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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書房,張河才想起一件事來。 “林軒,我卻忘了問,酒樓的名字可取好了?叫什么?” 賀林軒看向李文斌,后者微微一笑,道:“取好了。” ——“就叫,四方來賀。” 第45章 五十五個家奴買回來已有兩個月。 他們能做什么, 或適合做什么,李文武和張河了然于心。 而要辦賀林軒計劃中的酒樓, 掌柜、說書人、扶琴雅人、迎客小二、廚子、護院,缺一不可。 張河和李文武便根據(jù)需要將人劃出道來,讓賀林軒甄選。 賀林軒相信他們的眼光,只讓負責(zé)廚房的幾人將各自做的拿手菜端上來嘗了嘗。 雖然差強人意,但至少有調(diào)|教的價值。 眾奴各安其位后, 賀林軒道:“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也相信你們不會蠢到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過丑話還是說在前頭,我可以允許你們犯錯, 但若背叛……” 他微微一笑,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不管你們是有心還是無心, 我只看結(jié)果。一年后,十年后,直到你們死,我都是這句話。做了就別談情面, 聽明白了嗎?” 他雖在笑,但眾人皮rou都是一緊,忙齊聲應(yīng)是。 “很好。” 賀林軒點點頭,再道:“在我這里,英雄不問出處,只靠能力說話。” “接下來半個月, 是試用期,你們踏實做事,我自有我的辦法考校。行就繼續(xù),不行就退下來,換別人上。” 他沒說退下來后會如何,但所有人的心都高高懸了起來。 誰都不會白養(yǎng)廢人,而沒有價值的奴隸是什么下場,他們心里有數(shù)。 不論如何,他們都不愿意被趕出府再做無主無依、任人挑揀的奴隸,因此都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盡全力做到最好,不讓主家失望。 看他們神情堅定,賀林軒暗覺滿意。 “當(dāng)然了,做事講究一個賞罰分明。” 棒子打完,該是給甜棗的時候了,賀林軒揚聲道:“在這里,我也給大家一個承諾。” “如果你們讓我滿意,你們的子孫,我可以酌情改死契為活契。甚至,”他頓了頓,環(huán)視眾人,接著說,“脫離奴籍,也不是不可能。” 院中響起一陣抽氣聲。 被委派為管家的王山第一個站出來,激動地問道:“賀爺,您此話當(dāng)真?” 他們是官奴,身上帶著烙印,此生不容更改,但子孫還是留有余地的。 自賣為奴的人則好一些,本身還有做回良民的機會。但如果主人家不給恩典,不僅是他們,連他們的子孫,同樣世世代代都只能是奴籍。 而若能為子孫后代爭取,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什么他們都愿意做! 賀林軒頷首,肯定道:“自然是真,我賀林軒說到做到。” 家奴們驚喜交加,王山當(dāng)先跪下,感激道:“多謝賀爺!我們一定竭盡全力,不辜負您的信任!” 其他人也紛紛跪了下來,心甘情愿獻上最大的忠誠。 張河看到這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咽了下口水,他忍不住小聲和自己夫君說:“林軒實在厲害,我看,現(xiàn)在讓這些人為他去死都愿意。” 李文武卻搖了搖頭,“人心易變,你別輕信他人。還是得像林軒說的,一切按規(guī)矩辦,只對事不對人,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張河也贊同,“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知道該怎么做。” 李文斌看著賀林軒出神,沒有注意到他們這番交談。 直到家奴解散,賀林軒走到他面前,屈指敲了下他的額頭,李文斌才恍然回神。 賀林軒滿面滿眼都是笑,俯身問他:“勉之,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李文斌咳了一聲,掩飾道:“沒看什么。” “哦?” 賀林軒拖長了聲音,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低聲說:“我還以為,勉之是看我看得魂都丟了呢,原來是我自作多情啊?” 李文斌原本就泛紅的臉這下子更要燒起來了,咬了咬嘴唇,沒好氣地揪了一下賀林軒的耳朵。 “你就得意吧。” 雖羞惱,卻沒有否認。 賀林軒悶聲笑起來,漸漸,有肆意的笑從他胸腔溢出來,染上李文斌的眉梢。 …… 何州牧的回帖來的比賀林軒預(yù)計的要快。 買地的第三天,賀林軒正和李文武商量著把招工建樓的事情交給王山和另一個略懂木匠手藝的下人去張羅,老劉頭就迎了何銀生入府。 他帶來的正是何大人的回帖,但帖子上只邀請了賀林軒一人,試探的用意居多。 何銀生還是那張和氣生財?shù)男δ槪瑧B(tài)度比之前更親熱三分。 他說:“開春事忙,大人分|身乏術(shù),便是府中子侄大喜都不得空回來,還要勞累賀爺去府臺走一趟。大人深感歉意,一直吩咐我定要代他向您致歉,失禮之處,還請賀爺多多體諒。” 賀林軒合上回帖,笑道:“何大人為百姓勞心勞力,賀某敬佩都來不及,何談歉字。” 何銀生附和,說完這件事,才又以私人名義和賀林軒道了謝。 那壇子亞龍酒,賀林軒雖說是給他們兄弟的謝禮,但他們哪敢貪昧,收到之后就送回主家了。 沒想到,當(dāng)日主家正亂。