一日差過一日。 賀林軒絞盡腦汁,做了很多開胃的菜品。李文斌不忍心浪費他的心意,也怕自己吃不好,讓肚子里這個也跟著受罪,總會用一些,一天五六頓地吃。 一天天下來,體重非但沒有消減,反而變得圓潤許多。 李文斌暗自決定少吃些點心——他可記得賀林軒哄諾兒的時候說了,除了吃飯,吃什么都容易胖。 不過這點小心思自己藏著就好,委實不必說給夫君知道,于是他笑著轉(zhuǎn)開話題說道:“這些日子,可悶壞諾兒了,還好你有主意。” 李信拜了師傅,一應(yīng)閑暇的時間都有安排,玩耍的時間少了很多。 諾兒少了兄長作伴,又因為他阿爹懷著寶寶,原本定下的到郊外跑馬,游湖劃水的計劃都擱淺了。 天氣燥熱起來,怕孩子們身體不適,書院蒙學(xué)里不足七歲的孩子,上午在學(xué)堂聽講之后,下午便只安排了學(xué)字書寫的功課,讓蒙學(xué)學(xué)子帶回家完成。 諾兒午后的時間很是寬松。 午睡醒來,賀林軒也不拘著他在屋里寫大字,把他的小馬帶來府里騎著玩,還讓府里的能手教他一些武學(xué)基礎(chǔ)。 諾兒對習(xí)武倒是熱情頗高,只是他年紀(jì)小,花費一個時辰舉石蹲馬步射靶子也就是了。 余下的時間,李文斌精神好的時候教他彈琴,或是賀林軒不那么忙的時候,和他說些故事。 猴子精的故事已經(jīng)講完了,賀林軒給兒子說了一些射雕屠龍之類的串燒故事,聽得諾兒心潮澎湃,時常拿著把小劍瞎比劃,想象自己是那個行俠仗義,獨步武林的大俠。 但這樣的時候難得,畢竟賀林軒在家辦公,手頭的事卻沒有因此減少。 去年戶部提了許多決議,今年正是見成效的時候,各州匯總而來的情況,疊加起來,每日都有堆成的小山的文書等著他去處理,比往年任何時候都要忙碌。 諾兒每天嘻嘻哈哈,看起來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賀林軒卻不敢掉以輕心。 他從前見多了二胎時代,原來的獨生子女上社會新聞的做的事,對諾兒的關(guān)心只會比從前更多。 他和夫郎如今力有不逮,他便想些法子,讓諾兒悶在家里也能玩的開心。 滑板,就是繼萬花筒之后,前幾天新出的點子。 賀林軒看著玩的滿頭大汗,樂此不疲的兒子,笑著說:“讓他多出出汗也好,這個年紀(jì)不多活動,以后會長不高。” 李文斌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會用這一招糊弄你兒子。” 從小就是這樣,不好好睡覺長不高啦,不好好吃飯敢挑食就長不高啦,現(xiàn)在倒好,不好好玩也要長不高了。 諾兒從前只留心胖瘦黑白,如今卻是變本加厲,覺得自己不長成他阿父那樣威武高大的模樣,那就是長歪了,丑拒。 賀林軒還陪著他胡鬧,在他屋里墻上畫了個身高墻,以自己作為標(biāo)桿,讓兒子照著他的樣子長。 李文斌有時候看這父子倆興沖沖的勁頭,心里就止不住發(fā)愁。 他體態(tài)修長,但畢竟是雙兒,身高擺在那里。那個死鬼也沒多爭氣,記憶里似乎還要比他矮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