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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河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罵道:“誰家的王八犢子,真是欠收拾!” 他本來心情不佳,現在看到這場面更是火冒三丈。 李文武也有些不悅, 道:“看那些仆從的腰牌,應當是興武伯府的人。” “興武伯?那邊的人?到我們家來撒野,想找不痛快是吧!” 張河自從那日聽李文武對京中局勢的一番解說,對于敵我陣營非常敏感,下意識就覺得對方是來找茬的。 李文武倒是沒想得這么復雜,道:“應該是喝多了。” 興武伯府就在下個街坊, 樂安侯府是必經之路,想來是回府的路上起了什么沖突吧。 張河點點頭,下了馬車就吩咐上來迎接的人,“去興武伯府找人來接他回去,在我家門口撒酒瘋,像什么樣子。” 沒等夫夫倆走回府中,卻聽那醉漢大笑道:“嘿,你們瞧!看門狗瘸了一條腿,家里邊還有一個這樣的?真真是有什么樣的主人,養什么樣的狗,瘸到一塊去了!哈哈哈!” 就是這句話捅了馬蜂窩。 賀林軒和李文斌趕到的時候,門口圍了一群人。 興武伯府的家丁已經被扣住,有兩個人按著慘叫著的醉漢,張河手里拿著不知是誰的鞋,正一下一下地往那人嘴上抽。 啪一聲,又一聲。 之前得了吩咐來看情況的諾兒此時被李文武抱著,揮著小拳頭,一副要上前揍人的模樣。 看見他們來了,就不老實地扭了起來。 “阿父,阿爹!” 李文武見是他們,才把諾兒放了下來。 賀林軒抱起跑過來的兒子,大步過來問道:“阿兄,怎么回事?” 來稟報的家奴也不清楚原委,不過看到張河沒吃虧,賀林軒就放心下來了。 李文武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只是朝張河喊道:“差不多可以了,別把人打壞了。” “呸,他活該。” 張河說著,啪的又是一嘴巴子。 李文武跳著腳上前——原來張河手里的鞋正是出自他腳下。 “行了,再打興武伯府的人該來了。” “來了又怎樣?我這是替他老子教兒子,要是不樂意,我連他老子一塊抽!” 張河滿臉脹紅,每一下都用了死力氣,可見是氣到了極點。 正被李文武說中了,不一會兒,就有一群人急沖沖地朝樂安侯府殺了過來。 “我的乖孫,我的乖孫在哪兒?” 馬車一停下,便有一聲著急的喊聲傳來。 眾人聽得渾身一震,回頭看,來人竟是興武伯府的老夫郎! 李文武的臉色一變。 張河的臉色也霎時變得非常難看,被李文武拉住手攔著不許當著老人家的面抽人,還是憤憤道:“無恥!” 他怎么也沒想到,興武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竟然躲在哥兒身后,把年邁的老父推出來打前鋒! 他就不怕老人家嚇出個好歹? 到時候這官司就算算在樂安侯府頭上,讓他們不好過,他自己就能安心么! “我的兒,你怎么被打成這樣?” 跟在老夫郎身后的,卻不正是醉漢——興武伯府長房二郎的生父。看到豬頭臉一樣的兒子,一瞬的驚愕之后,他臉上的哭意頓時真了十成。 興武伯夫郎快走一步,想起什么,又回頭扶住自己的公爹,哭道:“阿爹,您看二郎被打成什么模樣了。樂安侯,你欺人太甚!” “什么?” 老夫郎一驚,看見地上哭嚎不止的人,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指著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我孫兒他,他?” 見狀,大家都怕老人家一時心急抽過去。 張河正不知所措,卻聽賀林軒出聲道:“老人家,您認錯人了。” 他已經從諾兒口中聽說了事情的始末——卻是這個醉漢先用石子惹火了老黑,后來又借老黑的瘸腿取笑李文武,這才讓張河動了真怒。 雖然他們占著理,但張河下手太重,反而顯得過錯更大一些。 賀林軒立刻就想明白來者不善。 他把諾兒遞給李文斌,大步上前,握住老夫郎的另一只手,笑著說:“您再仔細瞧瞧,您的孫兒長的是這副模樣么?” “這……” 老人家年紀大了,眼神不好,瞇著眼睛看了一陣也看不分明。 興武伯夫郎原以為他們會把錯處推到兒子頭上,已經做足了應對的準備,怎么也沒想到賀林軒竟然睜眼說瞎話到這個地步。 “你胡說,他明明就是我兒——” 沒等他說完,賀林軒抬手一個手刀直接打昏了他。 “夫郎!!” 跟來的小廝尖叫一聲,撲上來扶住軟倒的興武伯夫郎,“你想干什么!” 他們驚恐地看著賀林軒,賀林軒給王山使了一個眼色,和同樣嚇了一跳的老夫郎說道:“老人家莫怕。想是今日天氣炎熱,他熱昏倒了。我這便著人請大夫,您也隨我們到府上小坐片刻吧。” “昏倒了?” 場面混亂,只有賀林軒說話不徐不疾的,讓人聽得分明,很有說服力。 吳老夫郎雖一臉疑惑,但在賀林軒扶他進府的時候也沒拒絕。 只是牽掛著據說出事了的孫子,急忙忙地拉著賀林軒問道:“那我孫兒呢?我的乖孫他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